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玉势被接连抽出,只余宴拾的肉刃还在菊穴中碾磨抽插着。
他的头顶随即传来宴拾的声音。
“师尊,一起射。”
伴随着尿道的痛痒感,堵住尿道口的银针被宴拾缓缓的抽出来,摩擦了一大片脆弱的软肉。而谢云白菊穴中的肉刃也动作渐缓,隐有释放之意。
银针脱出,他的玉茎终于得到一瞬放松。
谢云白合了眼,准备享受欲望释放的快感,聚集在玉茎中的精液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欢腾着往铃口处奔涌。
可就在此时,他的玉茎却骤然收紧,茎根处的一处软肉瞬间关合,将已经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逼了回去。从铃口喷涌而出的,换成了同样聚集已久的尿液!
是宴拾在他释放的一瞬间启用了血契!
谢云白就这般的在满面惊色之中,羞耻的射出了大股大股的尿液,这些液体散发着热气,全部溅落在了宴拾的身上。
而于此同时,宴拾也舒适的喟叹一声,在师尊体内射入了大股热流。这热流自穴口入,冲刷着师尊的每一寸肠肉,向他体内的更深处滚去。
他射出的竟也是尿液!
……
谢云白:“拾儿……你也太欺负人了……”
滚烫的尿液让他的腹部不断颤抖,他的身体随之昂出优美的弧形,眼前聚集的层层水汽终于滚落下来,从他的脸颊处一路滴落至锁骨。
他从进了魔宫起就一直忍耐。
既接受着宴拾赐予他的一切事物,也担的起宴拾给他的一切伤痛,从没拒绝过半分,却终是在这酒气的熏染之下,为自己委屈了一瞬。
他在宴拾的身下侧过身去,手指紧紧攥握住塌上的被褥,再也不肯看宴拾一眼。
宴拾:“师尊……你哭了?”
身下的人眼中含泪,被折腾的身子不断颤抖,全身上下从唇舌到红肿不堪的菊穴,都是被他留下的印记。
一颗泪珠顺着他发红的眼尾流下,一路滑过脸颊,再从精致的下颌滴落下来,最后落入床褥间,消失不见。
他的好师尊终于被他欺负的流泪了。
宴拾的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异样感缠绕而上,化为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郁气。
他心念一动,解开了血契。
随着桎梏的解开,谢云白下体中积蓄的精液终于奔涌而出,憋了小半个时辰的欲望得以释放,顿时袭来了阵阵舒适。
可他紧合着唇齿,没有发出一声轻喘。身子也依旧侧躺着,不愿理会宴拾半分。
“师尊,生气了?”
随着宴拾的声音,谢云白背后的床褥深陷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随即摸上了他的腰,慢慢揉捏起来。那声音继续说:“怪徒儿尿进去?”
谢云白在他的动作下,浑身都软成一摊。
他不想理会宴拾,却终是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尴尬,踌躇了一会便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软着说:“没怪你……可你太不讲理了……”
宴拾在他身后低笑了一声。
醉了酒的师尊果真跟往日不同,虽然依旧温软顺从,可却做得很多平时不会做的事。又会求饶又会生气,让他怎能不心痒难耐?
他便只这般想一想,就感觉释放了一晚上的肉刃又隐有昂扬之势,挺立起的龟头再一次顶在了师尊的穴口,灼烫着那一处穴肉。
宴拾叹息一声,说:“师尊,徒儿还想要。”
……
感受到身后顶着自己穴口的硕大,谢云白沉默了一瞬。他随即便抓紧手下的被褥,移动着身体离宴拾更远了一些,足足留出了可容一人的距离。
随着他的动作,宴拾轻笑了一声。
他也没催促,只是是躺在师尊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师尊,把一声声温热的呼吸吐在师尊的颈间,耐心的等待着。
这般僵持了没一会,宴拾就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碰触了一下他的男根,身前背对着他的身影转了过来,独属于师尊的好听声音随之响起。
他说:“来吧。”
——
等到谢云白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
他浑身的酒气散了,此时清醒过来,便回想起昨晚和宴拾的性事,顿时羞耻的满面绯红,恨不得找个床缝钻进去。
起先的性事,是一场盛大的折磨。
而那一番折磨过后的性事,宴拾却再没玩什么花样,只是翻来覆去的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在肩颈处的皮肤上落满紫红色的印记。
他这才知,原来被肏并不都是难捱的。
只是后遗症也很严重,他如今菊穴红肿,两条腿根本无法夹紧,动一动就浑如被撕裂一般。而他的腰部,更是在一晚的肏弄中几近断裂,密密麻麻的传来又痛又痒之感。
谢云白只能伸了手,轻轻的在腰上揉捏着,借此来减轻痛感。然而他没揉捏一会,就停下动作,垂下眸看向右手的手腕。
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