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恋人在划船,说明他是个很可靠、懂体贴的人。
庆章岁兀自脸红,然而郗景梦到自己在哭,说明郗景觉得压抑。
完全对上了。
他们在阳光中拥抱,肌肤相贴,柔软而温暖,郗景却觉得自己骨头里面仍然是寒冷的。
郗景修长的四肢被束具捆缚,被迫打开的身体一览无余。
似乎只有被拘禁手脚,被庆章岁的胸膛压住,他才能在这里得以释放某种情绪。
郗景平静地配合,赤裸裸地展现自己的所有部位,脖颈、锁骨、胸、乳……像是从油画里走出的模样。
庆章岁俯身舔舐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撕咬,玩到郗景兴起,又停了动作,贴了一层不透气的薄纸上去。
还有花穴,被舌头伺候到兴奋,张合着,企盼亲昵的触碰,同样被贴了一张纸。
无法透气的感觉除了闷还有难受,迫切地希望那张纸被揭开,换得一点温柔的对待。
等待中,郗景大开着双腿,晨风稍凉,一吹便忍不住瑟缩。
湿润的私处无法让郗景继续耐着性子坚持,他喘息着,焦炙万分。
郗景撑了很久,久到揭开纸的时候,乳头都被泡软了一般,黏糊糊的,极其不舒服。
金属的套环圈住乳头凉得舒爽,套环在转动下逐渐收紧成合适的大小,而花穴则被捅入一根金属的细棍,他在庆章岁的眼神示意下夹紧了它。
束具解开,郗景自觉四肢着床,一对套环和细棍被连在一起,他现在是庆章岁的狗狗。
郗景强忍一拥而上的羞意,向庆章岁袒露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胸前乳头套紧的金属环以及穴里紧含的细棍。
庆章岁用食指勾着绳子,郗景便乖乖地跟着爬,一边要夹紧细棍一边要爬动本来是件难事,对郗景而言,却是含羞的程度更甚。
因为知荣耻,所以人会难为情。郗景爬动着,细棍就在敏感的穴内动来动去,偏偏尺寸小,他只得万分小心地收紧肌肉,这样一来,便像是挽留细棍的淫荡犬奴,耻意太过汹涌,没几步,郗景便败下阵来。
他在庆章岁的引路下越来越湿,汩汩水流顺着细棍滑向绳子,到最后,一床被子都落满他的淫水。
安静的房间里,水滴入被的声音太响,郗景听着再难平静,羞臊得埋下头。
然而庆章岁打了个手势,要他学狗叫。
郗景表情微变,不知道要怎么发出令自己感到羞耻的声音,他在床上爬着,手脚都僵硬起来。
庆章岁耐心地等,摸了摸他的头顶,很是亲密。
郗景选择服从命令,不再踟蹰,轻轻“汪”了一声。
之前所有的苦闷都随着这声狗叫统统散去,阴霾被尽数驱散,如同一场及时的冰雹赶走盛夏的炎热。
这样就会好一点。
郗景确实解压了,花心痉挛着,淌出一股晨露般夸姣的水流。
他倒在庆章岁怀里,那张与众不同的脸蛋英俊而安谧,甚至不像是才学了狗叫的羞辱模样,而是一种欢爱之后心满意足的状态。
光线妙到巅峰,盖在郗景的侧脸上,使得他的轮廓更加深邃迷人,而赤裸的身体曲线胴胧,好似细雨中清丽的山脉。
庆章岁的腰背衔着朏臀正襟危坐,怀中抱了一位让人挪不开眼的人。
频繁的亲吻并没有让郗景觉得厌烦,庆章岁比划着,问他有没有好点。
郗景用力点了点头,望着眼前有些担心的秀丽脸庞,心跳微微加速,真的好点了。
次卧里,姬小木在打视频电话,打着手语:“我很快就会回来。”
那头啊啊了几声,姬小木听得懂,又继续挥舞手臂:“最多一个月。”
三周后就是公调的日子。
微风自窗外吹进,却无法吹乱姬小木的心,她相信庆哥,更相信郗景。赶紧成功,她想回家。
没有过多缠绵,两人收拾好出了门。姬小木已经侯在门口多时了。
拉韧带会疼,所以庆章岁没有选高难度的姿势,反而是根据郗景的身体条件设计了项目。跟灯光师、音响师、道具师交流细节的这两天,庆章岁手都比划酸了,姬小木也讲得口干舌燥。
然而上台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和独处时表演终究是不一样的,郗景感知力又强,面对台下一窝调教师的审视目光肯定会不适,那些豺狼虎豹各个嗜血,心肠都是黑的。
昏暗光线和古典音乐都是必要的,它们是顶尖的气氛营造器,却并非为了表演服务,全都是为了郗景能放松。
郗景跪在舞台中央,庆章岁把手搭在他肩上。
渐渐的,人越聚越多。
面对无数双利刃般的眼睛,郗景平静地脱掉自己的白袍,他动作很慢,看上去像是艰难地执行庆章岁的命令。
实际郗景只是在探索自己情绪崩溃的边缘,对着观众浑身赤裸,他没问题的,如果是要展示私密的双穴呢,郗景深吸一口气,迟早都是要的,尽早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