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肥灼热的肉棒好似烧红的烙铁一样,顺着松软绵密、满是粘腻汁水的肉穴甬道一下顶干到整根没入,陈晚舟仰起头浪叫出声,本就窄热的屄道被烫得又是一阵绞缩滚蠕,夹得身后的男人倒吸了口气,低低地在口中骂了一句什么,旋即快速地摆动腰胯,粗暴地在他的体内鞭插狠撞起来。
陈晚舟被接连奸干了十数下,才重新找回了自己被快感吞没的感官触觉——却反倒感到那情潮来得愈加凶猛热烈,强烈得几乎要让人崩溃。
“慢点、呜……啊啊、太快了……哈……不、呃啊——!”这个男人的性器不像上一个男人那样笔挺悍直,整个柱身微微向上歪曲,硕大的龟头仿若一个钩子,每每往外拔出的时候,就勾得陈晚舟的屄口往外翻卷,带出一点泛着娇艳媚色的薄软嫩肉,好像被欺凌蹂躏到了极限,只要再往上加那么一点力道、增那么一点尺寸,就能直接把这个放荡的骚货给捅奸得直接坏掉。
这种东西……还能变得不一样的吗?
颤抖着泄出一道淫热的汁流,陈晚舟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被冲撞拍打得愈发红肿的屁股无比主动地往后摆送,迎向男人更为凶狠粗悍的捣弄。
“欠操的骚货……!”伴随着粗喘的骂声还没落下,陈晚舟的一边臀瓣就被用力地掐住,淫亵又粗暴地揉捏掐玩,间或抬手大力地扇打上去,拍出一阵糜浪的肉波,为那印着交错指痕的雪白皮肤染上一层诱人的艳粉,另一只空出的手则绕到他已然和墙面拉开了一段距离的身前,不时地拿生着粗茧的指腹在那颗骚红蕊豆上反复搔刮搓弄,又偶尔握住他总是被忽视冷落的阴茎揉搓掐扭,惹得陈晚舟更加意识迷蒙,不住地从口中吐出放荡的淫浪叫喘。
身下那张被插干得越发靡艳软烂的骚嫩蚌嘴更是被撑得极度大敞,艰难地吞吐着那根粗肥滚烫的肉屌,肉穴周围的软肉都被那粗蛮的鸡巴给干得尽数内陷,间断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从中挤射出几道细小淫液形成的水流,条条道道地溅在自己和后面的男人身上。
“……不……啊、又……喷水……哈啊、要坏了、嗯……要被插烂了、啊啊……”淫热的汁流每被插捣上十数下,就倏地从那骚红翻卷的屄口喷泄而出,将两人身下的泥土地浇出更多的泥浆,陈晚舟胡乱地哭叫摇头,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的双手,在勉强能够够到的地面抓出乱七八糟的划痕,又颤颤地扶着仅能为自己提供支撑的墙面、按住自己不断传来酸麻爽意的小腹,显得仓皇而无措,“大鸡巴好会操……啊啊啊、骚货的小逼要被操烂了……呜……哈啊……”
被粗糙的手掌玩弄的肉茎哆嗦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陈晚舟痴痴地张着双唇,栗色的卷发被汗水和泪水打湿,软软地贴在皮肤上,看起来柔软而可怜,不知道去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唇间滑落,更为他增添了一分淫媚的痴态。
“你怎么还没好?快点——”朦朦胧胧之间,似乎有少年不耐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跟其后的,是男人带着笑意的从容嗓音:“刚刚不是还说不要,怎么,现在忍不了了?”
“这骚货实在是太会叫了,怪不得只露个屁股就能让人上去操!”
“不光会叫,还很会吸……嘶,”被夹得吸了口气,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大力冲撞两下,顶得陈晚舟的屁股都往前撞上了墙面,被那圆形的金属框牢牢地捁着,彻底沦为供给男人泄欲的玩偶道具,“我都有点舍不得射了,不知道往这里面射的人多了,是不是能把他的肚子给撑大?”
陷入迷蒙的大脑勉强从这几句话当中,捕捉到了一点信息,而其中的含义则是让陈晚舟的心中生出抑制不住的强烈恐慌。
“不要来了、呜……受不了……啊……会被操烂……呜……”忘了自己根本没有逃离的办法,陈晚舟胡乱地扑腾双腿,企图躲开那持久的鞭挞,却只引来了身后的人一阵意味不明的低笑。
“别担心,你的这张骚嘴这么会吃,就算再来一百个人、一百根鸡巴,也都查不烂、射不满,”男人这么说道,从两边抓住陈晚舟的腿根,硬生生地把他一把拽得撞上了自己的胯骨,“——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嗯?”
退到屄口的肉棒一口气破开绞缩的肉道,狠狠地碾上尽头处的宫口,竟就那样硬生生地挤进去了一个龟头——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刺得陈晚舟的脑中一片空白,仰着头张着嘴,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又有没有失禁般地再度喷水。
而男人竟也不继续深入,就那样掐着陈晚舟的腿,低喘着射在了他的宫颈之内。从未被这样对待的宫颈壁承受着精柱有力的击打,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激惹出陈晚舟的又一阵抽泣,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濒临极限的破碎之感。
然而,那几个在边上围观了一场交媾的人,却显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眼前这个骚软好操的肉洞。
男人在射精结束之后,甚至都还没好好地品味一下高潮后的余韵,就被人拽着,往后退开。尚未彻底软下去的阴茎“啵”的一声从穴口拔出,勾连出少许被逼水冲刷下来的雄厚精液,滴滴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