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答应我今天跟我吃饭的。”孟野庭把他拉到角落,手指碰上柔软的唇瓣,轻轻揉了两把就放下,不轻不重地说道。
江述年的眼神清明了一瞬,随即又迷离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我忘了。”
孟野庭忍耐着冲动,搂着他在街边打了车,带他回到自己家里。江述年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一副醉得不轻的样子。江述年躺着躺着又突然坐起来,自发地脱光身上的衣物,走到面前就要拉他的裤链,刚碰到拉链手就被孟野庭拽住。
跟醉酒的人是没法讲道理的,江述年没能偷袭成功,立马红了眼眶,抱着孟野庭的大腿委屈地说:“你不爱我了。”
孟野庭快被他气笑了,到底是谁不遵守约定在先,他怎么做得到这么理直气壮。他把人拉到沙发上,找来领带把他的手高高绑在头顶,扒了江述年的内裤就开始打他的屁股。巴掌清脆有力地落在柔软的臀肉上,一下又一下,打得江述年忍不住叫出来,声音渐渐变得淫乱起来,哭腔里夹着浪荡的呻吟,不安分地左右摇着腰想躲开,又被他死死按在大腿上。
江述年的意识一片迷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挨打,还是他喜欢的人亲自动手。孟野庭每一下都没收着力道,两瓣屁股被打出大片均匀的红痕,痛得他想哭想叫,可身体却从疼痛里找到了某种快乐,阴茎硬起来,顶在孟野庭裤子上。
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他的肉茎,江述年本能地想去摩擦,却在射出来之前被掐着根部强行将高潮止住,硬生生吊在快感巅峰前。江述年咬着嘴唇去扯他的手,孟野庭直接一巴掌落在他性器上,这一下却打得江述年直接射出来,腰抬起又无力地落下,精液射到孟野庭脸上。
他抹了把脸,把沾着浊液的几根手指强硬地塞进江述年嘴里,微张的唇下意识含住入侵物,舌头已经开始细细舔舐过手指每一处,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咽了回去。江述年醉了之后实在没有什么羞耻感,又勾着他脖子说要吃鸡巴,说这话时嘴上还沾着白精。
孟野庭有意让他长记性,草草扩张几下就把性器对着穴口捅,江述年越喊痛就越往里进,全部进入时江述年忍不住哭了出来,小腹一抽一抽地说自己好痛,孟野庭亲了下他的脸颊,下身却自顾自抽送起来。江述年跨坐在他腿上,身体被全部打开,怎么都逃不开,只能被用力压着往最深处干,脚背都紧绷起来,哭到眼泪都滴在孟野庭衬衫上。
这场满是醋意的情事直到深夜才结束,江述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阴茎却还是会因为刺激一次次立起来。
到最后快感也成了折磨,孟野庭每一次触碰他的下体,他都会尖叫着躲开,最后再被掐着腰送上高潮,透明的腺液在男人大力的揉弄里一股股喷射出来,喷得两人一身都是。他叫得太大声,孟野庭干脆拿嘴堵住他的叫喊,只是衣服彻底遭了殃。
江述年浑身都是软的,失神地被孟野庭抱着,身上屁股上都是两个人的精液。孟野庭在浴室里帮他清理,江述年还在哭求着说不要了,像是真的怕了。孟野庭看着他哭红的眼睛,低声说:“年年,结束了。”
第二天醒来时江述年感觉自己身体快散架了,一转身就是孟野庭,他后知后觉地记起他们昨晚上疯狂的性爱,以及孟野庭不开心的原因。他安静地看着孟野庭的睡颜,直到对方睁开眼,他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昨天一不小心就忘了,肯定没有下次了。”
孟野庭摸到他的手握住,揉着他的头发,“好了,我原谅你了。”
一觉醒来安哲给他轰炸了无数条信息,痛斥他昨天的无良行为,威胁他最好守好自己的黑历史。江述年刚想回复,立马转头看了看边上的孟野庭,见到了孟野庭嘴角温柔的笑,才放下心发表情包骂回去。
“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江述年突然想到什么,兴奋地问。
孟野庭只是看着他,没回答,眼神意味深长。江述年干脆就这么认定了,给他脸上狂亲了好几个早安吻,“怎么办,我真的好爱你。”
“那你还忘记我们的约定。”孟野庭笑他。
“我急着告诉他我跟你在一起了,”江述年自己也心虚,声音越说越小,“我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就算是梦,可不可以永远不要让我醒来?”
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他缠着孟野庭在床上腻腻歪歪了好久才放人去换衣服,瞥见床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物,记起昨晚冷漠的孟野庭。江述年又怕,又喜欢这样的他。
江述年今天休息,回到自己家后又回到床上开始睡回笼觉,他很久没做关于过去的梦了,这一次却原原本本地梦见与孟野庭有关的一切,它们聚在一起,又被揉碎撕开,化作不连贯的片段。
孟野庭站在正午的阳光里,他忙着组织校园节活动,那几天每天中午都会在操场排练。江述年就故意拉着安哲从主席台背后那条路来来回回走了一遍又一遍,每走一遍就看孟野庭一眼,只是孟野庭从来只是专心盯着手里的文件夹,和参与彩排的人员。他们都曾得到过孟野庭的注意,可江述年从来没有和他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