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夫傅阳一,现实行第二项刑罚:淫鞭刑一百。因上一刑罚表现不佳,现增为淫鞭刑一百三十。”
“立即执行!”
傅阳一刚挨完掌尻,屁股火辣辣的疼,腿根处也不断往下流着淫水。衙役们牵着乳链,押着他走上刑场,将他的双手高高吊起,使他被迫用脚尖着地。乳链被分别固定在刑台两侧,确保他无法逃脱。
这一吊,身前身后的五个淫纹便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看得围观人群又是一阵议论。
淫鞭夫拉着刑具便走上了台,上下打量了几遍傅阳一,走到他跟前,手法娴熟地将粗粝的大手摸向他的胯下,准确地找到那一颗红肿的骚蒂,双指狠狠一碾。
“啊!啊!啊啊——”
傅阳一受了刺激,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白嫩细滑的大腿内侧皮肤将布满老茧的大手紧紧包裹,他舒服得发出一阵喟叹,还没来得及扭腰摩擦,就被迎面而来的巴掌扇得头脑发昏。
“啪!”
“你这淫贱货,待会儿挨抽敢夹一次腿就加抽五鞭,听见了?”淫鞭夫冷冷威胁道。
“呜,呜……贱奴知晓……”
淫鞭夫满意地抽回了手,转身鼓捣刑具去了。
所谓淫鞭,其实就是把驴鞭制成鞭子的模样,放进春药桶里泡制七七四十九天,最后放置在烈日底下暴晒,直至鞭身缩水至原先的一半。这样制作出来的淫鞭柔软坚韧,抽在人身上很是销魂,即便是贞节烈女,挨了这淫鞭刑,也只能被抽出一身的淫骨,满脑子只剩下男人的鸡巴。
由于淫鞭的特殊性,行刑不会给性奴留下乱七八糟的伤痕,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道会发肿的、比肤色更白的痕迹,白色的鞭痕外圈儿是粉嫩嫩的红,让人一目了然,也令人能更快地分辨:这奴隶是挨了淫鞭的,是来当性奴的。
淫鞭柄却是正儿八经的驴鞭,体积硕大、通体紫黑,狰狞而布满青筋的柱身看得人啧啧称奇。性奴挨完淫鞭刑后,鞭夫便会顺势将鞭柄插进性奴的两个穴里,当众用驴鞭对性奴进行奸淫,好让其日后当便器时卸下无用的清高冷傲。
鞭夫从罐里掏出一根吸饱了春药的驴鞭,这根驴油光晶亮,两侧贯穿了两根铁链,用以固定。他掐着傅阳一的下巴,逼迫傅阳一最大限度地张口,将硕大的驴鞭插了进去,随后把两根细细的铁链绕至脑后锁好。
“唔,唔……”
龟头顶到了咽喉,粗壮无比的柱身不留一丝缝隙地填满了傅阳一的口腔。驴鞭入嘴是一股浓重的膻腥味,却也没有异臭,甘甜的春药沾了满腔,令傅阳一的脸肉眼可见地染上薄红来。
“这春药的威力可真不小啊,妈的,个骚货,看得老子鸡巴都硬了!”
“哈哈,要开抽了,瞧这小浪蹄子,应该是个享受的主儿。”
“我赌一件貂皮,不出三十鞭,他就得喷水。”
“你可要说话算数!”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鞭夫扬起鞭子抽下了第一鞭。
“啪!”
“呜——唔唔,唔唔……呜!”
第一鞭抽在傅阳一挨了不少打的红肿屁股上,让本就敏感酥麻的臀肉过了一遍电似的抖动起来。挨打的部位肉眼可见地浮上一层白色,随后则是微微肿胀起来。
淫鞭夫身经百战,力道自然控制得完美,浸饱了春药的淫鞭抽下来,直打得傅阳一头昏脑胀,两个穴儿也叫嚣着想吞吃鸡巴。这种饥渴感直冲小腹,紧接着伴随的动作便是收拢腿。
“啪啪!啪!啪!啪!”
傅阳一还没从第一鞭的余韵中缓过劲来,屁股和腿根上又突然挨了五下抽打,他下意识就想尖叫,口腔却被粗壮的驴鞭紧紧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唔——唔!唔唔……”
“贱货!让你不要夹腿,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这五鞭赏你的,治治你那两个不知廉耻骚洞!”
这五下鞭打带着鞭风,直挺挺地给傅阳一滑嫩的皮肤上平添了五道白色的鞭痕。傅阳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随后眼睛一翻,前穴竟是直接潮吹了!
“噗……噗呲……”
透明又粘稠的潮吹液喷了淫鞭夫一手,底下围观的群众也是议论纷纷。
鞭夫甩了甩手,骚水滴了一地。他甩给两边待命的衙役几个眼神,两个衙役立刻意会,走到傅阳一身前分别抬起他的两条长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前穴刚高潮完,傅阳一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触碰到男人壮硕的肌肉便开始发骚,不断用双腿磨蹭两边的男人,试图缓解想挨操的欲望。
鞭夫见状冷哼一声,手中的淫鞭出几个鞭花。
这个姿势使傅阳一的鸡巴和两个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人前。他的鸡巴高高翘起,马眼可怜兮兮地流着水儿,前穴一张一缩,不断往外渗出骚水来,渴望着男人用鸡巴狠狠虐待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