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进去的,哪有拿出来的道理,嗯?”
随后是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抽送,站立的姿势恰好能让性器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的地方,江述年腿都软了,又被扶正了死命地干。偶尔那根性器滑出来,就在他腿根里蹭,手指拨弄着被夹在股缝里那一根细绳,他会阴处痒得要命,越是讨好就越得不到想要的爱抚。
镜子里的他们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着。只是孟野庭衣冠楚楚,只拉开了裤子,江述年浑身只剩下勉强能被称作衣物的情趣内衣,脚趾踩在孟野庭脚上,因为快感蜷缩起来。孟野庭突然把他抱起,站在卫生间门外开始更加猛烈地干他,问他怕不怕被发现。
这实在是危险的位置,一旦有人经过就会看到交合的肉体,江述年却捧着他的脸,声音带上哭腔:“最好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最好他们一起身败名裂,从此没有人会再爱他们,他们只能互相取暖互相依偎,孟野庭就再也不能离开他了,只有江述年会无条件地爱他。
孟野庭在他高潮时将精液都射在深处,又脱下他的丁字裤,揉成小团塞进收缩着的穴眼,不许他露出一滴。而后他将自己的风衣外套给江述年穿上,认认真真扣好每一颗扣子,在洗手台帮他擦干脸上的体液和泪痕。
除了微红的眼眶,江述年重新变得干净而体面,没有人会发现他的外套底下只有蕾丝内衣,奶头被他咬得肿起,一蹭到衣服就犯痒。他的下身不着寸缕,重新被套上了阴茎环,而后穴里那颗跳蛋仍在尽责地运作,遥控器早就被孟野庭扔了。
孟野庭亲密地搂着他,耐心地陪他逛过每一家店,江述年在这惩罚里尝到了些许甜蜜的上瘾滋味,快感在折磨他,孟野庭的气息又带给他平静。直到孟野庭说要回家,江述年才松了一口气,然而刚走到停车场,对方又说自己口渴了,让他帮忙去买瓶水,自己就在这等他。
江述年看着孟野庭,他的眼神没有半分退让,似乎还有未消退的不满和怒意。江述年暗中攥紧衣角,屏着气走向便利店,露在外面的小腿始终在颤抖,直到坐回车里,才抱着孟野庭又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