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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臭美):我龙精虎猛的,不可与那些老鬼、小倌们相提并论!
舅舅(中枪):小兔崽子,舅舅我也年轻过!
辰砂(中枪):你才是小倌,你们一家都是小倌!玉儿,我不是说你……
95、九十五章 闻情事愧疚难平
一场鱼水之欢,几乎耗尽了如玉所有的力气,苏泽却是没事人一般,云收雨歇之后,依然将她紧紧拥住。
“阿姊!”柔声呢喃之中,苏泽的吻轻柔而绵密,接连不断的落在她的眼角唇边,两人皆是不着寸缕,身子相依相贴,如玉感到腰间那物事又有渐渐苏醒之意,吓得伸手按住他的唇。
如玉道:“快消停些罢,你不累么?”
“你可知这一日我等了多久?莫说是累,就是累死我都甘愿,何况我是何人,岂是一次两次就能累倒的?”
这眉飞色舞的得意张扬令如玉久久不能言语,怎么好像……越发不要脸面了?苏泽知晓她在腹诽,却全不在意,阿姊不会嫌弃他,无论何时都是如此,于这一点上,他从未置疑。
好容易才回来一趟,总不能将时光都虚耗了。苏泽腰间用力,一个翻身再度将如玉压在身下,“玉儿可是累了?且让我替你按揉一番,也好松泛松泛!”
如玉挥手打开覆在她奶儿上的大掌,没好气的说道:“又不是这里累了,你揉它做什么?不许再胡闹了,你不是回来看望母亲的么?怎的还不快去!”
“这不是还没过晌午么,不急,你莫要忘了,今儿个不把我喂饱了,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话虽如此,可她泄了好几回,小穴之中酥麻酸软的,委实承受不住,只好想了别的话来与他扯皮,“我实在太累,你就饶了我罢。说起来,凤歌这名字倒是雅致,可是寨主给她起的?”
细细打量一番她的神色,见她真是精神不济,苏泽也就舍不得硬去磨她,好在凤歌这名字应景,一经提起,那大肉棒立时蔫了下去。苏泽心中不快,好容易才开荦,再像之前那样忍着就分外的难了。
凑过去咬了她的鼻尖一口,没好气的吓唬她,“好好的提她做什么,你家小兄弟都叫她吓软了,万一要是落下病根,以后看你用什么去!”
“什么叫我的小兄弟,听着怪别扭的。”如玉抬手打他,却被那精壮的身子勾得起了兴致,小手在他身上一阵捏揉,他肌肉紧实,刚中带柔,只是摸着就能令人安心。
苏泽又趁机偷得一吻,眉飞色舞的笑道:“我是你兄弟,它是我兄弟,说到底都是一家子,有什么好见外的!”
说完见她又瞪过来,赶紧顺着她说起凤歌,“听说疯哥儿出生之时正是清晨,随着鸡叫落生的,正巧水寨里有个游方的道人借住,顺着声音寻了过来,说是有贵人降世。待见了凤歌直呼天生的富贵命,往后是要做娘娘的,这样的命格要配个大气的名字才能镇住,想到她正赶上鸡叫,是以取名凤歌。”
如玉听了点点头,“原来还有这样的因由在里头,不过,凤歌要是娘娘命,那河儿将来岂不是要当皇上?呀,瞧我,这话可是说不得。”
话一出口,就吓了她自己一跳,急忙用手捂了嘴,活像个偷嘴吃的小松鼠。在苏泽眼中,莫说她是小松鼠,便是大老虎也是可爱万分的,当下又有些意动,如玉见他神色不对,起身要逃,却是被他抓了机会,又按在身下要了一回。
这次彻底耗尽了她的力气,如玉累极,沉沉睡去。小桃几次敲门,都被苏泽呵斥回去,最后眼见日已过午,只得好言相劝,“郎君,姑娘身子虚,总要按时用饭才是休养之道。”
苏泽没了脾气,叫她下去准备,自己腆着脸去叫她。
许是终于不再担惊受怕,而苏泽又在身边,如玉这次睡的极沉,叫了半天才醒,却还是疲懒不愿起身,苏泽劝她用饭她也不理,只说自己累了,不想吃。到了这时候他才知道,阿姊这是跟他使性子呢。
不过如此也好,是时候换他来宠着她了!
苏泽眉梢一挑,面带坏笑,伸出一指向她穴中探插,俯身在她耳边说道:“阿姊,你若不吃饭,我可要吃你了!”
“吃!我吃饭还不成么!”
如玉真是怕了他,怎么就像没个够似的,她那穴儿都肿了,稍一触碰就有些疼,见他又来歪缠,她也顾不得累,急忙起来清理穿衣。
直到两人用过饭,如玉也没再给他好脸色,苏泽也知道定是自己要的太狠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被撵去给张秀请安了。他回来之时听到如玉身子不爽利,在张秀那里也是有些魂不守舍,张秀见了也不怪他,反倒是笑着让他先去看望如玉,在这呆了半日,总要回去再看看母亲的。
不过在那之前,必要先行找到苏河。
好容易与阿姊两情相悦,水乳交融,再要他像幼年那般,眼看着她被旁人占去,那是万万不能的,哪怕……那人是苏河。
问过下人,才知苏河与凤歌去了莳宴堂。这莳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