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几分笑意的声音钻入耳道,勾磨出一阵深入内里的麻痒,惹得陈晚舟又是一阵细弱的抽泣,被顶开的牙齿也不自觉地咬住了祁阳探入的手指,微微地用力。
他应该是有好多想说的话、想要发泄的情绪的,可太过轻易地就被热意侵占的大脑,却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只不停地将注意力放到自己被肉棒填满的子宫和屄道、被指腹轻轻推揉磨蹭的奶尖,连那柱身上的经络跳动的频率、指腹擦过乳孔的纹路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陈晚舟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是希望这个不懂得节制的恶鬼能够把那根肉具给拔出去,让他就此结束这个被荒唐和淫乱充斥的梦境,还是希望对方继续进行更进一步的奸淫和欺侮,用那根可怖的刑具,将他狠狠地贯穿鞭笞,操弄到只能发出无力的哭喊和哽咽,像濒死的鱼一样溺毙在席卷上来的快感当中。
“……啊,我忘了,”而祁阳并没有给陈晚舟太多思考的时间,他就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肚子里装着这么多东西,肯定很难受吧?”
沾着唾液的手指从陈晚舟的口中抽出,示意性地在他鼓起的肚子上点了点:“果然还是让老公帮忙弄出来比较好吧?”
“这样再思考起来……应该就会轻松很多了。”根本不给陈晚舟拒绝的机会,祁阳蓦地加重了力道,在他凸起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霎时间,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过绵腻骚滑的屄道,从那张被撑得大敞的肉口当中涌出——由于用以排泄的缝隙太小,而汹涌而下的事物又太过大量,这些混合了骚汁和精水的东西挤射而出时格外有力,“噗嗤”、“噗嗤”的水声极为明显,甚至比那本身引出撑胀酸麻,还要令陈晚舟感到羞耻。
他纤细窄薄的腰肢抖抖颤颤的,用力地往后弯折,泛红的双膝拼命地夹顶,大腿内侧的皮肤由于过度的紧绷而不住地细微痉挛,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被逼到了极限的崩溃与脆弱。
——连发梢都散发出诱人的靡香。
不等陈晚舟从那强烈的情潮当中缓过神来,祁阳就猛力挺动腰胯,凶狠地在他的体内耸动捅插起来。
烙铁一样坚硬滚烫的长棍凶悍残忍,从最开始就不给那娇嫩盈腻的媚肉任何躲避缓和的机会,每一下都凶蛮粗暴到像是要把那个肉洞插烂捣穿,操磨得那层叠软腻的肉褶无尽抽搐、卖力绞滚,汩汩地分泌好似永远不会枯竭的骚汁淫液,混入那黏浊的白絮当中,滚滚地冲涌而下。
陈晚舟被干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滚落的泪水在他没有知觉时,就将他的面颊冲刷浇淋得越发狼狈凄惨,湿红泛肿的双唇徒劳地张着好一会儿,才发出了满是水意的哭叫呻吟。
他的胸腹用力地挺直绷紧,柔软的腰肢颤抖着往后弯折,形成一个弯曲优美的弧度,那只骚圆红肿的屁股却拼命地往后挺撅,紧紧地贴按在祁阳结实有力的胯上,被那一下接一下的凶猛冲撞拍打得泛起阵阵肉波——而他往外鼓起的肚子则因此而凸显得更加明显,每被那根笔直挺入耸插的巨棒给操一下,就不受控制地弹晃两下,从内里传来盈晃满涨的怪异感受。
“不要、呜……不要操……啊啊啊、阳……哈……不、嗯啊……”死死地并在一起的膝盖抵在地上,随着身后的奸干操顶来回地摩擦,泛起可怜的红,却并没能为陈晚舟提供多少支撑的力道,反倒好似成了一个特殊的支点,让他略微抬起的屁股每每被撞颠得往上的时候,又能沿着原来的轨迹落下,重新把那根粗悍凶恶的屌具重新吞入,“……呜……啊啊、要……哈、我、坏……呃啊……”
根本没有办法成功地说出多少具备具体含义的字句,陈晚舟胡乱地摇着头,一只手抓挠着祁阳按在自己胸口的手,另外一只手按在自己凸起的肚子上,企图缓解那种古怪的盈晃撑胀感。但他的举动,却只是让那些被灌入他的体内的东西,更多地从他的骚逼和屁眼当中喷涌而出——那根冒着蓬勃热气的丑陋器具无论是往外拔出还是往里挺入,都会有大泡大泡的性液从那两张没有办法合拢的骚嘴当中吐泻而出,被搅出咕啾、噗嗤的淫靡水响。
可一旦他把自己的手从肚子上移开,那种变得更加强烈的晃荡充溢感,却更加令他难以忍受。
陈晚舟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戳了个洞的水球、打开了气阀的玩具,不管如何努力,都好似失禁一样,不停地往外流出泻下内里被灌满的东西。
两人之间的地面被粘稠乳白的性液一遍遍地溅射浇淋,已然积起了几个不大的水洼,那些覆在表面的精水骚液偶尔被两人的膝盖小腿擦过,就被带着抹开一大片,宛若一幅淫乱荒诞的画卷。
“我、不行了……啊啊……我想、射……呜……好难受、哈啊、阳……”连扭腰挣扎的力气都用不出来,陈晚舟抽泣着,哽咽着,哀哀地求饶,那根软垂在腿间阴茎随着身体的摇晃来回地摆动,连续不断地从顶端流出透明的清液,传来强烈的射精欲望,却没有半点要勃起的迹象,“我、想……啊啊、不……哈、受不了、要……啊、啊啊啊……”
“那就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