月上梢头,敞开的窗正巧对着那棵树,月光洒进来,在圣帝陛下白皙无暇的脊背上如水般流泻,盛进两侧小巧的腰窝,一只肤色稍深的大手揉着丰腴饱满的臀肉。
帝释天本来就衣衫不整,露着半边肩膀就来爬阿修罗的床,便被轻易扒了衣裳揉弄全身。如他自己所说,他湿透了,醴艳的穴滴着粘腻的汁水,饥渴地蠕动着,把阿修罗贴着他的那块布料都浸湿了,阿修罗大力揉着他的屁股,他的双腿就缠紧了阿修罗的大腿磨蹭着,嘴却被唇舌堵住,只能发出无力又缠绵的闷哼,一边胸乳也被拢在手心玩弄,淡色的粉嫩乳尖被拉长揉捏,变得血似的艳,硬硬地挺立着,被阿修罗的掌心碾弄。
他依偎在阿修罗的怀里被玩弄,躲也无处可躲,身体被迫大敞,被玩透了。
阿修罗感受到了腿上的湿意,分开唇,蹭了蹭他小莲花的鼻尖:“陛下,我的裤子都被你打湿了。”
“因为好想被天魔大人cao……”圣帝陛下脸色酡红,依依不舍地追逐阿修罗的嘴唇,手往下伸进裤子里半握住了阿修罗勃起的粗大阴茎,手心被烫热了,心悸不已,“天魔大人也想cao我吗。”
帝释天一只手并不够完全圈住阿修罗的阴茎,他变换着手的姿势套弄了几下,虬结的青筋在掌心搏动,拇指指腹磨过敏感的马眼,吐出的腺液打湿了他的手指,满手滑腻。阿修罗没回答,舔着帝释天的耳垂,揉着屁股的手把帝释天更往下摁,胯紧贴着胯,呼吸粗重:“你要我的命吗小莲花。”
小莲花在他耳边喘息呻吟,一声比一声缠绵勾人,勾得阿修罗心头的火越烧越旺,把白嫩的臀肉揉得发红,滑进双腿间往他的穴里探,指尖刚触湿滑软嫩的穴肉,手就被拉住了——纤细的莲花茎缠住他的手腕往上拉,固定在了头顶。
阿修罗:“?”
帝释天跨在他身上,按住阿修罗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俯下头,从眉眼亲到嘴唇,稍长的金色发丝从耳边垂落,一路扫过阿修罗的脸颊,令人心痒难耐。帝释天贴着他的嘴唇吐出热气,碧色的眼睛盛着一点惑人的光:“不要动,天魔大人。”
莲花茎十分纤细,阿修罗不需要多大力气便能挣断,但帝释天让他不要动,他便五指虚虚收拢,小心笼住莲花茎顶端盛开在他掌心的金莲,摊开身体:“听凭陛下处置。”
刻意低沉的声音钻进帝释天的耳朵,本就红艳的脸又烫了几分,他俯身往下,伸了舌尖在阿修罗的喉结处来来回回地扫拨舔弄,用嘴唇含住吸吮,阿修罗被迫仰起了头,脆弱的脖子暴露在别人的利齿下,他感觉自己像被叼住的猎物,后背汗毛直竖,但因为这个别人是帝释天,危险的战栗又变成了另外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刺激,他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
帝释天显然发现了他的激动,但他并不着急,横陈的阿修罗就像是他的一道大餐,即便肉穴饥渴不已,他也有十足的耐心慢慢享用。
听着耳边阿修罗的闷哼,他终于放开了已经玩够的喉结,下移到的肩颈与胸膛。阿修罗肌肉发达,怀抱宽广,胸也很大,他曾无数次以这个怀抱接纳帝释天,温暖又安全,让帝释天觉得无比的安心,即便再焦虑担忧战事也能沉沉睡去。帝释天爱不释手地摩挲阿修罗的蜜色胸肌,脸贴上去,偎在他的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
阿修罗,是阿修罗的心跳,是阿修罗的怀抱。太好了,太好了,是阿修罗……
单单是这个认知,就能让帝释天的欲望再次翻涌上一个高潮。
他的手覆上阿修罗的右肩,调用力量,还是治愈了他狰狞的伤口。他一直对这伤耿耿于怀,觉得碍眼。阿修罗无奈:“再过几天自己就好了,别乱用力量。”
帝释天不听他的,看着恢复完好的右肩,他心里畅快了,低头亲了亲那块皮肤,才道:“你现在没有话语权,天魔大人,躺着接受惩罚吧。”
帝释天本来就白,乳白的月光披洒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像在发光一样,双手撑在阿修罗的胸膛上,肩颈瘦削,胸前双乳却饱满浑圆,好似一对雪峰,顶上缀着红艳的乳尖——圣洁又淫荡。
汹涌的施虐欲在身体里翻江倒海,每一根血管里沸腾奔流的血液都在叫嚣着cao他的冲动,无法克制,阿修罗每一下呼吸都变得粗重,但仍一动不动,手上也小心保护着帝释天开在他掌心里的莲花,拧着眉心苦笑:“小莲花,你是真的要我的命。”
“我什么都还没做呢。”小莲花一双眼里盛着无辜,捏玩着阿修罗健硕的胸肌,又挺上胸膛,用自己绵软的双乳蹭阿修罗的,乳尖摩擦乳尖,他低低呻吟:“嗯……明明,明明阿修罗的胸比我还大……唔啊,乳头磨得好舒服……”
阿修罗的乳头不及帝释天敏感,他并没有多大快感,但帝释天柔软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让他只想把那对小奶子握在掌心狠狠蹂躏,吸食红艳的乳尖。阿修罗忍得辛苦极了,这简直比什么酷刑都折磨,他深吐出一口气,诱惑帝释天:“光是磨磨就够了吗,陛下,要不要我帮你吸一吸?”
帝释天沉溺在快感中,双眼半阖,浮着几分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