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到最深处的阳具没有多做留恋地往外拔了出去,被射在花道里面的精液立时就混着陈晚舟自己的汁水,从那还从连续的高潮中缓和下来、一阵阵不住痉挛收缩的醴红肉口当中淫淫流出,像是泡沫、又像是黏浊的浓浆,顺着陈晚舟挺翘泛红的屁股肉瓣缓缓下滑,在他洁白的肉躯上留下数道极为清晰木乱的白痕。
“屁股夹得这么紧,还说让我不要射进去?”被身前的人惨遭蹂躏的模样勾得又是一阵口干舌燥,祁阳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泄愤似的捏住他绵鼓的阴唇和充胀的肉核重重一掐,“——根本就是自己想吃我的子孙精吧?!”
陈晚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麻给激得惊叫一声,艳红的肉洞一阵夹缩抽搐,往外吐出大口的白浆,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又一次颤颤地挺翘而起,往下滴淌着没冲干净的精水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衣料摩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晚舟听到了皮带扣上时发出的轻微金属碰撞声。而后那与来时稍有不同的脚步声轻快地远去,从中甚至能够听出几分饱尝性爱之后的满足与愉悦。
陈晚舟微微张开双唇,面上的神色有些茫然,还有些没能从这个状况当中反应过来。刚才在性事前被扯下的内裤就卡在他腿根往下一截的地方,沾满了各种或透明或白黏的性液,宽松的长裤一条裤腿掉落到脚踝,另一条挂在膝弯处——站在公园的入口处,就能看到这里这个有着大象外形的滑梯架子上,探出一个白生生的屁股。那上面白花花、黏腻腻的污脏一片,精水和骚液留下的斑驳痕迹一路蔓延到,他发着抖抵在墙面上的膝盖内侧。那一张彻底地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肉花精神而又萎靡,早就叫刚才那男人持久而凶悍的鞭插和奸干给磨得又红又肿,一副凄惨的模样。
本就骚嫩的阴阜因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欲依旧绵鼓,大小堆叠的几片阴唇都被淫水和精液浇了个透彻,湿漉漉地泛着淫猥的水光,内侧的小肉唇更是被操碾得蔫软外翻,湿哒哒地贴在两侧的皮肤上,随着那口仍在张合的艳红屄眼,一抽、一抽地被流泻而出的黏浊性液浇淋倾覆,前方那根高高挺着的肉茎,更是清楚地昭显着这个露出屁股的双性骚货的淫贱本性。
简直就像是——在引诱路过的人上去猥亵、侵犯,连续不断地冲撞进那张没法闭合的骚嘴里去。
“这算……什么、唔……”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沉沉地坠落,陈晚舟小声地抽泣着,踩在地上的脚趾用力地蜷紧。
——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他真的在一个无人的公园里被人强奸,而后随意地抛在了原地一样。
从眼眶里掉下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陈晚舟的双腿无力地扑腾两下,却根本没能让自己发软的身体挪动分毫,更不用说让自己从这个禁锢住了自己身体的圆洞当中挪出去。
没有办法逃离,没有办法穿上自己被脱下的裤子,甚至连蜷缩身体遮掩都做不到,陈晚舟就只能光着屁股,翘着鸡巴维持着这个被刚才的男人称作“待操的母狗”的姿势。即便周围没有任何人存在,那种难以具体描述的羞耻感,也依旧在心底一点一滴地累积。
陈晚舟甚至都没有去想某个恶鬼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又打算让自己维持这样的状态多久,他只是不断地想着自己从这个梦中醒过来之后,该怎样让那个混蛋好好地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贴在皮肤上的精液和骚汁被风吹得半干,又很快被新流出的性液给重新浇覆,陈晚舟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正小心地把自己的腰臀往后摆送,试图再次尝试让自己脱离此刻的窘境,却忽地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顿时浑身一僵。
——很显然,这一次来的,并不止一个人。
根本不敢去细想这代表了什么,陈晚舟有些慌乱地加快了动作。但很显然,之前没经历性事的时候,他都没能成功地从这地方挤出去,这会儿用不上什么力气,更不可能成功做到这种事。
而那几个从这里经过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原本模糊的谈论声戛然中止了片刻,紧跟着那脚步声加快了许多,一下就来到了身后靠陈晚舟极近的地方。
“这是什么?”他听到有人开口,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带着点变声期的古怪干涩,与先前听到的中年男人、陈晚舟早已经听惯了的祁阳的声音都不相同。
“壁尻?”另一个人有点不确定地回答,年纪似乎比前面的那个大了一点——但也大不了太多,“我听说有些人会特意趴在那种只能露出一个屁股的地方,任何经过的人只要鸡巴硬了都能插。”
“真的?在这里?”这个声音和前两个都不一样,听起来要更细一点,像是在那种不容易被分辨出年龄的年纪。
“这是有多欠操啊?”
“真的都不管干自己的人是谁吗?”
这种并非说给陈晚舟听的、带着评判和惊异的对话,比刚才中年男人的那些淫秽言语还要让他感到无法忍受。身下那张还残留着被插入感受的贱穴,就好似被什么无形的东西侵犯一样,一张一合地夹缩起来。
“不是吧?这样也能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