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阳一挨完了罚,便在平民们淫邪的目光中被押送去了大牢。
他头脑胀热,挨了淫鞭吃了春药的身体敏感得直抖,最后的驴鞭操干非但没有令他满足,反而使他两个穴变得更为饥渴起来——对于性奴来说,淫鞭刑便是为了起到这样的效果,而傅阳一则是完美达到了当性奴的要求,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行人还在牢房外,里边便传来若有若无的淫叫、粗犷的辱骂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啊,啊,哈啊……哥哥慢些,奴受不住……”
“浪货,里边一直出水儿,还和你爷拿乔,骚屁股又想充当夜壶了?”
“呜……呜……奴错了,哥哥罚奴吧,哈啊……咿!”
傅阳一被押到牢房外,只见那间格外大的牢房中赫然是两个虎背熊腰的高大男人,正一前一后地驾着个白皙纤细的貌美双性,毫无规律地抽插操干,前后交合处不断流下淫水与精液。那貌美双性面色潮红,眼角无助地流着泪,双手被一根粗壮的锁链自上而下吊着,使他不得不将身体挂在男人身上以避免悬空。
他的乳头被嘬得通红,牙印和掌印也遍布漂亮的身体,鸡巴高高翘起吐着淫水,两个穴儿贪婪地吞吃着两根大鸡巴,腰侧印着暗红的“性奴”二字,屁股蛋与正面的腿根和子宫处写满正字。
那两个高大壮硕的犯人正快速且大力地操干着面前的性奴,淫靡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傅阳一本就沉浸在淫欲中,哪能见得了这种香艳场面?他直直地看着交媾中的三人,半勃的鸡巴一会儿便成了全勃。
狱卒很快和衙役们交接完,押着傅阳一来到一个宽大的牢房前,门上挂着“泄欲间”三字,将他丢在地上三下五除二捆好,随即便出了房门去解外边牢房的锁。
“牢奴到了,一人限时半个时辰。牢奴到了,一人限时半个时辰……”
出了牢房的犯人们发出嘶吼,红着眼跑向泄欲间,迫不及待地脱下脏破的裤子等着发泄。
这件牢房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人,甚至还有山贼与倭寇,个个一身蛮力,体力超群,难以管束。为了避免狱卒伤亡和间隔不断的越狱,朝廷便想到了计策:将犯了错的漂亮双性送来这里当牢奴,供这些健硕的犯人操干发泄,由此来消耗他们无处发泄的体力与暴戾情绪。
傅阳一被全身捆绑着躺在地上,两个穴一开一合,身体难耐地扭动着,目光迷离地看向破门而入的一众壮汉。
“妈的,这次的骚货身上盖了那么多印子,看样子浪得很。”
“挨了不少鞭子,等会让他也尝尝老子的牛鞭。”
“真想射烂他的烂穴!”
壮汉们将他扔上床摆成跪趴的样子,轻车熟路地开始排队。第一个壮汉已经解了裤子,一根又粗又长的紫黑色鸡巴傲然挺立,柱身遍布着狰狞的青筋。壮汉扶着他那傲物,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傅阳一骚水泛滥的前穴。
“啊,呃呃……”
这根鸡巴巨大无比,少说有二十厘米的长度,直径也超过了五厘米,正直挺挺地靠着蛮力进入了大半。傅阳一先前吞吃的驴鞭远远没有达到这个尺寸,此时的前穴尽管在流水儿,却也吃鸡巴吃得费劲。
“个骚穴,怎么这么紧?”壮汉不管不顾地借着淫水的润滑开始大力抽插,“吃了多男人的鸡巴,里边怎么还没烂?”
“啊!啊!哈啊……哥哥的鸡巴太大了,奴要被操烂了……”
“啪!”壮汉一巴掌抽在傅阳一那本就软烂的臀肉上,“回答问题!再发浪就让你当弟兄们的尿壶,三个洞天天吃尿水!”
“呜,呜,奴只在挨罚时吃了玉势与驴鞭,并未吃过鸡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呜呜……屁股要烂了,呃……呃……哥哥抽得好厉害……”
后边排队的壮汉们见状,皆是鸡巴硬挺、眼睛发红。
“满口胡言,你既未吃过鸡巴,身子怎会被印了如此多的章,还被押到这儿当淫奴?”男人说完,胯下用力一挺,那二十多厘米长的大鸡巴竟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浪叫个什么劲儿,嗯?还说没吃过鸡巴,你淫穴里边还在吸老子呢!”壮汉的大手带着掌风胡乱抽了一通傅阳一红红的屁股,将他抽得眼前阵阵白光。
“呜呜,呜,不要抽了……奴就是来吃哥哥的鸡巴的……哥哥把奴的骚穴操烂吧……咿!”
壮汉被激得双目赤红,一把抓过傅阳一乌黑顺滑的长发,狠狠一扯,胯下的鸡巴便开始大力操干起那口淫穴来,次次一插到底,直把傅阳一插得双眼翻白。
傅阳一白嫩纤细的身体在壮汉毫不怜惜的操干中前后起伏,连胸前一对儿小小的奶子也前后晃动起来,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在空中画着圈。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和时不时的掌尻声回荡在空旷的牢房中,伴随着壮汉有一搭没一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