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戴,一条干我的时候带,好不好?”
说完他看着孟野庭微变的表情,满意地笑起来,趁人不注意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吃饭时江述年的神色不大好,耳朵一直红着,嚼得特别慢,孟野庭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问他有没有事,江述年却摇了摇头,吃完后把什么东西塞进孟野庭手里——是一个粉红色的跳蛋遥控器。
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发骚了而已。
给完遥控器江述年就擦了擦嘴说要去上厕所,故意重音强调了五楼——商场五楼还没装修完,暂时不对外营业,没人会专门跑去那上厕所。这话勾引的意思太浓,谁都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孟野庭手心捏着遥控器,看着江述年快站不稳的背影,嘴唇微抿。
孟野庭继续吃剩下的饭菜,直到江述年给他连发了好几条短信催他上去,孟野庭才慢条斯理地结账,走安全通道上了五楼。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欲盖弥彰地摆上了“维修中”的立牌,隔着门就能听见里面那人的呻吟。江述年喊了声他的名字,孟野庭低声回应,下一秒门被对方打开,他这才明白那天江述年的笑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马桶上,双腿大开着。衣服底下穿着白色蕾丝胸衣和丁字裤,浅粉色的乳粒就卡在蕾丝缝隙之间,寂寞地挺立着,让人想要狠狠咬住,性器根部套着锁精环,只能半硬不硬地垂在身下,后穴露出拉环,一颗串珠就在孟野庭的视线里被挤出来,占满了湿滑液体,跳蛋就被塞在串珠最里面。
孟野庭这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对他一味地好没用,不听话的小狗总是不懂规矩,还会自作主张地把什么道具都往里面塞,拿这副浪荡姿态来讨好他。
他整个人都只属于孟野庭,屁股也只能吃他给的东西,可江述年显然不懂得这个规矩。
按动手里的遥控器,把档位调到最大,江述年立刻喘了起来,撑在两边的大腿发颤,孟野庭蹲下身和他平视,擦去他嘴角的涎液,问:“自己玩自己有这么爽吗?”
江述年只是拿泛着水光的眼神看他,还想伸手讨要一个拥抱。孟野庭却躲开他,拿过他挂在一旁的衣服,把上衣连同遥控器一起扔进不远处大的垃圾箱里,“玩够了再来找我。”
说完他就关上门离开,留下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江述年不明所以,孟野庭的表情像是生气了,他只在醉酒那晚见过这样的表情,可他又搞不懂自己哪做错了。下身空虚得不行,他扯着串珠进进出出,顶到最深处的跳蛋时整个人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抖呻吟,多余的润滑顺着后穴流到马桶盖上,他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用力揉着自己胸口,乳头被弄得又红又大,可看不见那个人,他怎么也到不了高潮。江述年快要被不停振动的跳蛋搞疯了,泪水打湿面颊,性器被那个小圈箍得发疼。他给孟野庭打电话,打了好多通,孟野庭却怎么都不接。
他像是被遗弃了,被丢在这间空无一人的厕所里。江述年抱着手机一遍遍地继续打电话,给他发短信赌气地说要是他不来,他就这样走在商场里,让大家知道他老公不要他了。终于等到了孟野庭接听,江述年只能不停喊他的名字,求他过来帮帮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野庭终于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然而孟野庭却要他就这样走出去,江述年缩着身子,又害怕又激动。他在男人的注视下一步步朝对方走过去,没走几步就打了滑,膝盖直接磕上瓷砖,疼得他直抽气,根本站不起来。孟野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全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看够了才伸手把江述年拉起来。
要被对方丢弃的直觉让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安全感,他本就对这段关系着迷而担忧,倘若孟野庭接受了他又要把他甩开,那远比从未得到痛苦百倍。他抓着孟野庭的手,闭上眼去亲他的嘴唇,孟野庭一偏头,就躲开了这个吻。
还没来得及失望,孟野庭就咬住了他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喜欢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到这里,下次别给我自作主张,听懂了吗?”
江述年在他怀里一个劲地点头,只要能留在孟野庭身边,他可以为他做一切。孟野庭伸手将那串拉珠抽出来,蹭过内壁时让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孟野庭拿掉了锁精环,告诉江述年不许射。
憋了那么久,稍微一点接触就能让江述年浑身颤栗,更何况是来自孟野庭的触摸,他忍耐着射精的欲望,却在最后一颗珠子扯出来弓着腰射到地板上。高潮还没过去,孟野庭就捏住他的龟头用力揉搓,江述年爽到大脑一片空白,把他拉到厕所全身镜前,掐着他的下巴要他看自己现在的发情样子。
有些粗糙的蕾丝摩擦过白皙的肌肤,留下一片模糊红痕,江述年的眼睛因为哭泣而红肿,还没从不应期里缓过来,身后的男人就把性器塞进被扩张充分的后穴里,那颗跳蛋还没被取出来,随着动作一点点进得更深,江述年怕得不行,哭着求男人先把跳蛋拿出来,孟野庭只是深深地一顶胯,让他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孟野庭终于给了他这场情事里的第一个吻,泪痕被舔舐干净,江述年嗅着属于对方的味道,就听见孟野庭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