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带着往一边侧过去,插在穴道里的那根鸡巴也随之大力地擦碾过敏感的内壁,激惹得那张殷红外翻的肉口一阵抽搐绞缩,可怜地挤出几道蚕丝似的白线,落在他的腿根和小腹,将他的下身弄得越加狼藉。
而后一只宽大糙热的手掌掐住了陈晚舟一边红肿弹嫩的臀瓣,用力地往边上拉扯,连带着他腿间吃着鸡巴的淫洞都被牵动,生出一丝难言的酥痒。
陈晚舟小声地喘息着,被泪水黏连的鸦睫轻微地扑扇,往下抖落晶莹的泪珠。
还不等他弄明白身后的人想要干什么,一个膨粗灼热的龟头就忽地抵上了他臀瓣间的那张肉口,毫不怜惜地往里顶了进来。
本就没能恢复的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接收到那晚了许久才传递过来的酸胀与疼痛。
在祁阳第一次在现实中触碰陈晚舟的时候,就用手指玩弄过他的这个地方,但不知道是担心陈晚舟无法接受,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自那之后,对方就再没有碰过这里。
“……不要……”微弱细软的哭音从喉咙里溢出,陈晚舟微微张着双唇,却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并非用以交合的肉口紧窄而干涩,即便有在先前的性事当中,被一遍遍浇覆上去的精水和骚液作为润滑,男人进入得依旧无比困难。那张初次经受侵犯的嫩嘴被强硬地撑操成薄薄的一圈肉环,徒劳地收缩着,捁在肉柱的表面,任由那上面虬扎暴突的青筋缓缓地擦过,被推入火热的肠道当中。
“疼、啊……呜……不要、好胀、哈……太……大、啊、唔嗯……”或许是为了方便男人的进入,那根插在陈晚舟屄道当中的硬棒停下了原本的插干,只小幅度地抽送碾磨,缓和而温吞的动作让他稍微恢复了一点说话的能力,“……不……呼、插不……进来……啊啊……”
难以忍受的撑胀疼痛让陈晚舟哭叫出来,被强硬抬起的长腿发着抖勾起,以图躲避逃开那根烙铁似的硬长巨棒的捅插,却只被更加用力地掐住大腿,往后拖拽到能够后退的极限,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男人坚硬滚烫的肉具缓慢地摆送深入,在擦过初次承受侵犯的内壁时,好似带起一连串迸溅飞散的火花,直接在陈晚舟的体内灼烧起来,令他整个人都有种近乎崩溃的感受。
当那根粗长肥硕到可怖的鸡巴整根埋进肠道的时候,陈晚舟难以自制地生出了自己被整个贯穿的错觉——那两根狰狞硬烫的肉棒就好似最为凶悍的刑具,将他牢牢地钉在半空中,只能徒劳地发着抖,承受一场公开的淫猥处刑。那种仿佛全身都被彻底侵占的酸麻与撑胀太过明晰,以至于陈晚舟甚至无法清楚地分辨,自己此时所感受到的,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
可即便是这样混淆的快感,都没能持续太久。那两个人在短暂的试探过后,就不再继续那种和缓温吞的抽送,各自挺胯在陈晚舟的体内大力地插干奸捣起来。
两根粗细、形状都不相同的鸡巴时而保持相同的频率进出,把那两张肉口同时挤撑到最大;时而先后撞入能够抵达的最深处,顶得无力挣扎的双性骚货哭喘发抖;时而又故意错开顶插的频率,在一方拔出时狠狠地捅奸进去,又在另一方操入的时候往外拔出,不断地变换着花样折磨那两个被奸成鸡巴形状的肉洞,彼此之间隔着的那层肉膜被摩擦得几乎要冒出火星,被彻底地灼烧殆尽。
“这骚货肚子这么大,看起来跟怀孕了似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人的种。”满是侮亵意味的话之中,一只宽大的手掌贴上了陈晚舟此时无法触碰的肚子,猛地重重一按。顿时,积攒其中的大股精液被大股大股地挤出,将那根深深cao入的肉棒整根浇淋过去之后,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小声响,从殷红抽搐的屄眼当中涌泄而出。
陈晚舟落着泪仰起脖颈,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此刻有没有抵达高潮。
“这根东西好像也硬不起来了,不会坏了吧?”
“坏了也没关系,本来就是没用的东西——只要这两个洞还在、还会流水不就行了?”
“——反正这骚货生下来本来就是让人操的,指不定那根东西坏了才高兴呢。”
而那两个人依旧在说着淫辱的话,掐揉玩弄着陈晚舟传来痛麻爽意的下体。
“……阳、呜……”红润的双唇细微地颤抖着,溢出细弱的呜咽,陈晚舟无意识呼唤那个自己唯一认定的人,绵软的双手连撑扶墙面的力气都没能剩下。
就仿佛在回应陈晚舟的呼唤一样,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一侧响起。陈晚舟的睫毛颤了颤,朝边上看过去的双眼中,倒映出一个低头走入滑梯内部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泪水阻隔的缘故,他没有办法看清对方的长相,只觉得对方的身材看起来有些过分高大,在滑梯之下的空间里,甚至没有办法站直身体。
——而显而易见的,这个人并不是来阻止此刻正在进行的侵犯的。
陈晚舟看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低下头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似乎是笑了一下——而后伸手解开了裤子,释放除了一根粗黑狰狞的肥壮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