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旬和关悦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个人如出一辙的笑面虎,表面上热情的把傅言生迎进门,背地里捅人刀子的事一件不落。
就像现在,给楚觉过个生日都要求傅言生回来,做足了父慈子孝的戏码。实际上却是他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排挤的傅言生才像个外人。
傅言生抿着唇,漂亮的脊背向后微弯,做了个防御的姿态,低头看着面前的碗筷。
他不想理会楚觉。
然而楚觉却像免疫他的防备一般,一如既往的把面前的蛋糕仔细切分好,给楚旬和关悦都分了一块,末了推出一块最大的放在傅言生面前,唇边勾了一抹笑,说:“哥哥,饿了吧,吃蛋糕。”
“是啊,别拘谨,吃吧。”楚觉话音刚落,关悦就接过话头,眉梢一挑,一副女主人姿态。
她跟傅言生说话的同时,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楚旬,说:“老公,他们关系真是不错。我听说言生也在实验,正好以后可以跟楚觉一起上下学。”
惺惺作态。
傅言生冷嗤一声,想。
他心里不痛快,自然也没心情去看那蛋糕,只在余光中看到楚觉的手顿了顿,见傅言生不接,便索性直接站起身,窄细的腰身微微弯起,把蛋糕放在傅言生面前。
这动作让傅言生面上冰冷更甚,他借着楚觉的动作直接凑近他的耳边:“还没装够?”
楚觉:“没装够。”
“你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傅言生冷哼一声,一字一句如粹了刀子,尽数落了下来:“楚觉,这么快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他说话的功夫,楚觉已经坐了回去,别墅里的光常年透亮,照着傅言生身边那个好看的少年。他微长的头发散在额间,一双眼轻轻眨了眨,无声的做了几个口型。
这口型带着一丝温暖的气息,被傅言生瞧的分明。他说:“在家里玩弄我,不是更有意思吗?”
傅言生深吸一口气。
他手指一颤,攥握手心。这人蓄谋已久的接近他,甚至说出这种甘居人下的话,跟他那个费尽心思嫁给楚旬的妈,一个样。
他陪他去医院的时候,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傅言生眼中暗流涌动。他没看楚觉,却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借着餐桌的遮挡抬到了楚觉的腰部,直接用力踏入楚觉的腰窝!
“嗯……”
楚觉低吟一声。
那只脚踩踏着他的软腰,在他的腰身处顶弄出深深的脚趾印子,满是寒意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响,再没了半分情意,说:“你想让我怎么玩?”
楚觉眨了眨眼,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散的很快,在傅言生唇边微微转了转,像极了他们二人接吻缠绵时吞吐的气息。
餐桌对面的两人在假惺惺的讨论他们的学习问题,楚觉的手指伸到桌下,安抚般的叩住傅言生的脚,两条腿随即毫无保留的分的大开,把隐私之处全然交托:“随哥哥怎么玩。”
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傅言生的脚踩踏着楚觉的软腰,五根脚趾深陷入腹中,如同踏浪一般狠狠踩弄着,又顺着楚觉的窄腰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两胯之间的凸起处!
他的脚掌之下是楚觉微有些昂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处的滚热和细微的颤动。傅言生深踩过去,用脚趾描绘着茎身的形状,直让楚觉的阴茎缓慢涨大起来,被挤压的爽感迭起。
痒。
好痒。
“哥哥……哈……”
从未有过的爽感席卷全身,楚觉低低喘息着,脸上逐渐被情欲染成粉红色。他的大腿簌簌发抖,喉颈淫浪的后仰,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很多。
然而傅言生却没有让他舒爽的意思。
他作弄般的用脚趾挑的楚觉情动,就转移了阵地,脚趾在阴茎上重重踩踏了一下,沿着两腿之间的缝隙一路向下,踏上了紧合的菊穴处!
“别……唔……”
楚觉不想被人发现他染满情欲的样子,便只能发出一声声气音,颤动的股间极力控制着,邀请般的蹭着傅言生的脚趾。
很快,傅言生的脚趾就突破了穴口的桎梏,合着布料一起插入了那隐秘之地。
他时深时浅的缓缓抽动,用粗砺的内裤布料摩擦着楚觉脆弱的穴口,将楚觉插的穴肉直颤,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股,反将那脚趾含的更深!
那穴口仅有的几次开发都交给了傅言生,这也是第一次被这般对待。又痛又痒又爽的感觉几乎席卷了楚觉,他自然知道傅言生想要什么,便努力的收缩穴口,将脚趾含入穴腔。
这些脚趾带了些秋日的凉气,始一进去就冰的楚觉险些受不住,再加上内裤布料的摩擦,更让他温暖的穴腔几乎吞吃不住。楚觉细细的喘着气,菊穴的褶皱好看的张开又闭合,没一会就将脚趾含入。
就当是给哥哥暖脚。
楚觉这样想着,双腿不自觉的张的更大,温暖的穴口收缩按摩着这侵入之物,直到爽感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