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缸的温水载着一具年轻的肉体,倦怠的灵魂已经沉沉睡去。庆章岁一边帮他洗澡,一边亲吻他的脸颊。
爱极了,所以无时无刻都想要靠近他,离他更近一点。
庆章岁把他抱到床上,亲昵地舔了舔他的耳垂,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凑得近了,那股香气扑鼻而来,郗景身上的这股味道让庆章岁欲罢不能。
像是小猫抱着猫薄荷不撒手。
庆章岁缓缓阖上眼,不一会儿便见了周公。
郗景迷迷糊糊中感觉有只大型犬在身边扑腾,但他还没来得及反抗,那家伙就收敛了爪子,安分了。
睁开眼睛一看,倒没有大型犬,庆章岁搂着他的腰,那双手放在了他臀上。
郗景很平静,迎着阳光轻轻拨开了庆章岁的手。庆章岁本能地把手放了回来,搁在臀上的手在黎明后的微光照耀下像一幅油画,也难怪郗景第一反应是雕刻手指。
实际郗景觉得脸更好看,因为脸上有一双深情的眼眸,奈何脸不是手,手可以抚、勾、挑、磨、扣、抓、挠,承载了成千上万种情思。
郗景倒了杯水放在床头便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他稍作锻炼,洗漱完毕后入了座,拿起半成品的郗景神情逐渐专注。
刀响,木屑落。
庆章岁醒来后自然将那杯水一口饮尽,他往杯里添了水,蹑手蹑脚地送到桌旁。
以职业级别的稳定度慢慢放下水杯,庆章岁略微得意地笑了笑,是真的没有一点声音,没有打扰到郗景。
然而郗景为他拉开一张椅子,顺手邀他坐下,根本就是已经被打扰到了。
庆章岁不坐,他想得倒是美,要郗景坐他身上刻。
一番手语打出去,郗景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仿佛医生关爱智力障碍儿童的目光,好一会儿,庆章岁双手投降,老老实实坐在郗景旁边。
姬小木已经不走门了,她翻窗而出,行至门口,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
庆章岁有事要忙,抱歉地看向郗景,郗景搂紧他的脖子,同他接吻,不需要抱歉,没关系的。
郗景静静地目送他出门,这放在以前几乎不可能,雕刻期间,他很少分注意力到别的人事物上面去。
完全不一样了。
像是一只活力无限的大狗狗,庆章岁在外面跑来跑去,办了一件又一件事,到家依然精力充沛。
郗景搭眼扫了一扫,放下即将完成的木雕,就那么改坐在多功能椅上。
庆章岁眼睁睁望着他跨坐上去,反而红了脸,急忙牵起郗景的手进了卧室。
刚成年的身体是个什么概念,腰不酸腿不疼,忙了一天还能体力十足地做床上运动。
庆章岁认认真真地帮他扩张,手指探进花穴,紧致的腔肉有些滑,润滑到位,便加了根手指,极慢地撑开了穴口。
他俯身亲吻郗景的头发,黑色的短发偏硬,但是离得近了,就能闻到那股香到令人失神的味道。
不仅仅是扩张,他用另一只手夹住两瓣花蒂,轻柔地抚摸四周的肌肤,像是画素描仔细描绘那般,把每一处都照顾到了。
手指稍微一用力,郗景就在手下夹紧大腿,大腿连着膝盖与小腿,都没有一丝赘肉,而绷紧的脚背弧线优美至极,宛如天边的月牙。
郗景在庆章岁的爱抚下逐渐放松,身体展开来,如同摊开肚皮的幼犬。
庆章岁向花蒂施压,力气不大,郗景立刻被捏得兴奋起来,乳头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充血变硬之后,缀在胸前,讨人摘的果子一般诱人。
张嘴就含的庆章岁哪里管果子甜不甜、熟没熟,只要是郗景的都是甜蜜的、熟透的好东西,他用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撩拨着郗景的心弦。
郗景呼吸急促,面容保持着平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庆章岁的嘴巴太热,只是用力嘬吸了一下,郗景连着喘了好几下都没缓过来。
庆章岁明白了,含住乳头,翻来覆去地摩擦乳尖,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激得郗景只能弓起身子,不由得阖上眼,神情迷离,哪有半分先前平静的模样。
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刮着花蒂的边缘,要他忍不住合拢膝盖,对抗腿心接连不断的刺激。
庆章岁强势地用自己的膝盖将他的腿分开,迫使他在情欲中放轻松,他很快回神,配合庆章岁打开了大腿。
扩张做得比以往久,温柔的摩挲带来的热度更不是之前可以比的,胸膛贴得近,能听到彼此擂鼓一样的心跳。
淫液渗了出来,旋即,更多的则在庆章岁的动作下喷涌而出,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头高胀着,下体被晶亮的液体覆盖,翕张着的穴口格外红艳。
庆章岁没急着cao进去,尽管性器已经充血勃发,跃跃欲试。他按压着郗景的蒂心,将那个豆大的部位刺激得高挺,郗景低低地喘着,无与伦比的舒爽漫过心坎,直冲大脑。
这次的姿势是跪趴,庆章岁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牵着他的手,极其小心地顶开花蒂,插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