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阳一醒来时正全身被铁链捆绑着浸泡在浴池里,水面上漂浮着草药与花瓣,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然而下一秒,他发现身体异常的灼热,竟与冒着热气的池水差不了多少。浴池的水不像是水,略显粘稠的触感丝丝缕缕地包裹着他的全身,亦包括他身下那两个饱经凌虐的穴儿与秀气红嫩的鸡巴,以及挨了抽打的奶头。
被池水牢牢包裹的几个敏感处都开始瘙痒起来,傅阳一难耐地扭起身体,项圈连着的锁链发出丁玲咣当的清脆响声。
一旁瞌睡的狱卒听见动静,懒洋洋地睁眼,抓起手边的淫鞭对着傅阳一便是劈头盖脸一顿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咿呀——啊!啊啊……不、不要抽,啊!官爷饶,咿呀……饶了骚奴吧,呜呜……”
狱卒懒懒道:“浪货,吵什么吵。泡完这春药浴,你便又能养足精力去伺候男人了。”
原来是春药,怪不得……傅阳一被抽得头晕目眩,一边控制住不发出声音,一边喘着气想。
傅阳一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大浴池里泡着的不止他一人。除他以外,浴池边缘还绑着五名清秀可人的双性,皆是泡春药泡得面目酡红,胆战心惊地望着岸上那把玩着淫鞭的狱卒,生怕其阴晴不定抽自己一顿泄愤。
果然,那狱卒开始绕着浴池走,在空中甩了两个鞭花,便对身下的性奴不轻不重地啪啪抽了几鞭。
那几鞭准确无误地抽在性奴的双乳上,直将他抽得尖叫连连,娇喘着求饶。少顷,那性奴的两个肿大的奶头竟在抽打和他的尖叫中喷出两股细细的奶水儿,射入浴池中消失殆尽。
性奴的面色白里透红,顾不上喷奶的刺激,恐惧地望着上方的狱卒,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狱卒打断。
“小骚狗,被男人干了一天,连奶水都没喷完?泡完了澡去西北间,伺候伺候那帮土匪,让他们给你通通奶水儿。”
性奴颤着身体,想象着西北间数量众多的土匪为了赶时间,在他前后两个穴儿都插了两个鸡巴,同时挨四个人的操干,嘴巴与手都不能闲,连嫣红的小嘴儿都白了几分。
“官爷,求您……”
“狗奴,让你说话了?还想挨鞭子?”
那性奴赶忙摇头,规规矩矩地闭嘴。
狱卒没有再鞭打其他人,分好了性奴们要去的牢房,便慢悠悠地拎着淫鞭走了。
由于傅阳一吵醒了狱卒,他被报复性地分到了东边的山贼牢。山贼们个个持久,又粗又长的鸡巴皆是经验丰富的紫黑色,更是偏好于多人上阵。
傅阳一的意识渐渐模糊,在沉香中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一早,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带到了东边的牢里,正身着半露不露的胸衣与亵裤躺在床上,项圈的链子直通屋顶,令他无法逃脱。
牢门打开,一群穿着囚服的雄壮男人蜂拥而至,皆是满眼猩红地看着洗干净躺在床上的傅阳一。这些山贼默契十足,第一个人熟练地上前,从正面掰开傅阳一修长白皙的双腿,掏出半勃的硕大鸡巴抵在他湿润温软的前穴上,双手按住他滑嫩的肩膀,便一个挺胯,整根鸡巴直直地插入傅阳一的前穴中。
“啊——啊啊,哈啊……”
男人的鸡巴滚烫硬挺,柱身布满勃发的青筋,傅阳一一声尖叫,泡了春药的穴儿立马就湿软下来,内壁热情地包裹住巨大的阳具。
大鸡巴很快开始抽插,男人的发泄毫无技巧可言,整根进整根出地大力操干,直把傅阳一窄小敏感的前穴操得不断出水,连内壁也可怜兮兮地抽搐起来。
插了一会儿,男人回头给了身后等候的人们一个眼神,便就着抽插的动作抓着傅阳一翻了个身,令傅阳一趴在他的身上挨操。
傅阳一对这个姿势十分陌生,惊慌失措时无意识地夹紧了穴儿,裹得男人鸡巴又大了几分。
“啪!啪啪!啪!”
“呜……咿呜……”
男人扬手抽了几下傅阳一的屁股,喝到:“浪货,把骚屁股抬高,哥哥们要一块儿奸你了!”
傅阳一敏感的屁股挨了打,双腿条件反射地夹了夹,两个穴兴奋地收缩不停,秀气的鸡巴高高翘起,绝色的脸蛋上也泛起薄薄的潮红。
“妈的,”身下操干着他的男人红着眼,“老子操他的时候不发骚,抽几下屁股倒发骚了!”
一边恼火地说着,男人加快抽插的速度,双手掐弄揉捏着傅阳一纤细的腰肢。
“啊啊……哥哥的鸡巴,呜……太大了,操死骚奴了,呜呜……”
“吃鸡巴舒服还是抽屁股舒服?”男人喘着气侮辱道。
“呜,呜……吃鸡巴,舒、舒服……”
男人狞笑:“那便三根鸡巴一起操你!”
傅阳一还没反应过来,后穴里就被插了一根粗长炽热的鸡巴。他翘着屁股挨操,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第二个男人,鸡巴插在傅阳一的后穴里,正跳动着慢慢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