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交欢之后,月蒙大发慈悲,将程灵犀也送来周晚宁的帐子,令她们母女三人可以团聚。
周晚宁见了程灵犀更是羞愧,原因无他——当年她为了追求真爱,抛夫弃子来到犬戎,如今再见程家女儿,免不了有些抬不起头来。
程灵犀倒是心无隔阂,抱着她哭了半晌,又说起爹爹这十几年来对她甚是思念,也不曾续弦,更令周晚宁羞愧。
“娘也无需愧疚,”程灵犀善察人意,安慰她道,“爹爹向来不重情欲,况且这些年来,亲生女儿也已找到,大哥也成了亲,还算圆满。”
周晚宁嗫嚅半晌仍是开不了口细问,只好抱着两人泣道:“说来说去总归是我对不起你们两个。以后若有机会逃出去,你们替我向你们爹爹说声对不住。”
“娘,你不想走吗?”程玲玲心直口快,“你在这里,我看他们也不甚尊重,不如咱们一起走。”
周晚宁下意识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沉思不语,程灵犀马上接话:“娘可是舍不得肚中孩子?若是不舍,咱们一并带走便是。”
周晚宁期期艾艾:“这个孩子是呼尔贝将军的,这一胎他甚是看重……犬戎戒备森严,你们又要如何逃出去?带着我一介弱女子,多有不便……”
“娘你放心,你若是想走,我自然有法子带咱们三个一起走,”程灵犀觑着她的神色,斟酌说道,“你若是不想走,我和玲玲便在这里多留些日子,毕竟以后相见就难了。”
周晚宁被她说中心思,低下头去,低声道:“我也不是不想走……只是我现在这般,能走到哪里去?我肯定无颜再回程家。”
“娘你是不是舍不得犬戎这些相好?”程玲玲见过呼尔贝,那是个铁塔般健硕的汉子,浑身肌肉如同钢铸,对周晚宁说话时却意外的温柔。
周晚宁慌乱起身:“天色不早了,我先给你们准备些东西吃吧。”
见她离开,程灵犀对程玲玲使了个眼色,悄声道:“离开的事暂且不提,咱们先跟娘好好住上几日,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当天晚上,她们便见到了呼尔贝将军。他一进周晚宁的帐子,抱着她先转了几圈,惹得周晚宁面飞红霞,娇嗔打着他的肩膀:“别胡闹,我的两个女儿还在这里。”
呼尔贝鹰隼一般的眼睛往她俩这边一扫,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接着抱着周晚宁就往床边走:“好几天不见,老子可想死你这个小骚货了。”
“不过才两日……”周晚宁的话尾被淹没在他的亲吻中,啧啧作响的水声让姐妹俩微微脸红。
程灵犀拉了拉妹妹的手,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来,不多时便听见床帐里女人甜腻的呻吟声混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传了过来。
“真不明白,这个熊一般的男人有什么好的。”程玲玲喝了口茶,又把茶叶呸的一声吐出来,“犬戎男人真是粗鲁,连茶都这么难喝。”
“别借物发泄了,”程灵犀道,“呼尔贝喜欢娘,娘也喜欢他,这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程玲玲闻言也沉默下来,她自然知道周晚宁并不想离开。如果想离开,再多的理由都不是问题;反之,再多的理由都是借口。
两姐妹望着眼前的篝火,一时间都恍然出神。
床帐里,周晚宁一声尖叫后没了声息,不多时呼尔贝便赤裸身体掀开床帐走了出来。
“你们就是她的女儿?”他大喇喇地过来拿起茶杯喝茶,丝毫不在意胯下半垂的阳具还滴着淫液。
程玲玲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往程灵犀那里挪了挪。
呼尔贝嗤笑一声:“我还听说你们是大王子的王妃,大王子居然会看上你们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真是笑话。”
“娘比起我们来更柔弱,将军却单单喜欢娘,甚至还和她孕育子嗣。”程灵犀丝毫不惧,“说明只要两情相悦,其他人的想法都不重要。”
呼尔贝这才正视她,定了定后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道:“还算有些胆子。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娘?她是军营的孕母,属于所有犬戎士兵,为士兵孕育子嗣是她的本分。我不过是千千万万士兵当中的一个。”
“她看你的眼神里有光。”
呼尔贝顿住了,半晌才道:“你这小丫头,倒是伶牙俐齿。”说罢不再开口,倒了热茶端进床帐,不多时里面便传来他轻声哄着周晚宁喝茶的声音。
呼尔贝占了床,程家姐妹就只好睡在榻上。幸好榻够大,睡两个女人绰绰有余。
天亮时,程玲玲被床帐里男女交欢的声音吵醒,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嘟囔:“昨儿个夜里都没停下,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怎么又折腾起来了。娘怀了身孕,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姐妹俩被吵醒倒也没赖床,早早起身梳洗。
刚梳洗完,那边就结束了。呼尔贝依旧赤裸身体,古铜色的肌肉在天光下熠熠生辉,前胸后背多了不少红痕,想必是折腾过分时被周晚宁挠的。
周晚宁也起了身,出来拿湿帕子给他擦了身,又服侍他穿好衣服,被他逮着亲了好久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