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绮同很多人接过吻。
她的初吻是被韩凉拿走的拿走的,那个时候她刚满10岁来了初潮,作为小队长的韩凉在把她带去生理知识培训的路上吻了她。
很轻的一个吻,几乎是刚触及到泠绮的唇峰,韩凉就移开了脸。
“培训过后你可能会厌恶男女关系,先尝试一下亲吻或许能让你好受一些。”
现在想来,当时刚成年的韩凉寻找的理由未免太过幼稚,只能骗骗对男女情事丝毫没有概念的小女孩而已。
但他说的话有一点是正确的,生理培训课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抑制即将踏入青春期的幼犬们的性欲,让他们不会因为初动的情事失了纪律,给组织行动惹麻烦。
除了基本的生理解刨图,培训课上几乎让他们看了各种男女做爱的姿势,紧跟在后面的就是这种姿势下,最容易向对方动手致死的方法。
培训课上播放的影片,在每次新课上都会即时更新,年纪再大一些的时候,甚至今天的课上看到了昨天才一起执行了诱杀任务的队友,都是常有的事。
只要还在为组织卖命,自己的身体就不是自己的。
14岁的时候,泠绮因为执行任务时无法控制对男性性器官的厌恶,在计划外地割下了执行对象的根茎后,她被狼组当时的总领队下令关入了紧闭室。
禁闭室并不是让她单独一个人反省的小黑屋。
在被关禁闭的那一个星期里,每天24个小时,随时都会有男人闯进来,任何人都可以摸她,蹂躏她,将生殖器官在她身上涂来抹去,在她的耳边说各种淫贱羞辱的话。
抓住她的手来给自己手淫通常是每一个男人都要做不只一遍的事,为了满足特殊人群的性癖,甚至还会动用各种工具。只要不交合,不将生殖器官或道具放入她体内,刷够工时积分就能对她为所欲为。
再怎么抑制生理需求,组织里的男人总得有泄欲的目标。
在那一个星期里,只有14岁的泠绮就成为了那个目标中的一员。
每一个男人走后她都有十分钟的时间洗澡,最开始她还会红着眼眶用澡巾把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搓得通红,到后来她甚至都不再清理没有被精液和汗液弄脏的地方,连清洗都只是为了遵守禁闭室的生理卫生规则。
她在刚懂得情爱的第二天就从天堂落进了地狱,从那之后再也不想进去禁闭室第二次。
所以她和很多人都接过吻,有训练对象,有执行对象,会为了完成任务去主动亲吻六七十岁不古的猥琐老头,也会为了活命和布满了尸斑的尸体屏气亲吻以躲避追查。
淮成安的话大错特错。
从以前到现在,她都没有为权景烁守身如玉过。
在药物的抗力下泠绮的身体依然要死不活地瘫在淮成安怀里,她本来觉得因为药物的作用,身体和死了不会有什么两样,估计也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
但或许是先前自己咬了舌头的那一下让身体开始有了知觉,淮成安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舔弄的时候,训练有素的身体不自觉起了反应。
“你的血真甜。”
淮成安松开了泠绮的唇齿,他感受到了泠绮身体下意识的回应,以为她是被自己勾出了情欲。手上的动作更勤。
“我记得,你喜欢咬耳朵。”
他的声音玩味沙哑,刚想咬住泠绮的耳朵,却因为碰到了耳钉而有些吃痛,不悦的心情让他姑且放弃了泠绮依旧干涸的裙下阵地,伸手就要去摘耳钉。
“他给我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碰?”
安定剂的后劲还在与她的意识还在做最后的搏斗,泠绮刚夺回了声道的控制,她的声音很轻,却足以传到淮成安的耳朵里去。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看见了抿成一条线的诱人红唇,那是他刚享用过的甜品,却也是吐出冷嘲热讽的地方。
淮成安的眼眸渐渐冷了下去,被荡起的欲望已经退潮,与他不可一世的骄傲相比,因情欲而起的小小征服欲根本不值得一提。
“看着霜冷冰花慢慢融化确实是一件乐事。”
不再给予泠绮任何爱抚,他将泠绮推翻在了真皮座椅上。黑色的坐垫和纠缠在身上破败黑裙的衬托,让泠绮看起来像一个被人玩坏了的洋娃娃,她依然闭着眼咬着抿起的唇,令这种破败感更甚。
“不过暖不化的冰,直接踩碎了也没什么可惜。”
被扯坏的丁字裤,依然挂在泠绮的腿上,淮成安拉扯着内裤,像玩牵线木偶那样摆弄着泠绮的腿,让她下身的花园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辆车里的监视器,也是可以开启的。你猜他看到了你这一副模样,会不会怒火中烧?”
顽劣心让淮成安直接伸入了两指。
“你都不介意让监视的员工看见支起的帐篷了,他这么听话的狗又有什么好起火的?”
泠绮说话的时候闭着眼开始在脑中播放培训课上的视频片段,认真地考虑起淮成安的死法。
任何的挑逗都不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