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无可辩驳。”
夜晚的玉清峰有些寒凉,那两名弟子房中的烛火因为无人看顾而逐渐熄了,空荡荡的院落中唯有明亮的月光照亮了中间的石桌,渡上了一层清冷的惨白之色。
谢云白的这句话声音很轻,尾音一瞬间就飘散在了风中,却霎时点燃了宴拾眼中的狠戾。
他手掌将师尊的命脉寸寸叩紧,力气大到几乎要将眼前人脆弱的喉骨叩穿,直在师尊的喉颈上留下一排血红的指印,发出阵阵骨骼交错之声。
“唔!!!”
谢云白垂落的眼睫轻轻颤动,即便被宴拾抬离了地面,也只是微仰着头,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呜咽,而他下一瞬就被摔入石桌之上。
脆弱的腰部皮肤击打在石桌边缘,发出了异常沉闷的一声。猝不及防的撞击让谢云白上身昂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自喉间呛咳出一口腥甜的血液。
“咳咳……咳……唔……”
他捂着唇咳到一半,便自嗓间涌出了大批腥甜黏腻的液体,这些液体顺着他的嘴角一路流过下颌骨,再自锁骨流入胸膛之上,宛如在秀白的皮肤上开出来的花。
他的衣襟本就被宴拾扯的散开,大敞的衣衫要掉不掉的挂在手臂上,再配上胸口处开出的血色藤蔓,景色万分旖旎诱人。
宴拾的目光,便在此时转到了师尊的胸口。
他抬了手,揭去师尊胸口上的血液,露出了内里秀白皮肤上的狰狞伤口,就伸出手指在那脆弱的心口处按压了一番,说:“师尊,疼吗?”
谢云白垂了眸,嘴角流下的血液衬的皮肤越发的白,带了一丝凄美之意。他自然知道宴拾问的是什么,便微开了好看的唇,答道:“很疼。”
这伤口是宴拾留下的。
当时他的胸口被竹子全然贯穿,心脉绞碎。整个身体全赖这一截竹子支撑,而宴拾还狠力的cao弄着他的菊穴,不断扩大着他的伤口,以至于如今即便愈合也留下大片凸起的皮肉。
这痛感让谢云白不敢回忆,是宁可让宴拾给他个痛快也不愿再经历一次的那种疼。
宴拾:“徒儿也很疼。”
他不知何时也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前的大片皮肤和那同样翻卷的伤疤。这伤疤也是谢云白亲手所刺,同样从前胸贯穿到后背,同样落下难以愈合的狰狞痕迹。
不止如此,两处伤口同在心口,连位置都相差无几,看起来竟是那般的和合相配。
谢云白的手瑟缩了一下。
执剑刺过宴拾身体的触感万分清晰,宴拾绝望不甘的眼神尤在眼前,谢云白眼神躲避般的移向了一边,修长的手指全部收回掌中,低声说道:“师尊随你处置。”
宴拾:“好……好!”
他语带疯狂,悲鸣了一声,身侧便霎时有大量真气鼓动,在狂躁的气息中衣衫翻飞。他在半空之中抬了手,便将玉清剑召唤出来,口中说着:“好师尊,你可真是什么都敢应承!”
一语必,玉清剑已经应召而出,在空中缓缓显形,乖巧的落入他的手心中。
他没有将玉清剑拔出,而是执着剑鞘随意旋转了一下,便将那约有三指粗的玉清剑抵入了师尊的穴口,雪白的剑鞘顿时没入了那一片温软之中。
谢云白看到这一幕,面上霎时失了血色。
以他现在的姿势,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到插入他菊穴中的熟悉剑鞘。昔日为他所用替他斩妖除魔的灵器此时变为cao弄他的物件,实在让他于心不忍。
他低声恳求道:“拾儿,此剑有灵,莫要……莫要用它做这样的事……”
“有灵?”
他说完便听到宴拾嗤笑一声,他手间用力,也不顾及师尊的穴口尚未经过润滑,便将整个剑鞘狠狠拍入师尊的后穴中。
充满寒意的话语随之而来:“好师尊,这剑徒儿现在都能操控,早就人人可用了。”
“呃啊!!!!————”
伴随着清晰的击穿入肉之声,谢云白整个身子顿时剧烈颤抖起来,上身昂起的弧度几乎要把腰部折断,他痛的大声嘶喊起来,自唇间流出了源源不断的血液。
“滴答——”
“滴答——”
粗糙的剑身摩擦过谢云白软嫩的穴肉,顿时将内部的肠壁碾磨的破皮出血,血液顺着粗糙的剑身一路溢出穴口,全部溅射在了地上,逐渐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摊。
这景色竟看着万分诱人。
有了血液的润滑,剑鞘的抽插顿时变的万分容易,宴拾手中用着力,大肆在师尊后穴中冲撞顶弄着,半臂长的短剑时不时的便直达胃部,在那脆弱的胃脘上狠狠捅插。
“呃啊!!!!——啊!!!——”
剧烈的疼痛袭来,谢云白持续不断的大声嘶喊痛叫着,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衣襟,力道大的骨节都发了白,他痛的意识模糊,恍然间有一片柔唇落在了他不断颤抖的喉结上,轻轻的噬咬了一下。
宴拾:“我看师尊很有本事,捅穿了心脏都能死而复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