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喉腔,落入胃间,火辣辣的灼烧了一路。而他浑身上下都排斥着这股酒味,没一会就呛出了大半。
他呛出多少,宴拾就补多少。
源源不断的酒液从他的唇角滚落下来,一直从凸起的喉结流至精致的锁骨,最后蜿蜒至半解的衣衫里,在他优美的躯体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而宴拾就这般边欣赏着湿身的师尊,边持续不断的,将那杯中的酒灌入师尊口中。
一直到杯中只剩了最后一口酒液,宴拾才停下动作,将这口酒液含在口中,捏开师尊的下颌,口对口渡了进去。
“唔嗯!!!”
伴随着师尊的闷哼声,宴拾作乱的舌头和着酒液,卷入了师尊的口腔中。在这软嫩口腔中大肆索取着,缠绞着那躲避不及的红润软舌,唇舌交缠着发出了一阵黏腻的水声。
他没有强灌师尊,落在喉结的手便也自然而然的松了开来,转而顺着师尊散落的衣襟探了进去,在那两处乳尖上轻轻揉捏着。
“嗯……嗯……嗯……嗯啊……”
在这一番动作之下,谢云白胸前的两颗红豆早在情欲中颤抖着挺立起来,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喉间溢出一阵喘息之声。
而他口中的酒迟迟咽不下去。
没了宴拾的强灌,这口酒就一直被谢云白含在口中,在宴拾的顶弄之下滑向口腔的各个角落,根本难以吞咽。
长时间在口腔中停留的酒气很快上了头,让谢云白的脸颊都染上一层绯红之色,眼前也逐渐蒙上一层雾气。
他的脑中变的浑噩,竟是有些醉了。
宴拾:“师尊,咽下去。”
他玩弄的够了,就低下头,温热的唇一路从师尊的下颌滑下,落在喉结之上,开了唇齿轻轻噬咬一下,果见师尊吃痛,将最后一口酒咽下。
这口酒落入胃间,谢云白酒意更甚,他呢喃着开口,软声说:“不好喝……”
宴拾抬了眸看向师尊。
只见师尊的脸颊被酒气熏染的酡红一片,眼尾也染了诱人的红。散落的衣衫半解不解的挂在手臂上,露出瘦削的腰腹和刚被自己玩弄一番的乳尖,姿态万分诱人。
而他正在把桌上的酒杯和酒壶全部收在一边,哑声说着:“太难喝了,不能给拾儿喝……”
这是……喝醉了?
宴拾揽过师尊的腰,另一只手则抱起了师尊的腿弯,并不算温柔的把人抱在了怀中。那散松的衣衫便顺着他的动作散落下去,飘在地上。
一接触到空气,谢云白就轻颤了一下。
空气中的冷意让他脑中未做多想,就抱紧了身边最温暖的热源,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去抓握散落的衣衫,口中微颤着说:“拾儿……我冷。”
这般醉酒的师尊,却是平时难见,随便说一句话都宛如撒娇,让宴拾很想欺负一番。
他抬了脚,把地上的衣衫踢的远远的。
随即,他便看到师尊咬了唇,眸间染上了一丝委屈。可他却未置一词,顺从的依着自己的力道被扔在了塌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宴拾便拿出了方才吊起师尊的绳子,将师尊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依旧像之前一般捆紧,固定在头顶。被蹂躏了一天的手腕再遭摧残,霎时让谢云白眼前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一边任由宴拾动作,一边开了口,吐出绵软而动听的字音:“……疼。”
宴拾:“疼吗?”
他微掀了眸,看着师尊咬着唇点头,只觉得心中尤为痛快。手腕一翻,便拿出了一个银色的贞操锁,握住师尊的玉茎往上面缠去。
其实这贞操锁倒也精致好看。
它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锁,而是一条做工精巧的银链,可以用来缠绕茎根。而银链的另一头,则连接着一根细长的银针,用于插入尿道之用,可以用来防止带锁的人随意射精。
宴拾将银链的链身在师尊的玉茎上缠绕好,便转而去拿另一侧的银针。然而他手指刚刚伸出,就听到了师尊温软的声音,说着:“……好看。”
宴拾手一抖。
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师尊赤裸的身体,被叩紧的手腕,还有看着自己缠绕贞操锁却依旧温言软语,吐出来的那句“好看”。
竟无一不合宴拾的心意。
他不得不承认,面前的人从容貌到身姿,到动作声音,哪怕是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穴间的每一块软肉,都是那般的恰到好处。
让他万分的想把这样的师尊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辱他、操哭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求饶,吐出更多的温软喘息。
……
宴拾:“好师尊,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新婚之夜,你不在寝殿中等徒儿回来,去哪了?”
他边冷声问着,边将贞操锁上的尖利银针抵在师尊的铃口处旋转碾磨着。冰凉的银针顺着他的动作顶入洞口,摩擦着尿道口的软肉。
他顶弄的极有技巧,银针的尖端只从铃口处戳进去了一小部分,便借着插进去的那小部分针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