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不开大门,这两人跑到那里去做什么?苏泽趁着没人注意,悄悄翻进莳宴堂的院子,立时听到两人窃窃私语。
凤歌一声娇呼,“呀……你捏疼我了!”
“对不住,可是你那处好紧……吸得我……嗯……又爽利又疼!”
“你这混蛋……是你拉着我做这事的……现在还说你疼?你弄进来的时候……我比你更疼呢……啊……你不许动……真要入死我么!”
“凤歌……你动一动……再骑我呀……动起来更快活呢!”
只听啪的一声响,凤歌恨声道,“你是个婆娘么……还要我来骑你的……姐姐我骑不动了……还是算了罢。”
“不成……我还想要呢……好姐姐……那我骑你成么?”
屋内声音停了一阵,紧接就是凤歌一声尖利的惨叫,“啊……你……慢些……河河……我……呀……救……救命……呀……”
娇吟中带出一丝柔媚,他们自小相识,苏河处处被她压制,哪有这样威风的时候?见到凤歌终是雌伏于自己身下,心中溢满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快意,配上那濡湿的小穴,赤裸柔韧的身子,简直是人间至美的滋味。
可他天生力气过人,又因是初次,兴致上来了也不知拿捏力道,凤歌也由牙尖嘴利变为小意求饶,最后就连呻吟也被他撞的零零碎碎,婉转之中已有了哭腔,殊不知她越是示弱,苏河越是情欲勃发,也不知何时才能收场。
虽然不知他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但总归与苏河撞见如玉那副模样脱不开干系,这倒是比他料想的要好的多。
他们毕竟是定了亲的,就算有了这事也不怕什么,大不了先成亲就是了。想到苏河呆头呆脑的求着凤歌骑他,苏泽颇为无奈,怎的连这事上都傻呆呆的?事已至此,他与凤歌再也拆分不得,这真是……
太好了!
苏泽眉开眼笑,直到见了张秀都收敛不住,张秀见了也不由得高兴,精神竟也好了几分。苏泽长得越发英伟俊朗,周身气派肖似其父,许是年轻之故,又比苏权多了几分耀眼张扬,不论身处何地,总是叫人移不开眼。
多谢老天厚爱,这几个孩子总算还是好的,否则她便是下去了也没脸去见夫君呢。张秀望着苏泽暗自思忖,他与如玉都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必要好好替他们打算才是,泽儿倒是好说,这样出类拔萃的孩子哪家见了不乐意的,只是玉儿有些为难,她伤了心,必要好好劝解一番的。
张秀苦劝苏泽,要他征战时千万小心,记得家中还有亲人等他回返,君子固本,总要先保重自身才能再图其它。苏泽视张秀虽不似如玉那样亲近,但她的话也是肯听的。
刘氏去时他尚在襁褓之中,一直都是张秀为他料理各项杂事,哪怕长大后知晓她不是生母,又因她对几个孩子一视同仁,也并未心生不满,是以撞见苏河挺着个孽根站在如玉床前,才会勃然大怒。因他心知,无论是苏河还是继母,他都不愿与之为难。
辞别了张秀,苏泽又去看望陈昌,陪着说了一阵军情,这才返回如玉的院子。身处小船之上,苏泽心想,苏河能与凤歌成事真是再好不过,只不过他是真傻还是假傻?竟是还能令女子在上么?这倒是个好主意,一会去找阿姊试试。
神清气爽的进了荷清阁,苏泽一抬眼就看到如玉又坐在那栈道上,踮着脚尖儿玩水。他探口气,过去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又亲了一口才说道:“这都入秋了还去玩水,就不怕再受了凉么?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可要对你动家法了!”
“何来家法?”如玉不明所以,爹爹从未打过她呢。
苏泽笑的狡黠,挤眉弄眼的说:“赏你一顿肉棍子吃吃!”
“讨人厌的,越发没个正经了!”除了说他两句,如玉拿这没皮没脸的也是没个办法。
苏泽腆着脸过去索吻,“你才不会厌了我呢!我倒不知你还是个爱玩水的。”她两次落水,初到水寨之时还是谨小慎微的,怎么没过多久就变了?
“我也说不好。”如玉靠在他怀里,说道:“许是天热的时候习惯了,便觉得玩水也别有趣味的。这廊下的池子里还有小鱼呢,你不在的时候我就爱这般,倒也是个解闷的好法子。”
听着听着,苏泽突然有些笑不出了。
从来都是阿姊顾着他,护着他。时间久了,他都忘了阿姊也是想要人捧着护着的,无论他去做什么,抑或离开多久,阿姊向来只是默默牵挂,从未说过自己也有沉闷孤寂之时。她本就担忧他的安危,偏又赶上淫毒发作……
这几日,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偏他只记得被迫分离时,自己如何难过,却从未想过阿姊心中如何。他被云姜叔叔救回,她便寻了死;他被送去白家外宅,她委身于白明山;他被流矢所伤,她惊恐万状;那么,他去征战之时呢?那担忧可曾少了?可是除了要他小心,她从未提过自己独守空房时的寂聊。
原来,哪怕到了如今,也是阿姊在护着他呢!
96、九十六章 泛轻舟弄箫把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