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婧靠坐在病床上,攥握着被子的边缘,安静的看着窗外。
没有发病的她,看起来美丽而秀雅,阳光顺着窗子的缝隙爬进来,照在她微长的睫羽和乌黑的发上,散落一层暖色。
门声一响,她转过头来,在看到傅言生时唇角勾起好看的笑,责怪道:“你怎么才来?”
“起的晚了,饿了?”
傅言生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人身形修长,面容也俊秀好看,只是走路的步伐微顿,刚一进来就吸引了傅婧的注意力。
她只觉得这少年又好看又亲切,散碎的光透过发梢落在一双含笑的眸子里,直看的傅婧心情都好了起来,她拉了拉傅言生的袖子,“言生,这是谁?”
“妈,这是楚觉。”
楚觉。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傅婧记忆力不好,只觉得对楚觉莫名的喜欢,便看了过去,笑着点了点头。
这会儿功夫楚觉也坐了下来。
他打开手中的保温饭盒,拿出里面一早做好的粥,满满舀了一大勺,递到傅婧嘴边,说:“简单做了一些,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飘着青菜和火腿香味的粥停在傅婧嘴边,她来不及多想,张唇含了进去。
“好吃!”
她温温柔柔的夸赞道。
这粥是楚觉来之前特意做的,跟那份被压在厨房台面上每抽插一次,就翻搅一番的粥自然不同,傅婧也吃的格外认真。
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她眼巴巴的瞧了瞧空掉的碗底,不甘心的舔了舔唇。
趁着傅言生离的稍远些,她拉了拉楚觉的袖子,凑近他耳边低声说:“这么好吃的东西,言生以前一周才让我吃一次。你以后多做一些,不叫言生知道,偷偷的来,好吗?”
她驾轻就熟的讨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楚觉点点头,“当然可以。”
被傅言生早间玩弄过的喉咙不知何时肿了起来,楚觉的声音又低又哑,说话间声带的震动让他喉间的娇嫩之处痒感更甚,他轻咳两身,说:“不过您不能总吃,我以后给您带些别的。”
傅婧眨了眨眼,半晌才不开心的点点头。
楚觉的话意外的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叫她想像以前一样吵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不做纠结,看到坐在她身边的楚觉侧过头,捂着嘴轻咳了起来,便关切的问:“你嗓子不舒服?我这里备着消炎药,叫言生拿两片给你吃。”
“我没事。”
“他没事。”
楚觉刚启唇,傅言生就皱了皱眉。两个声音交叠在一起,音色缠绵了半顺又分开。
他侧了侧头,余光中看到傅言生蹙着眉,眸间满是冰冷,楚觉赶紧说:“可能有些感冒。”
他嗓子的确肿了。
早上被傅言生的性器捅到最里面,在那软嫩之处狠力奸淫,又射入了一股股精液,腥咸的液体被迫灌入喉腔。
他现在不但说话声低哑不堪,喉间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处肿了起来,连最简单的吞咽都火辣辣的。
楚觉不想叫傅婧担心,傅婧却不依他,坚持着让傅言生去拿药,她看傅言生面若冰霜的站在原地不肯动,顿时着急的催促起来。
“感冒了也要吃药,言生,快去啊。”
她不知道一向听话的傅言生怎么就是不肯去,催促的时间长了,一向不清明的脑中却闪过了傅言生说过的只言片语,全部是关于楚觉的。
这是她精神失常以来,第一次这么准确的回忆起曾经发生过的事,这感觉有些新奇,又让她有些不确定,她顿了顿,说:“听话,而且你不是说过……喜欢楚觉吗?”
病房中安静了一瞬。
不知道是谁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
傅言生看向楚觉,他射过来的目光冰冷异常,无声的叫着楚觉闭嘴。
楚觉却在傅言生堪称杀人的目光中低低笑开,他的眸间一瞬间光彩熠熠,两片薄唇好看的开启,吐出一声轻唤:“言生。”
“这么好听的话,你怎么不亲自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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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婧的病情第一次有了好转,很快就被医生叫去进行恢复治疗。
安静的病房中,单人床铺上被褥凌乱,楚觉的身体被傅言生牢牢压制着,动弹不得,耳边尽是傅言生粗重的呼吸声。
“哥哥,你……”
“闭嘴。”
傅言生眼底血红,看过来的目光如同野兽一般,楚觉看了半晌,乖乖的闭了嘴。
他的手腕一凉,两只手腕紧接着就被傅言生用腰带绑缚在一起,“咔哒”一声扣死在床头的栅栏上。
楚觉的手腕被勒的发红,衬的傅言生的手格外凉,那手指从他的手腕处松开后就游走在他的喉颈间,最终摸上他的下颌,捏着他的下巴抬了起来。
“忘了我妈的话。”
那手指用了力,直将楚觉线条姣好的下颌骨捏的通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