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洗好了。”
“呃……”张大赖不知要怎么开口,他想要的是一个女娃啊,谁知刚刚好不容易把这人抗到河边,放下来定睛瞧了瞧,啊这,我艹!这不是个女娃啊!
那根孽根就那样长在他的下面,很……小巧、秀气,可再小巧秀气,也是个男娃啊!这男娃也不能生孩子啊!张大赖锤着脑袋,白忙活了!哎!
“你走吧!”
冯余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眼前这个人就这么放过了他,“真的?为什么?”
“滚滚滚,问这么多干什么?快滚,要不然我打死你!”张大赖招招手,不耐烦地说着,“卖屁眼的婊子!你又生不了孩子!贱死了!好好一个男娃出来卖!贱货!”
“不……”冯余悲从中来,“别这样说我。”冯余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双亲死去,府中破败,亲仆自裁,自己被人贩子卖到了南风楼,却被楼中的其他人陷害,被管事的灌下了高浓度的春药,扔在了后巷子里,街上随随便便拉来几个人便能肆意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浓浊的精液喷洒在身体深处,每一个客人都随意地使用着自己,在自己的穴里,在自己的口中,在自己的每一处肌肤上......
弄脏他!把他cao死!这样淫贱的婊子活该被我们轮奸到死!指不定以前在家里就是个喜欢卖弄风骚的荡妇,勾引了他的父亲,气死了母亲,还觉得不够,又勾引了自己的仆人来cao弄自己,这辈子以后说不定就是活活骚死的!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嗯,太深了,不要......啊!顶到了顶到了!好舒服......啊、不,不舒服的,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不要射进来,会怀孕的......”
冯余回忆着自己被轮奸时的情景,看着蹲在树底下的男人,想回头就走,就可以彻底挣脱这淫欲牢笼了,但是......冯余想到了母亲不可置信的双眸,想到了父亲悲痛的眼泪,想到自己亲近了十几年的老管家赴死时的鲜血,这些......都是因我而死,都是我犯下的罪孽,难道我不需要赎罪吗?
冯余犹豫着,双脚却已然走到了张大赖的面前,伸手握住了他粗糙的双掌,引着他摸向自己的阴部,张大赖一开始还不明所以,直到自己的双手触摸到了那柔软的触感,两瓣明显不处于男性的特征却长在了这男娃的身上,“你!你是......”
冯余深吸一口气,承认了:“对,我有阴穴,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给你生孩子!”
就当是赎罪吧——我的余生都应该受到惩罚,将来死了才有脸去见自己的亲人,如果他们不愿见我,那我就做个孤魂野鬼,去了地狱也只能做个鬼妓,日日夜夜永受淫欲的折磨。
当晚张大赖领着赤裸的冯余回到了家中,张阿公和张吉惊讶地看着张大赖怀中已经熟睡的人儿,也看到了这人身下的孽根,张大赖撒了个谎,说这是从街尾张媒婆那里买来的,付了钱才知道是个双儿,但至少也能生崽子,所以就领了回来。张阿公、张吉也知道家里穷,所以没发表什么意见,张吉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要求什么大操大办了,去村头买了些酒回来,又杀了只鸡、杀了只鹅,炒了三四个菜并一碗鸡汤,第二天晚上就打算和冯余把事儿办了。
冯余穿着张大赖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搜出来的一件橙红色的麻布衣裳,粗糙的质感磨得皮肤略略有些疼,“你将就穿穿,实在找不到大红色的。”张大赖局促地搓着手,站在冯余面前,面对冯余,他总是有种自己低人一等的感觉,明明冯余才是自己的儿媳,但他是那样的金贵,不说那水灵的皮肤,就说那通身的气质,虽然落魄了,但一看以前也必定是养尊处优的,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瞧见了他躺在那些畜生的身下,他还真怀疑自己就是娶了一个官宦人家的小姐回来。
晚上,冯余和张吉跪在堂中,先向张阿公扣头,再向张大赖扣头,最后夫妻对拜,礼成!
冯余的盖头下,闭目落下了眼泪,就这样吧。
张吉牵着冯余的手,带着他跨过门槛,拉到了床边。礼从简,张吉把饭桌上剩的一点酒倒在两个酒杯里,拉着冯余喝了下去,喝完交杯酒,张吉就迫不及待地双手揉上冯余的胸,扁平扁平的,只略略有些起伏,手感不佳,“我明天上山打猎,给你带些羊奶回来,我......为夫以后一定好好待你。”
冯余盖头未揭,张吉只能看到橙红色的脑袋点了点,还不待自己有所动作,便见冯余伸出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随后便是外衣、内衬、裤子,这双细嫩的小手每每经过张吉眼前,都好似一块无暇宝玉,而自己皮肤黝黑粗糙,常年风水日晒雨淋的,身材也不好,常常懒得动弹,肚子上已是有些凸起的肥肉,再看自己的那双手,五指短小,上有长得极茂盛的汗毛,覆在手指跟处的皮肤上,掌心里也生了老茧,灰黄色地覆在手指上,张吉无端生出一种自己只是一个服侍眼前人的小厮的错觉,做了八辈子好事才娶了这位少爷过门,这种自卑感始终萦绕在自己心中。
而冯余见张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