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白的眼前蒙着一块黑布,这块黑布让他落入一片黑暗之中,只能被迫的跟着宴拾的步伐。
而他受过刑的手腕也被宴拾紧紧的扯在手中,力道大的几乎要把腕骨捏碎。不止如此,他的菊穴本就被折腾了一夜,一直红肿不堪,如今每走一步都被股间的皮肤摩擦,过程万分难捱。
可谢云白没有发出一声痛喘。
他咬紧下唇,承担着宴拾的怒气,被他一路粗暴的扯着前行,等到终于在那一片阴冷潮湿的空间站定,已然站都站不稳。
这魔宫的地牢藏的当真深,光走路就走了约有一刻钟,其间向下走的台阶足有七八处,需要打开的门更是不计其数,怪不得他寻了小半个时辰都一无所获。
谢云白正想着,就听到前方隐约有锁链轻响之声,而那个站在他身侧的人随之从他的背后揽住了他,伸手打开了他眼前的黑布。
黑布散落,谢云白顿时看清了牢内情形。
这地牢中仅有几根蜡烛带来微弱的光亮,面前的牢门中则有一个人被锁链紧紧束缚住双手,活动范围也只剩下了锁链周围的方寸之地。熟悉的身影让谢云白唤出声来:“……时清?”
眼前的人同样蒙着黑布,看起来比之前要瘦弱的多,连续一个月不见光让他的皮肤显了病态的苍白,但这身形还是让谢云白一眼就认出来。
“师尊?”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清侧了侧头,不可置信的颤声问道,超谢云白的方向移动了半步。
谢云白开了口,便要应他。
然而他还未发出字音,就感觉身后一沉,熟悉的气息缠绕而上,一股股热气喷在他耳后,带来温热的触感,是宴拾从身后环住了他。
他把下颌轻轻靠在师尊的肩颈上,用着极轻的声音说:“师尊,接下来你可要想好了,什么样的声音该发,什么样的声音不该发。若是被师弟发现了我们做的事儿,徒儿可不负责。”
宴拾边说,边将手指探进师尊的衣襟中,顺着那柔软顺滑的皮肤一路而下,直到碰触到了腰部,便在那处细窄的腰上威胁般的轻轻揉捏着,手指还在师尊的敏感点上轻轻划着圈。
“嗯哈……”
被宴拾这般揉捏着腰间的软肉,耳垂处也被热气包围,谢云白面上顿时浮起了一层情欲的红色,他几近无声的吐出一口热气,瞬间便明白了宴拾的意思。
怪不得——
怪不得时清的眼前也同样蒙着黑布,宴拾是想在这地牢之中,就在时清面前跟自己白日宣淫!他若不想被自己的徒弟发现这般被cao的情形,便只能抑制住接下来所有的呻吟喘息。
可他对宴拾的触碰那般敏感,想要不发出声音有多艰难?
谢云白正想着,就感觉耳垂处又被宴拾呼出的热气包围,一个柔软的灵巧舌头在他的肩颈处画着圈,不断的啃咬舔舐着他的皮肤,耳边传来一个极轻的气音:“师尊,你怎的不理师弟?”
我怎的不理他,你还不知道?
谢云白正想着,就感觉那作乱的手指从他腰间的皮肤又一路而上,转而捏住了他胸前的红豆,用两根手指夹着那小小的乳蒂,狠狠的掐了一下。
宴拾:“师尊,说话。”
乳尖猝不及防的传来一阵疼痛,给谢云白的眼前带来一丝痛色,他勉强抑制住呻吟,声音中夹杂了一丝隐含痛意的微颤,回答时清:“是师尊。”
宴拾整个过程都只发出气音,时清自然不知道他的存在,只以为师尊也被关入地牢,此时听到师尊语间含有痛色,就担忧道:“师尊,你受伤了?你帮徒儿解开黑布,徒儿帮你看伤。”
宴拾:“你这二徒弟倒是关心你。”
他满含醋意的说完,便用唇齿衔住了师尊的衣领。伴随着牙齿扯动的动作,就听到一声细微的衣料摩擦之声,谢云白本就宽松的衣襟瞬间扯落了大半,落挂在手臂上。
他里侧本就空无一物,这样一来,整个衣衫就只有腰部的带子还完整的系着,裸露的皮肤接触到空气,霎时微微颤抖起来。
“拾儿,别……”
他轻喘一声,极轻的求饶着。余光中却看到时清随着他的声音偏了偏头,顿时噤了声。
而宴拾则毫不顾及师尊的求饶,他一只手揉捏玩弄着师尊的乳尖,另一只手则在师尊的唇角处不断的按压摩擦,轻声说:“好师尊,师弟求你呢,要不我这个做师兄的帮他解开?”
谢云白脱口而出:“不行!”
随着他启唇的动作,宴拾原本按压他唇角的手指便长驱直入,探进师尊温软的口腔之中。
他享受了一会手指周围的紧致,就在师尊的口中翻搅起来,肆意做着抽插的动作,将那无处安放的柔舌顶向了口腔的深处。
而师尊就一直顺着他的意思任由他翻搅顶弄,仅在发出微弱的水声之时,他才将口腔中的液体吞咽下去,避免时清听到。
这般的顺从让宴拾万分快意。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入的手指逐渐顶弄到了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