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粗狞的肉具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才往外拔了出去。被内裤兜住的精液沉甸甸地压着湿透的布料,随着它一点点的回弹往外拉出,贴着陈晚舟被姥姥贴附的阴户滑落。
称不上舒爽,却又与难受不同的细软触感被亢奋的感官捕捉,分毫不落地传递到大脑,清晰得令人根本没法忽视。陈晚舟不受控制地夹紧花穴,想要缓解这古怪的感受,却只是更多地将那黏浊的精水挤出,连绵不断地一路滑落到他还高高翘着的阴茎。
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陈晚舟却没有办法直接跌坐到地上,只软软地挂在那块横在自己小腹下的金属上,连腰侧的一点软肉都被压得变形,透出一种肉乎乎的可爱。
陈晚舟感到自己的腰被轻轻地捏了一下,然后身上穿着的衣服就被往上推高,只堪堪地盖住蝴蝶骨的位置。陡然少了一层阻隔,陈晚舟的肚子直接贴上了贴在那里的金属——即便已经染上了少许他的体温,但那东西依旧坚硬冰凉得要命。
全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弄得一颤,陈晚舟不由自主地夹缩屄穴,已然触到了圆窗边缘的臀胯下意识地往前送,试图躲避那双贴覆上来的手,却只是把自己更为主动地送到了对方面前,被轻而易举地抓住那片早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的布料,粗暴地一把扯了下去。
被屄口颤颤地含着的棉布飞快地擦过穴口,一口气把里面兜着的精液倾倒了出来,乱七八糟地落在陈晚舟的大腿上,绘出混乱而淫靡的图案。陈晚舟小小地抽噎了一声,没法伸直也没法蜷起的双腿发着抖并紧:“不要了、呜……不要玩了……阳、呜……”
“好奇怪、这样……哈……我、受……嗯……受不了……”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陈晚舟打着颤把屁股往后送了一点,换了个压在横隔上的地方,却不想倏地撞上了某个温热的身躯。意料之外的触碰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还没来得往回缩,就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掐住了臀瓣,用力地往两边分开。
顿时,那张在刚才的玩弄当中,被磨得泛红的肉口愈发彻底地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朵极尽色情与淫靡的骚软肉花,几瓣由内而外依次绽放舒展的肉瓣被清黏骚甜的汁水淋得湿漉漉的,在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当中细微地发颤,泛着淫贱的水光。花唇上端的一颗骚嫩蕊豆早已被催得发了情,红红圆圆地挺立着,从薄嫩的软肉当中探了出来,下方那本该被遮掩保护的蚌口被分开的臀瓣带动,拉扯成细长的一条,几道晶莹的汁液从肉嘴的下端滑落,拉扯开细长的丝线,将大腿内侧还没干透的皮肤再次打湿。
就仿佛能够察觉到男人落在那上面的灼热视线一样,那粉艳的屄眼正一下、一下毫无自觉地收缩着,好似在引诱什么粗壮的东西直接捅操进去,那内里浅处能够看到的一点媚肉,更是不住地蠕动腿交,将更多骚热的逼液挤出需额外,一遍又一遍地浇覆着娇嫩的肌肤。
“……真他妈的骚。”像是终于忍耐不住一样,男人忽地低声骂了一句,从未听过的粗哑嗓音让陈晚舟的脑中有一刹那的空白。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抬起的手掌就对着那张淫贱的骚嘴狠狠地抽了下来。
“啪”的清脆声响和被私处被抽打的舒爽疼痛一齐传入脑中,惹得陈晚舟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叫,原本嗓子里的话语彻底地被冲散了个干净。
就像是抓准了这个机会一样,身后的男人单手抓住了陈晚舟的腰,蓦地用力往后拽——不受控制地往后撞去的屁股压上了一根硬烫壮硕的事物,无法止住去势地将其囫囵吞了进去,一口气被操到了肉道的最深处。甚至还没从这被陡然插入的惊愕和刺激当中回过神来,那根几乎要把骚穴撑裂的鸡巴就没有任何停顿地耸动起来。
就好似先前忍耐得太过,男人从最开始的时候就一点都没有收敛力道,摆胯的动作迅猛而凶狠,一根笔直粗挺的阳茎每每杵捣进去,上边缠绕狰狞的青筋就飞速而大力地从陈晚舟穴壁上的敏感点擦过,坚硬的龟头更是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贱逼给干穿似的,狠狠撞在甬道的尽头,太过汹涌的快感逼得陈晚舟快要发疯,本就临近了极限的阴茎更是在被顶操了两下之后,就径直射出了一股白浆,软垂下去来回地晃动。
“不、啊啊……嗯……你、哈……是……是谁、啊、太快了……呜……谁……”好一会儿才成功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陈晚舟腰身抽颤,一对露在外面的臀瓣被撞得不住地弹晃抖动,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娇嫩得有些过了头的臀肉只几下就被拍打得红润泛肿,被屄穴飞溅而出的逼汁一浇,显出靡艳的色泽,“……什么……人、唔……慢点、哈啊、要……死了、嗯……操到骚点了……呜、啊啊——啊、不……阳……呜……”
被金属的墙面隔在另一侧的身体胡乱地扭动挣扎,却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躲避,陈晚舟不住地哭喘着,被热意侵袭的理智当中,还残存着自己正处于梦境当中的认知,但刚才那完全陌生的声音,依旧牢牢地印刻在他的脑子里,令他无法自制地将此刻正奸干捅操着自己贱穴的男人,当做一个毫无干系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