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蒙闻言,果然面沉如水,看着躺着喘息休憩的程天放,问面前跪着的程灵犀:“勒石说的可是真的?”
程灵犀抹了一把脸,将多余的尿水擦干,反唇相讥:“我们程家自来注重殷礼,大嫂给爹爹请安天经地义。她一天去请安两次,早上吸精,晚上伺尿,公媳之间别提多融洽了。”
月蒙大怒,抬手想扇她巴掌,看她毫不相让的倔强神色,止住了动作,环顾四周:“好好好,你们一家人倒是齐心。既然你大嫂日日去给你爹请安,那你们姐妹怎么少得了?想遵殷礼?那就遵个够!”
说罢上前将程天放扯起来:“你夫人穴里已经塞满了,此刻不得闲。但你的两个女儿正空虚着呢,刚才被我们叔侄的鸡巴馋的屄都湿了,你还不赶紧上去安慰安慰?”
程天放穴里塞了恁多鸡卵,稍一动作便挤压得难受,偏月蒙故意将宽厚手掌压在他肚腹上,更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他看着跪在地上被尿水淋湿的一对女儿,气息滚烫,挣扎着哀求起来:“先……先让我……排出来吧……太涨了……”
“这卵可不是你想产就可以产的,”月蒙冷笑,“你若是做得我满意了,我就恩准你产卵。若是你不听话,我就让你怀着这些卵被我操个够。你自己思量一下怎么做合适吧。”
程天放抓住他肌肉结实的小臂:“起码让我……”他难堪地涨红了脸:“我……太涨了,压得我想……更衣……”
最后两个字想必太过羞耻,他几乎是含在牙关里迸出来的。
月蒙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掌则使坏地压在他腹间,将那被埋在穴里的鸡卵压得滴溜溜乱转:“更衣?何必说的那么隐晦?直接说你看着我们叔侄尿了你女儿们一身,自己想起以前尿在儿媳身体里的快意,又被这些卵压迫膀胱,所以忍不住也想撒尿了吧。”
“是……”从入了犬戎军帐,程天放的男儿尊严几乎被剥离殆尽,涨红了脸咬牙承认,“还请大汗成全。”
月蒙玩味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往下,握住他因尿意而憋得半硬的粗大肉根:“要尿可以,但只能尿在你女儿们嘴里,你可以选一下,想尿在谁嘴里,或者两个一起也无不可。”
他贴近程天放汗津津的脸轻声笑道:“反正你也不是不曾在你儿媳嘴里尿过。”
程天放闻言,知道他这是听说了娶儿媳时的逸事所以泄私怨来了,咬牙道:“我……我又不想尿了……”
“爹爹不需忍耐,若是想更衣,女儿愿意服侍。”
“是啊爹爹,女儿也愿伺候爹爹排尿。”
眼见两个女儿如此懂事,程天放几乎眼都要红了,却还是咬牙不肯开口。
月蒙笑容变冷,手指从他肉根划过会阴,转到臀后小孔上慢慢伸了进去:“看你这般犹豫不决,哪有男子气概?本王帮一帮你罢。”
程天放被桎梏在他怀里,面对一双儿女,颤抖着修长的身体,岔开腿被他以两根手指在后穴肆意玩弄,语不成调地仰头喘息呻吟。前穴中的鸡卵互相挤压着,被他的手指隔着一层肉壁顶弄,更是毫无章法地撞压着膀胱,让他尿意更盛。
眼见他似乎要忍不住了,月蒙突然扬声将勒石叫了过来吩咐道:“去拿玉柱来,伺候你岳父堵上尿道,免得他忍不住当着家眷的面尿出来,有辱斯文。”
此言一出,程天放浑身颤抖,想要求饶却被月蒙拿手指夹住了舌头,只好呜呜摇头。然而勒石视之不见,拿了玉柱过来,单腿跪在他身前,拈起那根粗壮肉根,捏开龟头上的马眼,对着那嫣红的小孔将莹白的玉柱认真地慢慢往里插。
说起来岳丈这鸡巴也是粗粗好大一条,恁的喜人,如今却在他手中孤立无依地抖着。他手上稍用些力,岳丈便激动得连连抖腰。他看着手中被迫吞吃着玉柱的小口,眼睛余光扫到紫黑囊袋下小小的阴穴,见因重力原因那粉色穴口似乎露出一点白白的鸡卵,竟还抽空拿手指帮他顶了回去,惹来岳丈沉沉一声呻吟。又见小穴后面,被迫分开的蜜色臀肉之间,后穴被叔叔玩弄得水光淋漓,忽觉有些口渴似的。见马眼已把那寸长的玉柱整个吞了进去,嫩红小孔被迫含着顶端凸出的膨大圆珠好不可爱,忍不住伸头把那饱满的龟头在嘴里含了一含,满意听到岳丈一声闷哼,发觉这倒也是一份美差。
月蒙倒不在意侄子占的这点小便宜,席地而坐,令勒石将程天放的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胯间,低声在程天放耳边道:“既然你不肯先泄,那就让我先舒服吧。”
说罢握着自己早就硬挺的阳具,在他后穴摩擦着,龟头跃跃欲试地往穴口不停浅浅抽插。
程天放三方遭袭,早就失了神,任由女婿掰开自己的臀肉,帮助叔叔将那骇人的鸡巴慢慢操进了自己的后穴。
勒石刚看见岳父后穴里头的一点嫩红穴肉,那本不该承受的地方就被叔叔紫黑的鸡巴满满侵占,只剩下两个褶皱的囊袋露在外面。
程天放被热烫的肉棒钻了后洞,神智清明了些,勉强攒了力气想要挣扎,却被女婿按住了双臂。定睛一看,自己如同小儿把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