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高跟鞋也被白玉娴踢到了地上,炙热的吻直到她被扔到床上,这才算告一段落。
郭诚俯下身正欲继续吻她,白玉娴却伸手挡在了两人的唇瓣之间。
“诚哥,若只是一时冲动,我也能接受,只是怕你过后会有心理负担。”白玉娴很怕他只是酒后乱性、一时贪欢,她是心悦他的,她可以坦然地将身子给他,却怕他酒醒过后后悔自己的行为,为此徒增烦恼。
郭诚拿开她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没有醉,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接下来说的话也不是胡话——我喜欢你,我想对你负责,从今晚开始,负责一辈子。”
白玉娴的眼眶一下就湿润了,失败的婚姻并没有将她打倒,相反却给她带来了真正的爱情。对于老天的这种安排,她不怨恨,只有感激。
藕荷色的旗袍被他脱下,透过窗外的月光,只见雪白的酥胸被白色的胸衣束缚着,露出半个浑圆的诱人形态。
郭诚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暗哑地说道:“这个……我不会解……”
白玉娴捂嘴轻笑一声:“我教你……”
她起身,拉过郭诚的手,负到身后,寻着胸衣上的暗扣,一颗一颗地去解。
刚头还半遮半掩的玉乳登时便毫无阻碍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郭诚的额上沁出了些细汗,白玉娴看他如此拘谨,不免好笑。
她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
柔软而细腻的触感落在他的手心里,让郭诚浑身像过电了一般酥麻。他忍不住去揉捏,却又唯恐弄疼了她,于是手上的力道温柔而又缓慢,让白玉娴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嘤咛。
女子娇弱的声音在他耳边萦绕,让他再也克制不住体内的欲火。
他以极快地速度,解开长衫上的盘口,还是第一次觉得长衫如此麻烦,要不然还能再节约些时间,他心中腹诽,怪不得如今的男子都爱穿西式的男装。
一时气恼,便将身上所有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看着床上还在微喘的白玉娴,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像个“禽兽”,故而裸着身子站在床边迟迟不敢上前。
见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白玉娴还以为他可能又后悔了,便轻声问道:“诚哥,你怎么了?”
“我……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衣冠禽兽’?”
白玉娴闻言,只觉得这人真是耿直得一塌糊涂。
“怎么会?你我互为倾心,这是情动,怎么会有‘禽兽’之说?”
白玉娴说着,醉眼朦胧地从床上起来,跪坐在他面前。她一手按在他的肩上,一手摸到了他身下勃起的阳物。
“它比你更了解……”
她温暖柔软的手握着他坚挺的性器,让他最后的一丝理智都烟消云散了。
将她按到床上,含住她的唇瓣,开始厮磨。
白玉娴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私处上放。火热的大掌覆在毛茸茸的地带,便不由自主地想要深入进去。
一根中指试着分开两片肥嫩的肉唇,碰到了里头的软肉,轻轻地在里头画圈抚弄,便有蜜液分泌而出。
湿湿滑滑的,引人作乱。
俩人的身子都滚热的厉害,各自的喘息也都紊乱不堪。
郭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去握那根肿胀的阳物,试了几回,却也没找准穴口。
心中有些烦躁,喘息便更加厉害。
“慢慢来……”白玉娴柔声劝慰着,而后伸手握着他的阳物放在自己湿滑的穴口处轻蹭了两下,旋即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肉穴中。
舒爽的感觉顿时在他脑中像烟花般绽开,仅是轻轻地抽动,便能感觉到快感不断在袭来。
“诚哥,别拘着,再快些……”白玉娴娇喘着引导他。
郭诚闻言,便从她身上起来,跪坐在她的腿间,白玉娴的两条腿顺势就被他搭在了肩上。
腰间一挺,阳物便被送至她的最深处,肉棒的顶端触到她柔软的宫底,俩人同时愉悦地哼出了声。
郭诚卯足了劲儿让阳物在她泥泞的花穴中肆意冲贯,突然肉壁猛地一阵收缩,绞得他的肉棒不听使唤的泄了出来……
“我……我是不是不够好?”郭诚有些懊丧。
“不会,我觉得刚刚好。”白玉娴搂住他,在他耳边低诉:“答应我,往后同我,不要再有顾忌,好吗?”
“嗯,我记下了。”郭诚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往后,我都听你的……”
次日傍晚,季沅汐同乔景禹到“济仁堂”来寻他。
“诚哥!快老实交代,昨晚带了哪家的小姐去赏月啦?”
郭诚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了一跳。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哈哈哈,果然有情况!”季沅yUzHai Wuh点c欧m汐一脸的兴奋。
一旁的乔景禹无奈地摇摇头。
“咳咳……你这丫头,你懂什么!”郭诚背过身去,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