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月赶到的时候,随阳已经趴在床上蹭磨了很久的下半身,紫红的粗长肉茎被磨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肿,硬得发痛,铃口处可怜地悬着几滴液体。
听到敲门声,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想去开门,却连裤子也忘记了穿好,晕头转向地被绊了一跤,虽然是侧身摔倒的,但是鸡巴也被震得好痛,他感到一阵委屈,于是他不想给人开门了。
徐麟月等不到人,就没什么耐心地直接破门而入了。
屋里的凌乱景象让他的脚步顿了顿。大量衣物被揉得皱巴巴的,扔得满地都是,几乎让人无处下脚,各种家具也被破坏得七零八落,像是遭了贼一样……不,更像是某只大型犬发情了。
徐麟月走进卧室,床上同样是乱糟糟的一片,却没瞧见人影,扫了眼窗台,他心平气和地打开衣柜,人果然躲在里面。
男人努力想把自己团得更小一些,尽量不占地方,降低存在感,但他那根耀武扬威的阴茎却不那么低调,上面青筋缠绕,显然已经硬到不行,就连马眼也微微张开,流出了几滴渴求的泪液。
“怎么在里面蹲着,害怕了?”徐麟月微微皱眉,蹲下来帮他擦了把脸,然后张开手臂,“乖,老婆抱。”
随阳清醒时的确怕他,但现在却顾不了那么多了,整个人犹如饿虎扑食一般,飞快地扑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高大健壮的身躯直接把人压倒在地。
徐麟月也不生气,摸了摸他的脸,哑声问道:“就在这儿干?”
他其实是想把人带回家的,而且……徐麟月扫视了一眼房间,眉心略皱,也不好弄脏了别人的地盘。
可随阳只顾着抱住他胡乱蹭磨,什么也没听进去,青年叹了口气,“算了,先在这儿解决一次吧。”
他虽然没有洁癖,却也不想去那张随阳与别人缠绵过的床上,地板上又有些冷,他索性脱下外套,垫在随阳的屁股下面,再伸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他手腕微微翻动着,很有韵律感地往下一颗颗解开了衬衫扣子,裸露出大片雪色的胸膛以及收束得恰到好处的劲瘦腰肢,肌理细腻,骨肉匀亭,像是冷白的玉,触感极为温润,让人爱不释手。
随阳一边埋头在他肩窝里啃咬着,一边用手臂箍住了他的腰与自己身体相贴,手掌贴在对方后颈,顺着那柔滑的腰背曲线慢慢下落,像是在做推拿似的,经过那浅浅凹陷的腰窝,滑至尾椎骨,指尖顺势探入两瓣幽深臀缝,却只用手指轻轻骚刮了下软红蠕动的湿腻肉穴,手掌又回到腰背上,来回辗转地不住抚摸着。
徐麟月跪在他两腿中间身体前倾,脱下衬衣后,又冷静地将长裤褪至脚腕,却仍是被那只手摸得眼睫颤了颤,从喉中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喟叹,全副身子又与这人贴近了些,缓缓掰开自己的双腿。
粉白的肉逼泛着一丝靡艳的水光,正在微微翕动着,像在吞咽什么。徐麟月拉着男人的手,仅是将一个指节插进去,饱满的肉穴里便荡出腻响的水声,而后软肉迫不及待地裹缠住异物吃得津津有味,发出细微的,嗞嗞的吮吸声。
“摸摸它,紧吗?小逼马上就要来吃掉老公的鸡巴了。”
青年的声音依然轻缓,柔和,从容,嗓音里掺杂的那丝沙哑却融入得更为浑然,宛如颗颗表面粗糙的砂糖在温热的咖啡里融化成丝丝的黏甜。
随阳像被一只丰软的蚌吮吸着指尖,那柔软而异样的触感极其美妙,他大脑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抽泣了一声,胯下的阴茎硬得发痛,又胀大了两圈。
“好紧……鸡巴好想……插进去……呜呜呜老婆……想要……”他可怜兮兮地抱着人蹭,大鸡巴在胯下甩来甩去的,不时蹭到穴口那圈柔滑温腻的肉膜。
徐麟月亲吻着他的眉眼,抚平眉心那一丝皱痕,微微笑了,“老公好乖,别急,马上就给你。”
“我也……很想要呢。”他用双臂圈住了男人脖颈,细碎亲吻对方的脸颊呢喃着。而后一手扶住那根阳物,对准了身下滑腻湿润的肉穴,略微抬了抬臀部,将硕大的肉冠含进那凹陷的一圈艳红肉膜里密密嘬吸着,身体缓缓往下沉落。
肉花被那点坚硬灼热异物侵入时,他痉挛似的轻轻地抽吸了几口气,脸上忽然落下一点冰凉,伸手擦拭,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流了一滴泪。
身体像是被火点燃了,烧得四肢百骸全都失去感知,只留下极致的快感与痛,恨不得在情热中化为灰烬。他眼前一片虚无,只剩下点点流转的光斑。
恍惚间,脑海中又浮现出少年真挚而失落的目光和那句痛苦的质问:“小月亮,为什么不要我?”接着又坚定地说道:“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会喜欢你的!”
真是个傻瓜。
面对少年一腔孤勇的炽热爱恋,徐麟月只是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我们不合适,别再来找我了。”
没人知道他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不去拥抱他。
我的小太阳。他躲在玻璃后面,苍白纤长的五指蜷曲着,认认真真地描摹少年俊美如神只的眉眼。我要以怎样的方式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