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星尘不知自己攀上多少次高峰。他只记得,他毫无廉耻地缠着妹妹索要,桌子上、柜子边、床上,星晚一次次进入他,不知疲倦冲撞他的肉体。他就那样挺着肚子求欢,让妹妹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欢爱过的痕迹。
后来,他们双双昏睡过去。第二天下午醒来,星尘发现,妹妹已经离去,还帮他清理了身体内外。
星尘感到激烈的胎动,是纵欲后的不适。他抚摸肚子良久,最终喝下那瓶催产药。
他决定了,为了他和星晚,这个孩子留不得。
然后,他命小厮烧了热水,洗了个澡,换上柔软舒适的衣服,又吃了点东西,静等药效发作。
星晚回到皇子府自己院子,换了身衣服,估摸着兄长该醒了,便又来到星尘的居所。
她进门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房里没有掌灯,星尘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星晚走到他身边,问:“哥,你醒了?怎么不让人点灯?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也知道自己昨夜太过疯狂,哥哥要,她就不停给。今天帮他清理时发现,星尘的茱萸肿了,还满是指痕,大腿根红了一片,后庭更加惨烈,万幸没弄出伤口。
星尘喉间压抑着粗喘,没有回答妹妹。
星晚点燃蜡烛,回身看到星尘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心下一惊,“哥,你怎么了?”再摸他的手,冰凉透着寒意,也全是冷汗。他似乎还在发抖。“哥哥,你哪里疼?是不是被我弄的?我真该死!”
星尘摇摇头,张口便是一声痛哼,“晚晚,此事……与你无关。太子说,这孩子留不得,不然必将引起大齐与南疆之乱。为兄死不足惜,却不能让你身陷险境。所以我……”他抖着唇,没有说下去。
星晚心头剧震,“所以你怎样?你要打掉孩子?”
星尘艰难点头,“是。”
星晚:“可他已经八个月了,再有一个多月就要出世。哥,你怎么忍心?”那可是一条生命啊!
星尘:“他不该留在世上,我早该决断。是为兄优柔寡断踟躇至今……嗯……今日……今日……便让他……出来吧……”
星晚一把抱住星尘颤抖的身子,“哥……你吃了什么?”
星尘:“太子谋士左焕邡给的催产药……”
星晚急道:“你怎么能吃别人给的东西?”如果是毒药怎么办?
现在她非常后悔将这个消息告知太子。萧珩一边与她缠绵,一边为了弟弟,谋害她的兄长。她一点也不怀疑太子谋士的巧舌如簧,定是威逼利诱才说动哥哥自行堕胎。他们根本不在意星尘死活,只要不让孩子出世便好。太子唯一在意的只有萧衍会不会被皇帝、朝臣指摘。
她真傻,怎么就信了太子。谁和谁是手足,她不明白么?
星晚极度自责懊恼地抱着星尘,哭着说:“哥,你疼吗?”昨晚,他的痴狂是为了积攒勇气面对今日之难吧!
星尘安慰妹妹,“不妨事。哪家小姐有了身子,多是闺中自行下胎。”他将自己比作私会男人的小姐,想告诉妹妹,这种事多得很,不会有事。
星晚闭了闭眼,心道:那是怀胎两三个月,胎儿只有一丁点大。现在星尘的孩子已经快要足月,强行堕胎与临盆几乎无异。
星尘:“妹妹……晚晚,别哭!”他帮星晚擦眼泪。
星晚握住哥哥的手,“哥,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星尘:“哪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贪恋色欲,怎会承受今日的苦楚。
星尘感到腹中一阵撕裂般的锐痛,那是孩子被药力腐蚀剥离。他抱着肚子弯下腰,双腿不由向两边分开。
星晚蹲下,看着他的脸,说:“哥,你怎么样?”
星尘额上滚下大颗汗珠,“我没事。这团东西,估计要折腾一夜才能出来。你陪我到床上躺会吧!”
星晚扶起兄长,揽着他的腰,托着庞大而坚硬的腹部,支撑他不停下坠的身体,“你慢慢走……”
“哗啦”一声,一股腥水从星尘裤腿流出来。他顿时弯腰,“我……破水了……”
星晚没见过别人生产,只知道很严重,半拖半抱着哥哥,将他送上床榻。
星尘拉着星晚上床,他靠在妹妹怀里,承受腹底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星晚心疼地说:“哥,我去找个郎中吧!”
星尘:“不要去……我没事的……”此事牵扯的人越少越好。他们兄妹在皇城没有根基,更没有人脉,找了不相干的人,容易泄露消息,也给那人全家招来杀身之祸。
星尘甚至自虐般地想:疼吧,疼吧,再疼一些,疼怕了,我便能记住,日后不再被欲望驱使。
星晚抱着兄长,都能感受到他腹中剧烈的蠕动,还有他压抑的痛吟。她将星尘抱得更紧,“哥……哥哥……星尘……”
星尘全身被汗浸湿,他让星晚帮他褪下裤子,分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不住向下用力,“呃……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