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荀君上带着星晚摆驾披香宫。他坐在凤辇上,偷偷看外面的小情人,提着的心,终于落回原位。无论如何,总算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刚才一幕,让他想想便会心悸,命悬一线也不过如此。
可奇怪的是,封南逐为什么出手相助?他向来与自己不睦,为何这次这般费心劳力?他与星晚究竟是什么关系?
再想到萧桓,他是不是怀疑星晚与自己有私情,才会将她交到披香宫看管?
不送回皇子府禁足,也不送到太子府,做个顺水人情,为何偏偏是自己?
南荀君上推测着、心虚着,又忍不住庆幸。星晚没死,真是太好了!
白天,他不敢与儿媳说太多话,也不敢有眼神交流与肢体接触。到了晚上,南荀躺在床上,静等星晚到来。
他笃定,星晚今夜必定会来。
到了二更天,披香宫内万籁俱寂,星晚无声无息钻入君上寝帐。
她看到父君正半倚着身子,被下隆起一团高耸胎腹。星晚膝行到他身前,覆上他的孕肚,心酸难抑,“父君,让您跟着担惊受怕了!”
君上定定看她,捶她肩膀,“你害得我儿好苦啊!他腹中胎儿尚未坐稳,便为你昏倒三次。你想要了他的命,是不是?”
星晚张开双臂,环住君上腰身,“父君,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今日殿上,她没有哭,此刻却忍不住落下泪来,“父君,让我怎么报答你呢?”
南荀君上见她抽泣,自己也忍不住哽咽,抚摸她的后背,“这个时候,说什么报答?你若殒命,让珩儿与我怎么活?”
星晚埋在他胸口,呜呜咽咽,洇湿君上身前亵衣。
南郡捧住她的脸,“好孩子,别哭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的泪水,弄得他敏感的胸肉痒痒的。
星晚点点头,抱着君上不放,“父君,我好想你!”
南荀幽幽地道:“只想本君一人吗?”
星晚有些羞赧,“也想太子……父君您别生气!”
南荀抬手点点她的额头,“算你还有良心。”
俩人腻歪了一会,君上又说:“你与封相以前认识?”
星晚:“只见过数面,算不得认识。”
南荀君上斟酌字句,“这次你能脱险,全赖他鼎力相助。你找个机会,当面谢谢人家。”
星晚愣住,“至尊不是说,不准我出宫吗?”
君上气结,“你这身轻功,是宫墙能拦住你,还是禁军能阻挡你?”
星晚为难道:“我之前来看您,只挑夜黑风高时。我与封相素无往来,怎好半夜去谢人家?”
君上推她一把,“什么夜黑风高,说得跟要杀人似的。你天黑便去,又不是偷香窃玉,为何要等半夜?”
星晚不断搓揉君上孕体,“好父君,多日不见,劫后余生,你不想着我,却说旁的人。”
南荀被她揉得气喘吁吁,“嗯……我想你做……嗯……甚?我将要临盆,肚子大得,也无法……嗯……无法……”
星晚声音低缓而魅惑,“你激动的……溢奶了……”
君上脸颊泛红,“胡说……那是你的眼泪……”
星晚低头,“我尝尝……”隔着亵衣,含住他隆起的胸肉。
君上仰头喘息,“啊……嗯……”小腿在被子小幅度磨蹭,“放你自由……嗯嗯……你便……嗯……便来欺负本君……”他的眼角淌下生理性泪水。
星晚扯开他的前襟,探手伸进去,上下抚摸,“父君……我的好父君……您这副身子,又香又软……”
男子越到临盆,身体越是敏感,亟待爱侣抚慰。南荀根本禁不住小情人的撩拨,哭着说:“别摸了……嗯……不行……肚子太大了……”
星晚钻进锦被,从小腿开始亲吻,一寸寸向上。
君上看不到她,触感更加强烈,他隔着圆隆大腹,向下张望。上半身已经衣衫尽褪,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
南荀:“嗯……哦…哦……晚晚……不要亲了……本君要去了……”他按住自己震颤的肚子,身体不停摆动。
星晚在他孕体上亲得风生水起,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君上仰头呻吟,“哦……嗯……哦…哦……你要弄死本君了……”
星晚终于探出被来,封住他婉转啼叫的双唇。
亲了良久,南荀嘴上肿了一圈,“晚晚……父君要不行了……下面……下面……想要你……”
星晚揉着他的大肚,进入他湿热的甬道,“父君……你里面好热情……一杵便是一捧水……”
君上的长发披散在枕上,他双手揪紧脸侧枕席,承迎星晚一波波的冲击。这滋味,简直如在云端、妙不可言,让他媚态横生,汁水长流。
星晚不知自己该不该见封南逐,按道理,应该去谢谢人家。他在搭救自己这件事里,没得到任何好处,却要与宿敌联手,白白落人口实。星晚自觉亏欠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