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掰过萧桓的脸,与他接吻,“太可惜了,这些龙精,够让后宫再添多少皇子、公主的!我的父皇……”
一声“父皇”,让至尊既销魂又羞耻。他感到星晚在他身后猛力冲击,心中纳闷:如此孱弱的身体,是怎么发出这种劲力的?撞得他老腰生疼。
可是,刚刚发泄过的身子哪禁得住这般操干?他的后庭猛然紧缩,又松开,再紧缩,复又松开,前端再次吐出一大股龙精。他被星晚干得短时间内,射了两次。
既然她猜出自己的身份,继续不说话,已然没有意义。萧桓嘶哑地说:“不要再弄了……朕……不行了……”
星晚:“父皇龙精虎猛,哪有不行的?”她退出温热的甬道,就着亲吻的姿势,将他放平,又覆在他身上,一路舔吻下来。
萧桓发泄后,身子敏感异常,精壮的躯体被亲得跌宕起伏,不能自已。
星晚:“父亲……您很激动呀……”
萧桓:“嗯……不要……叫朕父……父亲……”他可没有以下犯上的女儿,“你是……嗯……襄南王那老……嗯…嗯……老匹夫的……啊……”
星晚在他胸上重重一吸,迫使他再说不出话来。
她的幻肢在他穴口磨蹭,“这布勒得我眼睛疼,至尊,我能取下来吗?”
萧桓:“不许……”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自己浑身潮红的样子。
话是这样说,至尊还是帮星晚松了松脑后的结。
星晚奖赏般的进入他,轻插缓送,徐徐图之。
这一次,让萧桓体会到极致的温存,他忍不住环住身上人,触手皮肤细腻,汗脂软滑。
他便这样,张着两条长腿,与她一起耸动。
做到后来,萧桓被研磨得眼神涣散,学起他的皇后,双手抬到脸侧,揪紧枕席,双腿弯曲,趾尖夹着被褥,一副春情泛滥再难收拾的诱人模样。可惜星晚未能亲眼看到。
一场性事持续了两个多时辰,至尊萧桓终被碾成泥,四肢绵软,起不得身。
星晚累得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萧桓揽着她,眼神却是清明,望着帐顶出神。
他不能入睡,已经到寅时了,休息片刻便要起身沐浴。
每日,卯时开始早朝,天都没有亮。
作为帝王,他可以留三刻钟更衣,乘龙辇到文德殿。而官员们,寅时初刻便要出府,穿越大半个京城,候在宫门,等着点卯。可供他们夜间消遣的时间,委实不多。
到了时辰,萧桓轻轻起身,没有吵醒星晚。不过此时,即便大声喧哗,估计她也不会醒。
萧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寝殿,浣洗脏污的下半身。然后,被宫人们服侍着穿上龙袍,强打精神,前往文德殿。
黄内侍犹豫地问:“至尊,十七皇子妃她……”
萧桓清了清沙哑的喉咙,无力地说:“先让她住承香殿吧!”
黄内侍愣怔片刻,心道:至尊这是要强占儿媳、金屋藏娇?这个小郡主,不得了不得了……
今日早朝,太子也身着黑色衮服,病恹恹地站在殿前。
萧桓竟有一瞬不愿看他的眼睛。
他的儿子,自小便懂事,对待政务勤勉,是位称职的储君。即便婚后无所出,萧桓也不觉得是大毛病。为君为臣者,有所为,有所不为。就算萧珩日后真的膝下无嗣,他还有个嫡亲兄弟,看小十七那日天地日成天搞大别人肚子的生育能力,过继一个天资聪颖的男丁给太子亦是解决方案。
萧桓为儿子想好出路,他却偏不往正道上走,非要另辟蹊径亲自怀胎。许多事,储君可以做,做得出格也没什么,但有些事,储君不能做。
可是,如今看萧珩的样子,他决计不会同意堕胎。如果孩子的母亲不是出自襄南,事态还不到最坏的地步。太子的嫡长子,大齐的嫡长孙,是襄南王那老匹夫的外孙,这让他情何以堪?
所以,十七皇子妃不能留。
朝会上,众官上奏要紧的政事,不要紧的留待奏折审阅。
将近辰时,百官退朝。
銮驾回到御书房,萧桓招来翰林拟旨,赐十七皇子妃星晚郡主鸩酒,午时送她上路。
然而,陈翰林还未离开御书房,太子萧珩已经站在殿外求见。
萧桓知他来意,没有见他。
太子再次跪在门口,开始新一轮角逐,是对父权与皇权的无声反抗。上一次以他昏厥告终。
翰林看着至尊阴郁的面色,不敢出声,亦不敢告退。
萧桓幽暗地想:若是萧珩就此流掉腹中胎儿,也不失因祸得福。
不多时,南荀君上闻讯赶来。他挺着将要临盆的巨大肚腹,拖着华丽宫装,走进大殿。
萧桓对这位皇后还是十分看重的,他起身过去搀扶,语带温柔,“爱卿,你身子这般重了,怎么还亲自过来?”
南荀君上看了看殿内的承旨翰林,萧桓抬手示意他退下。
君上却说:“陈翰林,先不要忙着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