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请怜惜些。”周晚宁挡住他压下来的精壮身子,“求求你看顾我肚中的胎儿。”
勒石见她黑发散乱,衬得肤色更白,两手虚虚扶着高耸的肚子,既娇弱又丰腴,又想起以前她陪在父王身边时总是冷清清的,不拿正眼看他和弟弟这两个已成人的继子,心里竟生出几分报复的快感来。
瞧不起他们这些蛮夷之人又如何?不但被老子操完了被儿子操,还要给她瞧不起的蛮汉怀孕生子。
“那母亲可要自己动作,”勒石这几日跟着叔叔也学坏了,拿乔往榻上一躺,指着自己高高竖起的阳具,“刚刚儿子这鸡巴你也品过了,该何种力道才能保住你腹中孽种,你自己掂量吧。说实话我也怕将你操坏了,惹得你的女儿我的娘子不悦,毕竟你可是她的亲娘,我的亲岳母。”
周晚宁羞愧地看了一眼女儿,万幸发现她正跪在月蒙腿间为他吸精,不曾听到这乱了伦常的违逆之言,便跪在他腰间,一手护着孕肚,一手握住继子兼女婿的鸡巴,对准那在品萧时就已经湿透了的骚穴,试探着往里塞。
她不愧是在军营厮混已久的女人,那穴肉软热潮湿,里头似是生了万千小嘴,男人的鸡巴一入,也不管纲常伦理,便密密麻麻地上前来吮。媚肉层层叠叠,挤压着继子阳具,讨好地全面按摩。
勒石闷哼一声,觉出母女的区别来——他往日操女儿时,那穴里水儿再多,程玲玲也是哼哼唧唧的,让他不敢肆意妄为,只能小意讨好,等操她到了美处才能放肆深插几下。那穴虽紧,却不会这么可意的吸吮,更不会层层裹着一收一缩恰到好处。
如今继母穴里,不但软烂潮湿,还层峦叠嶂,也不似女儿那边穴浅,让他舒舒服服全根没入也毫无负担。
他虽得了趣却不肯显露出来,反倒皱了眉,似是不满:“怎的这般松?是不是被士兵们插松了?”
周晚宁羞红了脸,看着以前不曾细看过的继子,想起他如今娶了自己女儿,自己却被他的阳具馋的湿了穴,穴里用了力道紧了紧,细如蚊蚋:“这般好些了吗?并不曾松,只是胎儿月份大了,怕生产有碍,免不了寻人经常疏通……”
“真是淫贱,竟主动找汉子来操,”勒石缓过刚入港的刺激,骂了一口,“想我父王在世时如何宠爱你,他一死,你却到军营里当了孕母,给他手下的精兵生孽种——你都不曾给我父王生过!”
他一边骂,一边发了狠力去挺腰插她,看她努力护着孕肚的模样,更是怒火中烧:“亲生女儿生下便撇下不管,倒是对孽种看顾得紧。看我不操死你,把这孽种操掉了。”
周晚宁如同坐在颠簸的小船上,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乎要倒,肉穴被女婿阳根尽情鞭挞,她也顾不上羞耻,求饶道:“看在玲玲的份上,请大王子饶我一回吧。这胎儿已经七个月了,稚子无辜。”
她一边求饶,一边捧起丰满的乳房,将那玛瑙一般的奶头送到勒石嘴边。勒石定睛一看,那乳房一股奶香,奶头上居然滴出奶水来。他不客气地含进嘴里用力一吸,吞咽奶汁同时就听继母婉转一声娇啼,穴里嫩肉绞紧了深入其中的肉棒,让他不由得大口喘息起来,用尽意志才忍过刚才那阵快感。
“贱妇!”他自知着了周晚宁的道儿,一腔怒火亟待发泄。只是吸了她的奶汁,倒不好马上翻脸,只好叱骂一声,掐着她的腰把鸡巴从她穴里拔出来,让她在榻上跪好,自己挺着汁水淋漓的鸡巴,在她身后站定,捏着棒身以那鸡卵大的龟头在她满是湿液的阴部拍打。
周晚宁的淫性早就被操出来了,此时穴内空虚,那驴马大的鸡巴只在穴口逡巡,一会儿磨磨阴唇,一会儿撞撞阴蒂,棒身上满是自己流的淫水,滑溜溜的好不喜人,却棒槌似的不知道挺进去让自己解解渴。
她托着高耸的肚皮,分开腿露出穴口,不自觉地追着那龟头摇晃屁股,却被继子在饱满的臀上重重掌掴:“贱货,你摇屁股做什么?是不是欠操?”
“是……”她此时也顾不上这人既是自己继子又是自己女婿了,只知道他长了好大鸡巴,可以让她一解饥渴,连声娇啼,“贱奴欠大王子操,请大王子快些赏贱奴鸡巴吃吧。”
“我可是你的女婿,我这根鸡巴虽然长得威武,可也是你亲生女儿的,你这贱妇,不抚养自己女儿也罢了,莫不是连自己女儿的鸡巴也要抢?”
周晚宁闻言,羞愧难当,不停摇着的屁股也停了下来——勒石说的没错,那鸡巴再好,也是该操女儿的,自己当娘的怎么能来抢?
她正这般想着,肉穴却受了重重一捣,女婿的粗硕阳根不打招呼,顺着滑腻潮湿的穴口一举没入,一杆到底。
她哀叫一声,不等调节,那鸡巴就如同金箍棒一般,在她穴里横冲直撞,次次尽根,悍然撞击在她最深处的宫口上。
明知道女儿就在一旁,她却停不下来,下贱地抬高屁股好方便女婿能插得深些。而勒石也不想再耍花样,两手掰开她的穴肉,急促地连连深入,恨不得将阴囊也一起操进这滑腻的肉穴中。
一番急攻猛进,总算缓过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