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could a seeker chase the bludgers?(一个找球手怎能去追游走球?)
How could one see a boggart and feels no fear?(一个人见了博格特怎能不吓破胆?)
How could no-majs live without the Scify spell(麻鸡们怎能不用“清理一空”咒过得下去日子)
How could I fet my one and only lover?(而我怎么才能忘记我唯一的恋人?)
……"
台下有人吹起口哨,Graves领着她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一个苍老的家养小精灵从酒客的腿间挤过来,没精打采地为二人递上水单,没等Tina接过,之前为他们开门的那个男人从另一头走过来,赶走了家养小精灵。
“晚上好,Mr. Graves,好久不——”
“晚上好,给我来一杯琴酒,不加冰。你要什么?”
“呃?”Tina转过头来,“噢,我要……和你一样。”
“不加冰?”
“唔。”Tina点点头,她对酒精没有什么偏好。
“两杯琴酒不加冰。”
男人没有多问什么,转身走了。Tina望着他的背影,想起了那是谁,“那是Gnarlak的二把手,我从来没见过他亲自招待客人。”
“是啊。”Graves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望着舞台上的三姐妹,似乎还挺欣赏那首黏黏糊糊的、被唱得不着调的情歌。Tina警觉地观察着四周,似乎想要从酒客中揪出几个走私魔鬼网或者非法交易银杯藤的家伙,“那边那个人,那个穿条纹西装的,你觉得眼熟吗?我总觉得在哪张通缉令上看到过他的脸。”
“等等,我想想——”Graves故作思考状,“你的脸也挺脸熟的,我好像在哪张通缉令上看到过。”
Tina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他笑着放开交叠在胸前的双臂,又不太愿意把两肘支在油腻腻的酒桌上,只能继续靠坐着,少了几分平日在办公室里的威严气魄,“放轻松,Tina,我们是在酒吧,不是在部里讨论案子。那家伙你的确见过,在三年前的通缉令上,他因为对一只地精施夺魂咒被抓起来关了半年——想起来了?”
他说到“三年前”时她想起来了,她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脑门,露出一张苦瓜脸,似乎被自己的坏记性弄得有点沮丧。Graves没有笑话她的意思,他又看向前面的舞台,三姐妹的唱功虽然不如之前那位女妖精,但新鲜面孔总是受欢迎的,她们踩着俏皮的舞步扭动腰肢,一点也不像歌词里唱的那么忧伤愁苦:
"How could the tooth fairy beat a biting doxy?(一个牙仙怎么才能打得过咬人的狐媚子?)
How could a kid not get lost in ucopia Alley?(一个小孩怎能才能不在丰饶角巷看花了眼?)
How could o ties and not to obliviate(一个人怎么才能不用遗忘咒麻痹自己)
How could I fet my one and only babe?(我怎么才能忘记我唯一的宝贝?)
……"
Tina想问他们今晚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白天在办公室里他没有细说,只丢给她一句“晚上九点在盲猪酒吧见”,就疾步如风地走掉了,她忐忑不安地等到下班,随便吃了点东西糊弄肚子就赶过来,结果他现在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似的,好像真的只是为了过来喝一杯酒,听听小曲儿。她刚要开口,刚才那个男人端着酒走了过来,她不得不闭上嘴,等他为他们把酒杯端到桌上,再等他转身离开,台下又爆发出一阵骚动和欢呼,她抬头望过去,原来是三姐妹中的其中一名猛然掀动裙子,变出了一群被施了昏头咒的幼体狐媚子,它们飞不高,也还不会妖人,只能扑扇着翅膀在空中颤颤巍巍地飞,躲避醉醺醺的酒客伸上去乱抓的大手。趁着间奏还未结束,三姐妹娇滴滴地交换了一下站位,又对着台下抛洒了一波飞吻,随即用更加甜腻的音调唱起副歌部分,Tina这才听出这是翻唱了一首男歌手的歌:
"Oh, oh(噢,噢)
Loving her is like a book of icles(爱上她的日子如同一本厚厚的编年史)
With inscriptions and recolles(充满了注解和回忆)
If only I had one more ce(如果能够重来一次)
Fetch her the stro love potions!(我会给她最强效的爱情药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