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顶弄开来。
“嗯!嗯啊……拾儿……这里……”
这一处是喉颈处最脆弱的地方,被顶弄的滋味并不好受,谢云白喉间不由得溢出一丝呻吟,吞咽着口中的唾液发出阵阵黏腻的水声。
喉结的滚动更像是挑逗,宴拾挺动着胯部,一次次的撞击着那处脆弱,直到撞击的师尊喉间都发了红,不断的发出呜咽之声,才在那处凸起之上射下了股股白浊。
这白浊自师尊优美的颈间缓缓滑落——
最终聚集在锁骨之上。
此番场景在宴拾看来简直万分诱人,他又翻来覆去的在师尊喉结上顶弄了一次又一次,直将那一处戳弄的发红变紫,才停下了动作。
谢云白:“拾儿,不要了?”
他看宴拾没了再肏弄的意思,便起了身揽好湿透的衣襟,勉强把那些带子整理好,话语间也带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沙哑。
就听宴拾低笑一声,说:“师尊,到了。”
谢云白这才意识到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他却因被宴拾肏弄的太过情动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顿时面上染了红,掀起车帘看了一眼外面的魔宫。
谢云白:“拾儿……”
宴拾:“怎么?”
谢云白犹豫了一下才咬唇说:“拾儿,我们方才在幻境中已然看到了真相,为何不直接去玉清峰为你洗刷冤屈?”
宴拾:“你不怕回玉清峰徒儿辱你?”
听了宴拾所说,谢云白才想到这一节,面上顿时煞白了一片,他垂着眸咬紧唇,便听到头顶传来宴拾的声音,说:“没用的。”
“他们在意的,从来都是我的魔族血脉。”
宴拾在幻境之中再一次被逼死,便看出来这些人所在意的从来不是两名弟子的死因。他们审判的根本不是刽子手,而是魔族的血脉!
这些谢云白又何尝不知。
他满是心疼的说:“可总比不说的好。”
此话一出,谢云白便听到宴拾轻笑一声,他的衣带在宴拾一勾之下散开,后背也随之一痛,便被宴拾压在了身下,衣衫散落。
宴拾:“师尊,你真不怕我辱你?”
谢云白眼睫轻颤:“怕。”
周身迫人的气势压下来,谢云白的双腿被宴拾分的大开,股间的穴口被一个又粗又硬的异物牢牢顶住,便听到宴拾说:“师尊,我不辱你。”
“也不回玉清峰。”
肉刃从穴口处缓缓插入,堪称温柔的在那一片紧致之中顶弄着,摩擦着每一寸肠肉,每一次的深顶都伴随着宴拾的一句话。
“不是因为徒儿原谅师尊了。”
“嗯啊……嗯……”
“徒儿也不会因此放过师尊。”
“嗯!拾儿……嗯……”
“徒儿……只是想稍微信任师尊半分。”
“嗯!嗯!拾儿……嗯啊!”
在师尊不断的娇软喘息之中,宴拾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师尊的后穴中,低了头衔起师尊的耳垂,在里面呼了一口热气,说:“所以师尊,你可千万别叫徒儿失望。”
千万别叫徒儿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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