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呼……夹得好紧……嗯啊……老婆里面好暖和……”
随阳把头埋在青年的颈窝里,肆意舔咬着那修长的玉白脖颈,被柔韧温暖的肌肤包围着,鼻尖也萦绕着清新而缠绵的气息,他满足得几乎落下泪来。
“好舒服……呜呜呜……老婆……抱……抱紧我……”他无意识地嘟囔着。
徐麟月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喜欢被人抱着,但还是遵从了这个愿望,小心地调整好姿势,将柔软的四肢缠上男人身体,更加用力且妥帖地抱住他。
宛如在母亲子宫里那样,身体亲密无间地缠绕相拥。
随阳眼角沁出一滴泪,张嘴狠狠咬住了眼前的雪白颈肉,尖利的犬齿碾磨着那柔韧的肌肤,舌头舔着鼓起的大动脉血管,感受着血液流动所带来的生机,直到把那片皮肤蹂躏得又青又紫。
他挺身狠狠贯入柔滑的窍穴,柱身摩擦着软腻的屄肉,被丝绸般柔韧美妙的触感包裹,顶端更是像被无数张湿滑紧热的嘴含住了不停吮吸,爽得全身毛孔张开,在射精冲动的驱使下,鸡巴更加快速地抽动着,把硕大的龟头顶入更深的窄缝。
徐麟月张开双腿任由他cao弄,双手摸上男人那身沾了汗的光滑黏腻的皮肉,顺着脊背来回轻抚,温柔地,隐含着占有欲地用手掌揉过了每一寸肌肤。
“呃……”在被顶入那个狭窄的肉缝时,他弓起腰闷哼了一声,双腿不自觉收紧,浑身肌肉紧绷,被一股奇异的快感笼罩,浑身颤栗着潮吹了。
随阳只感觉自己前端被什么箍着狠狠一绞,大脑一片空白,舒爽至极,在那个温暖紧致的包裹中,懒洋洋地呻吟了几声,没忍住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两个人匆匆做完后身体分离,男人的性器半软不软地垂在腿间,很快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显然还没能尽兴,但这样的发泄已经足够让他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随阳赤裸着蹲在床头,目光涣散,任由穿戴整齐的青年帮他擦拭阴茎和大腿上沾的精液,不自觉把食指伸进嘴里啃咬——这是他焦虑时下意识会做的动作。
“怎么办啊月亮?”他脸色纠结得近乎惨淡,六神无主,语无伦次地说道,“刚才没戴套,射在里面了。”
万一怀孕……虽然自己已经单方面和祁洺离婚,但这时候再跟别人结婚的话,那也太缺德了点。
“没事。”徐麟月找出干净的衣服一件件帮他穿上,整理妥当后,握住男人的手,将那根饱受蹂躏的手指轻轻从他嘴里抽出来,柔声安慰道:“我会吃药的。”
随阳看着他的眼睛,乌亮,温润,像两枚浸在清澈溪水里的墨玉,过长的睫毛下氤氲着自己看不懂的情绪。他莫名感觉心尖上掠过一丝惊悸。
“真的?”随阳有些不放心,眼巴巴地望着青年要他做下保证。
徐麟月嘴角挂了一丝柔和的浅笑,纵容地点点头,嗯了声。
随阳就又高兴起来,好像抛下了心头的重担,伸了个懒腰后,神色放松地迈步走出房间。徐麟月用食指勾着他的小指头,始终若即若离地跟在他身边。
“月亮,我饿了。”
还没走几步路,随阳就软了骨头,整个人挂在青年身上,脑袋埋进他颈侧,耸动着鼻翼迷醉地嗅了嗅,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皮肤的温度和身上特有的气味,像只反复标记与确认着领地的野兽。
“抱。”他闷闷地说道。
徐麟月停了脚步,转身看着男人,宠溺又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弯下腰直接把人给横抱起来。
随阳窝在他怀里,熟练地伸手圈住对方的肩颈,懒懒打了个哈欠,然后就没心没肺地冒着小呼噜睡过去了。
徐麟月抱起他走到别墅外,等了许久的司机打开车门,他抱着人进车后,司机目不斜视地启动了引擎。
“回家了,小狗。”
徐麟月低头,已经睡得很沉的男人撅着嘴又朝他怀里拱了拱,像只冷得瑟瑟发抖想把自己挤进温暖树洞里的松鼠,或者一只想争抢妈妈奶水的小狼。
他不禁心尖柔软酸涨,生出难以自持的怜爱,在男人额上吻了吻。
到了地方,司机停好车后,便端坐在座位上,眼观鼻鼻观心地垂着头,用余光偷瞄老板抱人下车的身影。
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自己不会被灭口吧。
随阳睡得很熟,但徐麟月还是注意着控制动作幅度,轻手轻脚地把人抱进房间,慢慢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睡觉的样子有点孩子气,嘴里必须咬着点什么东西,伴随着呼噜声还会轻轻磨牙,身体会不自觉侧躺,高大的,长手长脚的身躯有些可笑地蜷缩成一团,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好像要把自己缩回母亲子宫里那样,有时会不安地皱眉,咕哝着含混不清的梦话,或者踢几下脚。
徐麟月帮他脱掉衣服鞋袜,然后把自己脱光,也进了被窝。像是察觉到温暖肉体靠近,男人的四肢缠过来紧紧搂住他,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态窝进他怀里。徐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