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改造过的黑色重吉普车内别有洞天,内装的黑色真皮座椅上软绵绵地坐躺着身型娇小的女人,淮成安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拿捏着她的半侧臂弯,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暧昧。
泠绮时不时发出些轻哼,像是柔软的猫尾,搔挠着听见的人心里一片发痒。
车里不止有两个人,坐在两人对面的胡利从老大上车以后就在眼观鼻鼻观心。一颗脑袋低得就差埋自己腿上了,根本不敢看对座的老大,用眼角瞄一眼都不敢。
泠绮发出的哼声在他听来和定时炸弹的倒计时似的,不是在挠痒,是揪地他心脏疼的催命符。
可能因为身体太过紧张,胡利的嘴唇也开始发干,车里有转配的酒水柜,执行任务的时候除了酒其他的配饮都能随便喝,他却连动都不敢动。
胡利知道对面女人的来历,保皇党的残余,老大下了死命追查的叛逃事件中的四人之一,似乎还是乐睿诚的助手。
可看着淮成安对泠绮的态度,怎么也不像是对余党残留的叛徒的样子,上车后连几番计划才得手的治愈因子药剂也并不上心,反倒是反倒是
只对这个女人有兴趣。
难道老大花这么多心血只是为了要她?
胡利不敢瞎想,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多想,从他四年前开始为淮成安做事后就没见他身边有过女人,连贩军火的黑火头子要给他分享手头莺莺燕燕的资源时他都从不接茬。
“禁欲使人清醒。”
这几乎是淮成安对所有情爱关系的准则,可眼下
“嗯你别”
那个催命符女人还在哼哼,老大半个身体也都覆了上去
胡利背上直冒冷汗,不知道见过老大这样的自己还有没有命下车。
像是听见了胡利心中的求救,淮成安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的手机只有内线,打进来的全是最紧要的消息。
“下了高速会有车来接你去别的地方,中午的时候带车过来把她接回去给那个狼狗子。”
胡利听完指令,嘴皮子也不干了心也不慌了,就差立刻跳窗自己跑下高速去找接车了,赶紧哎哎地答应,车一停连招呼也没打赶紧逃命。
车里只剩下淮成安和泠绮两人,淮成安直起身把手机丢到了一边,拉过泠绮靠在了自己的怀里,捏起她变了形的右臂。
“嘶靠,淮成安你个乘人之危的垃圾。”
淮成安笑得邪乎,又抓着泠绮软趴趴的手臂左右摆了摆。
“你疼起来的叫声不是挺特别么,我都帮你把人支走了,怎么不再哼两声。”
“你他妈的”
还没把后面的话骂出口泠绮就闭了嘴。
车上没了别人,泠绮也懒得再装模作样,碎的胳膊本来都疼得麻木了,淮成安捏得不重不轻,麻木了的神经碰着碎骨,疼得她直冒冷汗,轻薄的短裙都被汗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泠绮这四到五天连超过叁小时的睡眠都没有,上一次吃补给也快是24小时前的事了,体力和大脑意识都在崩溃边缘,把精神花在斗嘴上不值得。
折腾到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为了防止泠绮有什么小动作,淮成安一直把泠绮控制在怀里,泠绮身上湿了大片,他自然也不好过,灰色的针织衫染了水气,潮得有些发黏。
车内空调的热循环开得足,泠绮听完整了淮成安对胡利的指令,算准目前至少没有生命之忧,倒也不再顾及身后的豺狼虎豹,只想趁淮成安不折磨她断手的时候闭目养神。
可能是泠绮虚弱乏冷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过可怜,又或许淮成安心中异样做祟,他没再折磨泠绮的断肢,也没将她推开,甚至主动取杯子喂了她一口水,让她润了润嗓子。
黑色的吉普车重新拐上了高架,在夜路中行驶得飞快,消音隔板后的司机客座舱里的潮热一无所知,淮成安命他一个小时内要从城动开到城西,中间还拐下高架耽搁了时间,他无心顾及其他。
二十年的驾龄让司机把车开得足够稳,泠绮睡得沉了,呼吸频率渐缓。阵痛不再袭来,车内的循环风把她的身体也吹得暖和起来,让淮成安觉得自己搂着的是一个人形的烫手山芋。
他的的掌心不自觉地盖上了她玉白的大腿上。
沉睡着的泠绮隐约感觉到了男人带着雪茄味的呼息,炙热得气息快要灼伤她的脖颈,她却在梦中动弹不得。
淮成安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有过好心,水里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加了安定,她有了清醒的意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手掌带着因长期持枪而长出的茧子,向着泠绮的腿根向内探去,感觉到了泠绮挣扎的微颤,淮成安更像是要折磨她似的动作愈来愈慢。
指尖已经触及了毫无遮挡作用的丁字裤,他隔着薄布探到了她的软肉,轻轻地按了下去,满意地感觉到了泠绮睡梦中更猛烈的颤抖。
丁字裤没能阻挡他找到那藏在嫩肉中的花核,他凭着理论知识用食指的指甲和指腹刮挠着,淮成安的中指挑开了那最后一点布料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