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回想自己年轻时,也是数一数二的英俊样貌,娶了村里最漂亮的女子,虽然并不富有,但在那一段时间里,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夫妻和睦、郎情妾意,直到那一日,他撞见了自己风情万种的妻子躺在村里最丑陋的铁匠身下辗转承欢,那个令他愤怒的场景深深印在他脑子里,这么多年过去了,始终未曾忘记。
自己娇艳动人的妻子喘着气,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不知廉耻的用她纤细的双腿盘绕在男人的腰上,两人的衣服尚未脱完,那还是自己进城后花了整整一个月的工钱给妻子买的衣裳,红色的绣牡丹花外衣此刻却一半遮掩在野男人的背脊上,一半被妻子紧攥在手里,搭配的不知什么材质的轻纱笼在妻子的脚踝处,闪着点点光芒,那淫妇的口中还不断叫喊着,“林郎!林郎!我的好人~可轻点、啊!好舒服......啊!不、太深啦......不要......别咬,会被刘郎看见的......”
贱人!
老刘头听着这不输于自己妻子的淫浪叫声,心中莫名再度愤怒起来,已是不满足于只听墙根了,抿了些口水戳破了窗户纸,透过孔洞,掩映在烛火下的一切都清晰起来:
这新婚的小两口用的竟也是平躺姿势,一模一样的男上女下,这女子竟也是将她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淫妇!老刘头年轻时还不懂,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情事,一看便知晓这女子肯定不是初次,撩人抬腿的动作如此熟练,还不知羞地亲吻着男人的乳头,这勾人的小婊子!说不定以前就是个花楼里的妓子,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了,这张家也是倒霉,娶回来这么个骚货!
老刘头越看越气,手底下的力度也是愈加凶猛!cao死她!就像自己当年把那淫贱的娼妇卖到花楼里,看着她被迫伺候无数的男人一样爽快!这样的女人活该被人轮奸,最好让那未开智的畜生也去cao上一cao,让看门的狗、豢养的猪、被人骑的马、驮货的骡子都插进那口骚穴,最好再生下不人不鬼的畜生,好让大家都知晓这荡妇的淫贱!
冯余也不是第一次伺候这初尝情事的少男了,映着烛光,冯余半遮半掩地张开大腿曲起膝盖,并引着男人的手细细抚摸着其中娇嫩的花蕊——男人的手很粗糙,触摸过的地方有如被砂纸磨过,倒也无痛感,只是被肆意触摸的感觉,冯余一直是喜欢的。
“奴家是张爹爹买来的,以后会一辈子伺候好......相公。”冯余吻着张吉的侧脸,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张吉被冯余轻柔娇媚的嗓音刺激到了,想他自出生以来将近二十年了,还从未曾和别人这般亲昵,身下的铁棒立时又硬了几分,撑着冯余的双膝,张吉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冯余的穴中,只可惜对了两三次都对不准,迟迟找不到那缩在其中的隐秘洞穴入口,听到冯余的轻笑,张吉瞬间红了脸,只蛮劲再一次插着,这一次倒也不知插到了何处,引得身下人惊喘一声,张吉瞧见冯余坨红的双颊便知晓这是愉悦而非痛苦,张吉也放松了些,再戳了戳刚刚的位置,冯余赶忙撑着张吉的肚子,只言不要了,受不住了,“相公,啊!相公......别弄那儿~”冯余伸到下身,按着两瓣阴唇主动撑开了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插这儿,相公......插进来吧......”
张吉目光死死盯着那一处孔洞,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慢慢深入到窄小温暖的幽穴之中......
“啊~”婉转细长的呻吟从口中吐出,冯余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处,细细感受着熟悉的感觉,每一次被男人插入时,总是冯余最情动的时刻,张吉的鸡巴并不是自己尝过最粗最长的,也就是正常四寸多的长度,就算完全插进来也还未及自己的子宫口处,冯余将腿搭在张吉的臂弯上,搂着他的脖子向下亲吻着、低低诉说着动情害臊的话语。
“相公好棒~再深些,莫怕......啊~舒服的...cao我吧、cao死奴家......”
张吉臊红了脸,听到“死”字,连忙去捂着冯余的嘴,却冷不丁被冯余咬了一下,冯余朝张吉眨眨眼,听到这男人叫自己莫要再讲那“生生死死”的话,只觉得这少男果真是过于纯情了,以前自己在楼里接待的客人,初次开荤也未有这般傻愣的,荤话都讲不得。冯余探出舌尖舔了舔张吉的掌心,吓得张吉猛然缩回了手,便听到冯余又娇声叫到:“相公的鸡巴插得再深些,好把那精水通通射进奴家的肚子,喂饱奴家这口骚穴~啊!好深呐......相公好厉害......”
张吉这下连耳朵都红了,鸡巴是硬得不能再硬了,如烧红的铁杵一般,掐着冯余腰肢的手不觉加大了力度,以挞伐的气势压倒在冯余身上,挺动着腰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骚穴”,插得冯余喘息连连,双腿又不自觉地勾上张吉的腰,就好像自己还在楼中接客一般,无条件地顺从接受着客人给予的一切。
少年情动,初尝云雨,而身下人却已是身经百战、风月老手,少年男人哪里敌得过勾魂的狐狸精,不消片刻,初精便草草交代在了阴穴之中。
窗外的老刘头见此情景,竟也是一同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