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时候楚旬不在。
他似乎只对有关那对母子的事感兴趣,特意陪楚觉过了个生日后就急匆匆的走了,把傅言生独自留在这里不闻不问。
而关悦也收起了她昨天虚假的笑意,连装都懒的装了,见到傅言生就懒洋洋的点了点头,眼神扫着侧边的位置,示意傅言生坐下。
餐桌上的每个位置都放了一碗粥,中间则是几样精致的小菜,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我不吃。”傅言生皱了皱眉。
他不想陪关悦玩什么把戏,扫了桌子上的菜一眼就往玄关走去,身后却传来一声讥讽的笑,是关悦靠在椅背上抠着指甲,末了好心情的吹了吹,说:“家里有饭还不吃,傅大少爷真是好大的威风。”
“咯——”
傅言生手指捏出响声。
就算再大的威风,也没你关悦的威风大。
经了她一番嘲讽,他反倒想看看这人什么把戏,当即转了身坐回到餐桌上。余光中看到楚觉从楼上一步一腾挪的下来,腿根都在抖。
他肯定不好受,傅言生想。
昨夜洗完了澡,他也没放过楚觉,兴起的时候就压过去索取一番,精液射进去了不知道多少,到最后满满的堆积在穴口,连性器都插不进去。
他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楚觉开了水清理很久,回来的时候走的尤其慢,到最后满身的清香,还浑然不怕的往他被窝里钻。
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傅言生想着的功夫,就看楚觉已经到了桌边,盛放餐具的盘子离傅言生有些远,他理所当然的拿了两副勺筷,放了一副在傅言生手边。
“咔哒——”
勺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傅言生拿了勺子,舀了几口碗中的粥。对面关悦已经对楚觉嘘寒问暖,关心起他的脸色来,而楚觉也笑着应了几句,只说最近有些感冒,又说要在学校多呆几天,不回来了。
听着楚觉的回答,傅言生心情好了一些,碗间的粥被他吃了几口,落在口中的温度却越来越低,他用勺子翻了几下碗中的粥,神色霎时变的冷漠,蓦的冷笑一声,站起了身。
碗底满满的一层碎冰。
这人怎么就热衷于这些小手段?坏的明目张胆。在医院里安排嚼舌根的人时是,昨天晚餐时说的那些意有所指的话也是。
明明一戳就破,一看就透。可楚旬却偏偏吃她这一套,宠纵着她把傅婧逼的精神失常!
站起来的傅言生满面从未有过的霜寒,一双眼眸直直的看向关悦,而关悦则继续摆弄手指,说:“你看我做什么?不想吃就自己做。”
“也没什么。”楚觉看了关悦一会,端起了碗往厨房走去,讽刺说:“我就是扔个垃圾。”
这个垃圾……
自然得去她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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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傅言生前脚一走,后脚楚觉就跟了过来,他关了厨房的门,担忧的问着,一抬头便看到傅言生的眼中全是能杀死人的冰碴子,唇边尽是冷寒。
他手中端着的碗中,热粥被勺子拨弄到一边,露出下面的碎冰,这碎冰中有着小的冰块,也有着细碎的冰碴子勾填其中,铺了足足小半碗。
这是……
楚觉来不及细想,道:“你别吃这个了,我给你重新做一份……”
傅言生:“不用了。”
面前的人似乎来的急了,股间的不适让他起了一层薄汗,额间微长的发梢上沾了水珠,鸦羽般的长睫下眼眸透亮,可依旧激不起傅言生的怜惜。
他想看这个人痛,想欺负的他破败不堪!
这般想着,傅言生抬起了手,捏住了楚觉的下巴便往身下拉。
咚——
他手下的皮肤僵了一瞬就放松开来,顺着他的力道整个砸在了地上。
楚觉咬着唇,被傅言生拉扯的跪在了地面上,从这个角度看傅言生都需要仰着头,倒是跟他胯下的性器来了个面对面,腥膻味扑面而来。
线条优美的下颌还被傅言生捏在手中,骨节分明的手指钳着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紧接着一勺勺碎冰就送入他的口中,直到填满小半口腔。
傅言生:“你之前说过,随我怎么玩。”
碎冰落入舌尖,凉意便直冲向头顶,激的楚觉神经一痛,口中的温度迅速降了下来。
傅言生把胯间凸起往他唇边蹭了一蹭,言简意赅:“吞进去,冰化了为止。”
这碎冰中还有着一个个的小冰块,想要含化谈何容易,楚觉却没有一丝迟疑。他的脸色比方才在饭桌上还要白一些,呼吸间都带了丝凉气,微颤的手指拉开傅言生的皮带,解了下来。
傅言生胯下的巨物滚烫。隔着两层布料,楚觉都能感受到那温度,他收回了手指,主动把双唇凑向傅言生的胯部,张唇咬住了拉链头。
刺啦——
伴随着一清晰的锁链声,拉链被楚觉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