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睫毛蓦地扑扇了一下,陈晚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想蜷起身体,遮掩住那些被不同的人留下的痕迹。可他才动了一下,从每一处毛孔传来的酸软和疼痛,就让他抽噎着哭出声来。
根本忘了自己现在正处在那个恶鬼构建的梦境当中,陈晚舟只觉得一直积攒下来的委屈一股脑儿地爆发出来,冲得他的眼眶和鼻子都一阵阵发酸,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再次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将他半干的面颊淋得湿漉漉的。
好似从陈晚舟的反应当中意识到了什么,身后的人没有出声询问,而是放轻了脚步,往前走到了他的身边。什么东西被放到地上的轻微动静传来,陈晚舟感到对方的手掌覆上了自己的腰。
还处在过度敏感状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陈晚舟还没开口,就听到了祁阳放软了的声音:“是我……别怕,没事了……乖,是我。”
“放松身体……别乱动,我拉你出来。”一边耐心地安慰着自己遭受了凌辱的恋人,归来的恶鬼一边小心地扶着陈晚舟的身体,调整着他身体的姿势和角度。而后,那个陈晚舟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逃脱的金属圆框,就那样轻松地被挣开,连一丁点的阻碍都没有造成。
身前在那接连不断的摩擦当中,大片泛红的皮肤在暖热的手掌贴上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陈晚舟抽泣着抓住祁阳的手臂,靠在他的胸前从那个圆洞当中钻了出来,软麻的双腿却根本起不到任何支撑的作用,才在地面踩实,就直接无力地瘫软下去,带着他整个人都跌进了身后的人的怀里。
顿时,一声“噗嗤”的水响传入耳中,滚烫粗悍的事物借着身体下落的重力,一口气操开绵腻充血的肉壁,没有任何停顿地侵入被反复的操磨干得酸软大敞的宫口,凶戾地刺上了娇嫩的子宫内壁。
冒着火星的满涨爽麻一瞬间占据了感官,陈晚舟的腰腹腿根抑制不住地一阵痉挛抽颤,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屄穴,靠在祁阳的胸口,微微张着口,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去医院?”而祁阳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拿衣袖温柔地擦拭着怀里的人面颊上的泪水和尿液,细心体贴得像个完美男友,只是胯间那一根敞露出来的粗狞屌具,却毫不留情地把陈晚舟腿间那张殷红凄惨的淫洞撑操得大张,承受不住地一缩、一缩地夹绞,从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间,往外汩汩地吐出乳白的细丝。
“是不是觉得肚子胀?还是乳头痒……想要我揉一揉?”从口中吐出的话逐渐地偏离了原本的关心,祁阳伸手在陈晚舟鼓起的肚子上轻轻地按了按,又捏住他一边肿胀的乳头,控制着力道拧了拧,“又或者骚逼还是屁眼没有吃够鸡巴,想让老公帮你止一止痒?”
“这根东西硬不起来了吗……真可怜,等下老公给你舔一舔怎么样?老婆觉得有用吗?”
充满了淫秽意味的字眼刺激得陈晚舟浑身一颤,湿润的双眼微微睁大,浮现出些许惊愕与茫然。他终于想起了这里的一切,都由这个厉鬼操控的事实。
“你、唔……故意……哈……混蛋、你……啊嗯……”才张口说了几个字,陈晚舟就克制不住地落下泪来,难以具体形容的委屈、气恼、羞耻混杂纠结,在胸口剧烈地翻腾,以至于他都有些无法将其一一清晰地分辨。
“老婆在说什么?”然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果然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一边这么说着,祁阳一边搔捻着陈晚舟的乳头,小幅度地顶送腰胯,在他的体内轻轻地按碾磨蹭,“告诉老公……老公一定帮你解决。”
经受过那样热烈持久的交媾,陈晚舟的身体这会儿根本受不了任何的玩弄和撩拨。他呜咽着抓住了祁阳蹂躏自己奶头的手,一双修长的腿颤颤地夹紧挤磨,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泣音:“不要、弄了……啊呃、混……哈啊、死变态、呜……色情狂、疯子……呀啊——!”
出口的叫骂在体内的鸡巴擦过某一点时,蓦地变了调,陈晚舟用力地夹紧淫穴,却怎么都阻止不了从中挤射而出的细浊汁流,盈满了后穴的精液更是在他稍稍放松时,就大股大股地往外涌出,将两人相连的下体弄得一片粘腻湿滑。
“里面果然很痒吧……老婆夹得好紧,这么喜欢老公的鸡巴吗?”丝毫不在意陈晚舟那满身的脏污尿液,祁阳在他的颈侧轻轻地磨蹭亲吻,从双唇间吐出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话语中的含义却淫秽得令人头脑发晕,“……不知道老婆更喜欢什么形状的?”
被祁阳的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不久前,那一根根接连不断地操入自己体内的、形态和尺寸都各不相同的肉棒,陈晚舟的双腿夹得更加用力,从两张骚嘴当中流出的性液却丝毫没有减少,反倒在他情绪激动之下,更多地涌泻出来,层叠浇覆在禁锢着自己的人身上,使得两人皮肤交贴处的触感变得越发淫腻。
“如果都不喜欢的话,也可以有其他的选择哦?”没有去挣脱陈晚舟的手,也没有进行更为热烈的交媾奸干,祁阳只是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