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罗巴旅馆的窗棂上,牡丹花根被红绸缎裹置妥当,静静地放在那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鲜花的清甜。
林瑾抬眸,愣愣看着男人给自己包扎手背。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生怕面前男人是幻影,瞬间便会消失不见。
陆屿,我以为你走了。林瑾委屈的小嗓子嚷道,既然你没走,干嘛不早点出来。
男人嘴角微牵,以前看电影,你不是常说男主角最后关头才出来么?
可是刚刚已经是最后关头了!
林瑾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抬起男人下颔,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下一秒,她张嘴,不由分说,吻了上去,整个人如同软体小虫般绕上男人身体。
陆屿,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她大胆的示爱。
不顾自己手伤,柔荑隔着西装裤子,在男人下体流连抚摸,慢慢感觉那团炙热,在自己手中愈来愈硕张。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了滚,鼓实分明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喘息,微微起伏。
林瑾褪下裙子,分开细长白腿,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又扶着男人肉棒,蹭了蹭水灵灵蚌肉,将它慢慢塞进自己嫣粉花穴。
甫一进去,就涨得林瑾轻轻咬牙,咕哝道,好酸!
她借着蜜水,将肉棒缓慢滑动,又伏下身,去吻男人的眉眼。
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睫在她柔软的唇瓣中,如蝴蝶羽翅般轻颤。
肉棒摩擦穴儿,分泌出大汩大汩的蜜汁,林瑾挺翘着两只圆润润雪乳,身体随律动而轻晃,嘴里哼哼唧唧叫着,
呜呜你你插得我好深好舒服
陆屿望着面色潮红的林瑾,就像吃到小鱼干的猫儿,说不出的可爱,遂忍不住伸手捏捏她脸颊。
抱着她的腰肢,转了个身,反客为主,将欺霜赛雪的小人儿压在身体之下。
方才那样慢悠悠的插干,弄得他血脉偾张,简直比捅他几刀还要难受。
林瑾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便已捏着她的腰,将肉棒往她深穴里插去,大操大干起来。
呜呜呜
陆屿望着身下的小女人,爽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低眸,伸出舌尖,将泪珠滚进嘴里。
没想到,小胖妞连泪水都是甜津津的。
陆屿
林瑾扭了扭身体,将两条腿缠在男人悍腰上,爽得玉肩轻颤,勾着男人脖子的小手,越勾越紧。
男人讪笑,搂着她细腰,逗弄她,时不时将肉棒滑出穴口轻蹭,漾出一些淅淅沥沥的淫水,方才紧实的蜜穴,瞬间空下来。
呜不要那样快点进来林瑾几乎要哭了,绷直两条长腿,夹着肉棒。
抽插上百下,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男人龟头发颤,将滚烫炽烈的精液,抖动着,直射进女人穴里。
一波又一波,无穷无尽,似乎怎么都射不完。
呜林瑾呻吟,小腹很涨很涨,可是很舒服,整个人如绵密秋阳照映在釉色青青的草地,有一种融融的幸福。
男人射完精,半软的性器依旧插在女人蜜道,不愿意抽拔出来。
只见他附在女人耳畔,很轻很轻地说,林瑾,我爱你。
螺蛳壳里做道场的弄堂生活,林瑾已经受够了,于是她将新家安置在闸北。
虽比不上租界繁华,地方却十分宽敞,前庭后院,围抱小小三间房屋,颇有古代大富人家庭院深深之感。
林瑾欢喜极了,兴冲冲逛了一圈,又拉起陆屿手,蹙眉问,可你上班怎么办?
陆屿现在已经入职外滩的怡和洋行,但从闸北去外滩需换三辆电车,那意味着,他天不亮就得起床。
陆屿揉揉她发,很温柔地回,你喜欢就行,我是怎么样都可以。
于是,他便签字赁下这座房屋,即使它要花费掉他每月三分之一的薪水。
林瑾与陆屿的婚礼仪式很简单,简单到只有两张林瑾手绘的婚书。
纸片薄薄的,呈淡淡米色,她用彩笔轻轻勾出两株花蕊,白雪轻摇的梨花,飘逸柔媚的牡丹,糯白与粉紫的瓣子,自上而下,簌簌飘落。
婚书上除应注明男女双方生辰、性格特点,还需介绍人、主婚人、订婚人、结婚人以及双方家长签名用印。
林瑾嫌俗更嫌麻烦,略去上述种种,只题了一句孟郊《烈女操》的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陆屿皱眉,以他浅近于无的国文知识,也看出这话似乎不太吉利。
你只能和我当梧桐,做鸳鸯。林瑾瞧出他的疑惑,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是走了,你就是失去桐的梧,死了鸯的鸳。你要为我守贞,万不能再娶。
如果他和别的姑娘在阳间卿卿我我,那她一定会气得借尸还魂,上来找他算账。
陆屿点头,似又想起什么般,很郑重地对她道,那我要是走了,你得找一个真心疼爱你的人,林瑾,我舍不得你一个人孤零零的。
林瑾的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