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故事的人不由得吃了一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盯着她明丽无俦,落落大方的侧脸看。即便西尔维娅不说接下来的那些话,他也几乎要按捺不住自己的想象了。尽管他站在自己的立场,总是对西尔维娅做有罪推定,会认为她是红颜祸水中的祸水,是一切罪恶的设计者。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凝视着她凌人的神采,闪闪发光的淡白色的脖颈,亚麻色的亮丽长发,作为一个男人,他微妙地可以理解,如果西尔维娅真是全然无辜的话,为什么院长只是看了一会儿她们的礼拜过程,就单独挑出她,找她的麻烦。
因为他也想要这么做。
抓住她,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用粗绳和铁链把她绑起来,绑到木头做的十字架上……先不忙像异教徒对待基督和他的圣徒们那样,用铁钉穿透她洁白的手脚,把她牢牢地钉在那块粗糙的木头上面。因为曾有老道的狱卒对他讲过,拷打不能先从最重的刑具开始,如果先拉断他们的骨头,再用鞭子抽,就会让他们觉得鞭子像芦苇一样轻飘飘的……既然她有一颗永生的魔鬼的灵魂,他拿它没有办法,那就只好先毁灭她虚伪的美丽外壳,碾碎她聪慧狡黠、盛气凌人的骄傲。他想逼迫她把自己犯下的一件件罪行,原原本本地讲出来……可是他只要看她扭动的裸体,看她雪白肌肤上蛇一样鲜明的血印,听她柔软的呜咽和尖利的惨叫,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将刑罚继续下去……
可是,西尔维娅像没发现塞缪尔危险的妄想一样,也或许她什么都知道,但是坚持要把经过讲得清清楚楚:“我第一次进他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房间里面已经摆好了两把椅子,一把空的,一把上面已经趴好了一个女人,是一个黑色衣袍的修女,头发还严格地包在头巾里面,可是屁股和腿却是一丝不挂的。她弯着腰,胳膊放在椅背上,头埋在手臂里,一个劲地喘着气呻吟,袍子的下摆掀到了肩膀上。她站立的双腿分得很开,房间里的灯又点的很亮,所以什么都能看见。我也是第一次彻底明白,女人的下身原来是这个样子。剩下的一把椅子,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留给我的。”
“主教一脸严肃地坐在桌子后面,桌子上搁着一束扎好的桦树条,长长的,每一根稍微比小拇指细一点,分叉和叶子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好像还涂了油。我从来没挨过打,对它有点陌生,不过一看就能明白,这就是一会儿要对付我的刑具了。于是我问主教:‘我要像她一样,趴到椅子上去吗?’他的脸色这会变得更难看了,大概因为我本应该一直沉默,但是没有。不过,他还是用手势做出了肯定的示意。”
“我学着那个修女的样子,把长袍掀到肩上,弯腰趴在她的对面。大概我的腿分得没有那么开,所以主教拿着桦树条走了过来,走到我的身后,在我的膝弯上用力地抽了一下,从后来抽打的数字看,这一下肯定是不算的。当时,我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跪在地上了,膝弯那一块像被热水烫了一样又胀又疼。他命令我站起来,把腿分开。我看了看对面那个修女张开到椅子腿两边的双脚,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我第一次知道桦树条是这种感觉,和我同龄的女孩子,大多都在它的管束和规训下活着,屈辱和疼痛,还有它们带来的恐惧,足以让一个人服从,什么别的念头都不敢再有。”
“我想着这些的时候,桦树条没有再一次落下来,落下来的是主教的手掌。他用力地按着我的屁股,捏了一会儿,这时,又有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抵着我后面的孔洞,直接挤了进来。那东西太粗了,大概那一下就流血了。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满身冷汗。我的腿分得太开了,完全不设防,无论本能怎么抗拒都没有用,他只要用力,立刻就进来了,插得很深很深,几乎要把一个人切开。那个修女一直低着头,但是这时候忽然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地埋下了头。就是这一眼,让我发现她长得非常非常漂亮,这大概就是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那时,我已经明白为什么对面的那位修女一直在呻吟了,刚才她的肛门里面,就一直插着什么东西,大概和我的是一样的——那东西插进来之后,不仅被撑开的地方疼,而且它一下子变了,像从冰块变成了火焰,碰到它的地方都烧了起来。因此我无法忍耐,只能喘气、呻吟,甚至觉得眼眶湿润,哭了出来。它折磨了我很久,一直到一两天之后,我仿佛都还能感觉到那种刺疼,甚至觉得被插过的地方,永远也不会恢复原状了。就算什么也不做,就够难受了,可是主教还握着它,拔出来又插进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东西还留在我的身体里。主教说我被魔鬼弄得淫荡了,需要好好惩罚……”
“为什么?”塞缪尔的追问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西尔维娅忽然被人打断,反而脸红了,但她被塞缪尔冰冷而充满热烈欲望的视线注视着,像同时沐浴在冰雪和烈火中,就仍然露出淡淡的微笑,回答他:“因为我下面的阴唇里,流了很多水,就顺着大腿淌下来,后来放下长袍的时候,把衬里都弄湿了。”
塞缪尔震惊了。她色情而详尽的描述,一步一步地夺去了塞缪尔全部的注意力。他没有办法,从任何角度都没有办法,移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