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拾将师尊压在身下后,就低下了头,欣赏了一番那漂亮的光裸躯体。
他的师尊容貌精致,身材也修长瘦削,劲瘦的窄腰似乎两只手就圈的起。此时如墨的长发顺着他的身体铺陈在身下,被他压制着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浮上了一层红色。
在殿内灯光的映照下,他整个人都渡上一层柔色,微颤的身体让他看起来脆弱不堪,像个一碰就碎的精致娃娃。
而谢云白现在有些冷。
不,是很冷。
他的身体是半分酒液都碰不得,无论是所修心法还是他本身的体质都全然与这寒凉之物相冲,方才被宴拾整整强灌了一杯酒,又折腾了一番,此时不止口腔中的酒气,就连胃间的酒液也吸收了。
这酒意从胃部一路爬上头顶,他顿时如同落入一片冬日的水中,寒凉感纷至沓来,缕缕寒意从他的脊柱攀缘而上,直到浸透全身。
好冷。
谢云白想着。
上一刻,他还在好好回答宴拾的问话,这一刻便已经浑身颤抖,寻找着能让他舒适的热源。
恰好这会儿宴拾怒意迭起,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浑身的热气顿时如同大火炉一般,帮他驱散了阵阵严寒。
谢云白便舒适的喟叹一声,不由得伸出手臂,轻轻揽住了身上人的肩颈,吻上了宴拾的唇,主动而热烈的索取起宴拾口腔的温度。
“拾儿……”他眼前有些失神,呢喃着唤道。
纠缠的唇舌让他吐字有些不清,渐动的情欲又让他随之发出了声声低喘,从他喉间吐出来的声音竟无一不不婉转好听,诱人欺负。
宴拾边深吻着师尊,边用手掌揽住了师尊的腿根,修长的手指将师尊的双腿掰的大开,露出股间的私密,将被蹂躏了一番的菊穴袒露出来。
然而这还不算完,他随即提起师尊的腿弯,向上推了一推,便将师尊修长的双腿反折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紧紧压在师尊的肩侧。
“嗯啊……”这般难堪的姿势让谢云白有些羞耻,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温软喘息。
若是常人被摆出这般的姿势,身体较硬的,腿骨都能压断。可谢云白常年习武的身体柔软,即便这般为难人的姿势,他也做的漂亮。
粗长的肉刃便这般顶住了他的穴口。
伴随着两人唇舌的翻搅声,昂立起的性器在他刚刚承欢过的菊穴中一插而入,没有任何阻碍的整根没入,便直接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
剧烈的抽插让谢云白的身体被顶弄的乱颤,高热的温度又及时驱散了他穴间的寒凉。谢云白的穴肉颤抖着绞紧,在一片喘息之中收缩着穴口,用身体挽留着宴拾的肉刃。
“嗯!嗯!嗯……嗯啊……拾儿,好深……”
他在宴拾又快又狠的动作中被cao的几近失神,持续不断的发出着极促的喘息,后穴中的敏感点不断被顶弄,让他很快就泄了一股一股的淫水。
黏腻的淫水很快包围了他穴口,使那处狭窄变得狼藉一片,在宴拾持续不断的抽插之下发出阵阵羞耻的水声。
“嗯啊!拾儿,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不断的深顶之中,谢云白逐渐被快感吞噬,他腹中暖流不断聚集,性器也随之颤抖,变得红肿涨大,竟是又一次被宴拾cao到高潮了!
宴拾:“师尊,想射吗?”
他在师尊的菊穴中肆意抽插着,早已经在一片紧致中泄了几次,将粘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师尊的后穴中。
此时抽插的动作不停,语带嘲意的问着师尊。
而谢云白已经难以忍耐。
腹间游走的暖流一路到了茎身处,便在那一处聚集起来,不断涨大着他的玉茎,叫嚣着想要喷涌而出,可铃口处的银针又紧紧插着,让这精液全然得不到释放。
谢云白的玉茎又涨又痛,瑟瑟发抖的挺立了半天,却只在铃口处渗出了几滴稀落的黏液,难捱感简直要把他淹没。
他开了口,讨好般的夹紧宴拾的肉刃,软声求饶道:“拾儿,让师尊射吧……”
俊秀的面容外加这般好听的声音,任谁看了都会心动心软,宴拾却不为所动。他最后深吻了一下师尊的唇舌,就从塌上翻出一根与自己男根同等大小的玉势,抵在了师尊的穴口。
冰凉的玉势比谢云白如今的身体还要凉,始一放在他的穴口,就激起了他一阵轻颤,而那玉势还不安分的在他菊穴的褶皱上游走,用龟头的位置撬动着他狭小的洞口。
“不行的……”谢云白意识到宴拾的动作,脸色瞬间煞白,软声说着:“拾儿,放不进去的……”
一边是被填满的菊穴,一边是肿胀不堪难以释放的玉茎,单是如此,便已经让他难耐不堪,宴拾竟还想在他的菊穴中再放一根玉势!
谢云白毫不怀疑自己的后穴会被这般撕裂!
他忍耐着茎体的涨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被顶弄的穴口之上,却突然感觉喉结一痛。是宴拾放开他的唇舌之后又转而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