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水珠滑落而下,只余一缕银丝挂在龟头。
这东西狰狞的很,哪里可怜了?
刚要说话,就看到镜中的苏泽也在看着她。少年英挺,眼神炽烈,他眼中的爱意毫不遮掩,就这样坦然的投进她的眼底,映入她的心中。一个眼神足矣令她心软,这是她的泽儿呢!
“那……”她扭过头去不敢再瞧他,答答含羞的说:“我要是真做了,你不许笑我,也不许嫌我放浪!”
苏泽轻笑,那笑意暖暖的,透过他的胸膛传到她身上,“我爱疼你还来不及呢,好阿姊,你快赏了我罢,再拖下去我可要憋死了!”
既是想要珍惜眼前人,如玉也不再拿捏,贝齿咬着下唇,扶住那格外粗壮的坏东西,将龟头对准穴口。苏泽两眼紧紧盯着镜子,见状两手一松,任由如玉下落,被那等候多时的利器贯穿。
“啊……泽儿!”
她吓了一跳,只当自己要掉下去了,却在大龟头挤开宫口,直入子宫之际又被他托住。苏泽就这般托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的操干,如玉全然使不上力气,好似风中落叶一般,以身予之,随他心意。
今日与苏泽的欢爱,俱是她之前不曾有过的。如玉望着镜中的苏泽,那双托着她的臂膀雄浑愤起,肌腱分明,虽是整个被他抱在怀里,此时反倒不怕了,只因她知晓泽儿断不会令她受伤,她信他的人,也信他的身。
“阿姊快看,你那小屄屄在吃我的鸡巴呢?就这样好吃么?口水都流个不住了!”
光洁无毛的肉穴被那硕大的肉棒自正中顶开,粉嫩穴肉随着弟弟的抽插清晰可见,她自来易感,春水也多,此时即是观淫看客又是欢好之人,竟使她愈发情动,那淫水儿更是流个不住,滴滴点点的顺着棒身滑落,看得她小脸更红,快感更甚。
“别瞧了……啊……泽儿……你饶了我罢……好羞人呐!”
以站立之姿交合入的极深,加之他那肉杵着实壮硕,如玉受不得扭动哭喊,苏泽想着今日乃是初次,若是吓坏了她,往后不好亲近,便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
如玉沾了床就要逃走,可她又怎能快过苏泽的身手,小腰被他两手按住,那摇头晃脑的大阳具二话不说一插到底。
“啊……好深……好大呐……泽儿……你……你轻些……人家疼呢!”
苏泽立于床边,阿姊圆翘的小屁股正好对着肉棒,使他插动之时力气更甚,“什么好大?阿姊,你不说清楚,我又怎能知道?”
“肉……肉棒……啊……轻些嘛!”如玉不解,为何顺着他的话说了还要这样狠的顶弄她。
“不要这个,我要听别的,好阿姊,你知道的!快说来让我听听,我只想听你说呢,都要想疯了!”他只是嘴上说的轻巧,那坏东西却仍是在她穴里横冲直撞。
“我……我说……你的……鸡……鸡……”
“什么?”
“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得……唔……你是坏人……说好了……轻些……的!”
“多谢阿姊夸奖!”
你说出这种话来,要能轻些才是有鬼了。
苏泽被她这骚答答的淫话激的两眼放光,更是狠命的入来顶去,汗水顺着下颌的弧线滴落到她腰间,如玉回头一看,就叫这阳刚男色迷了眼。天下之大,哪个男子听了心爱之人说他大太受不得,都是要疯的,偏偏如玉还不知晓,她这哪里是救饶,明明就是火上浇油呢。
如玉被他操的溃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咿咿呀呀的趴在那里承受,心中暗骂他好生不要脸,哪个夸他了!
可她忘了,苏泽也是叫林进那老家伙教坏了的,女子身上何处敏感禁不得戏弄他是早就清楚的,皆是童男头一遭,他的手段可比成良高明了不知多少。
情穴太过紧致,苏泽操弄不久便有酥痒欲射的征兆,可他不想太早了事,生怕阿姊觉得他不中用,便暂时停了抽插,探出手去玩弄她的阴核。
那小肉珠早就情欲勃发的挺立着,招招摇摇的等着他来抚慰了,被他一番轻挑慢捻的关爱更是硬的发涨。况且只要逗弄这小东西,那玉道就收绞的更紧,磨得苏泽也是连连抽气,若不是强压着快意,只怕一动不动也要被她夹得一泄如注了。
“泽儿……求你……别再弄了!”
如玉的身子随着他的拨弄连连颤抖,可惜为时已晚,她已到了边缘。苏泽的大龟头在穴中碾压那块软肉,手指按着小淫核打转,快感好似滔天巨浪,将她吞没于欲海情波之中,如玉在连连尖叫着喷出股股阴精,沾湿了床上的被褥,打湿了弟弟的手掌。
“我的阿姊又骚又浪呐!”
苏泽被她高潮时的小穴吸绞得快感连连,再也不愿忍耐,按着她的腰胯狠插猛操。将她的腰身用力拉向自己,胯间却是用力一顶,那大鸡巴一路破开宫口,直把稠白的浓精全都射到胞宫之中。
他覆于其上,将如玉困在身下,气喘吁吁的说:“浪妮子,弟弟操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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