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午时,太阳炽烈,宛如烧旺的炉火,裹在客车身上烧得火烫。阳光追寻梨香穿过车窗在两人身边渐渐洇开,留下一抹浪漫温馨的色彩,夹杂着暧昧迷殢的风骚遐想。
腿根的硬物感格外鲜明,低沉暗哑的嗓音响在耳畔,吴越低下头欣赏一会儿陈滋膨胀的腿间,耐心地解开纽扣,拉下裤链,把着内裤边将拽不拽甚是磨人。
陈滋被这虚衰的勾引磨得心醉,他直接拉下内裤不给吴越磨蹭的机会,肉棒释放尽情地弹在小腹上,马眼甩出的水液溅了吴越一脸。
完全没有嫌弃,吴越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肉刃,看了好多年每次仍然会感到震撼,他伸出手圈住棒身爱不释手,轻轻抚弄,掌心的硬茧都疼惜地不肯用力,眼眸中的渴望犹如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烈焰般的凝视霎时点燃陈滋。
他捧着吴越的脸颊,吻上额头亲亲眉心,问道:“好久没吃肉棒了,想尝尝吗?”
陈滋坐到最后一排的位置上,他展开手臂靠着椅背,微微闭上双眼,身下的肉棍含在炙热的口腔里。吴越细细舔吻龟头,舌尖挑逗铃口,舔开流出的精水,陈滋爱干净,肉棒从无异味,只散发着香喷喷的沐浴液味道。
也许因为眼前的人是陈滋,吴越受了爱情的熏陶,硕大的龟头仿佛变成一块噀人清雅的软糖,上面淋满了粘稠多汁的糖醋酱,色味俱全,自甘如蜜。
“吴越…”爱一个人就喜欢叫他的全名,陈滋不自觉地仰起头,吞咽稀少的口水,他抚摸吴越的毛寸,意识到龟头若有若无地被咀嚼着,打趣道:“这么喜欢吃?那以后可要多吃。”
应答他的是悄悄地点头,吴越张大嘴纳入柱身,娴熟地收缩腮壁,脑袋前后律动吞吐肉棒,极热的口腔卷起一股热浪,肉棒火烧火燎的,陈滋享受地捏住吴越的耳垂,喘着粗气,“嗯…啊…我想告诉你件事…”
吴越没松口,只是抬起头看他,亮莹莹的眼珠好似真在品尝什么令人喜悦的美味佳肴,陈滋弯下腰亲吻他的发顶,边揉搓耳垂边柔声说:“其实我只cao过你一个。”
“啊?你问我跟过多少人上床?那可多了去了!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吴越,你是不是吃醋了?哈哈哈哈哈”
他们第一次做爱,吴越好奇问了,心里还是期待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结果得到的答案让他胸闷了好几天。
时隔多年,再次提起,说是逗他的,吴越有些负气,他吐出肉棒站起身就要走。
陈滋急忙抓住他,拉着手左摇右晃撒娇:“真生气啦?我那不是逗你的嘛,不生气了,我错了错了。”
吴越撇过头不看他,俨然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陈滋贱兮兮地凑过去贴脸,被吴越躲开了,他就死皮赖脸地追着,来来回回倒是把吴越逗笑了。
“乖媳妇,咱能不能继续啦?”陈滋下压挺拔矗立的肉棒,松开手它硬得又弹了回来,“你瞅瞅,都硬成什么样了,你舍得我硬着度过一个下午吗?”
可是谁不是硬着呢?看着陈滋的性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穴不由得缩紧,吴越蹲下身握住肉棒,红舌饥渴地扫过嘴唇,要继续刚才的口交,陈滋却拦住了他。
“你趴下,我给你舔。”
知道他肯定不同意,陈滋没想商量,拽起他推到椅子上躺好,脱下吴越的内裤,提起大腿掰开臀缝,径直舔了上去。
“唔…”火热的舌头贴上后穴,烫得吴越一惊,舔肛是很爽,但他怕脏了陈滋,心脏已经被舔得扑通乱跳,吴越还是下意识推他。
“吴越!”陈滋恍若一头猎豹,恼怒的眼神瞬间凌灭吴越的抗拒,他拨开乱推的手,气势衰弱下来,无奈地哄他:“你不脏,你就是再脏我也喜欢,我对你的疼爱你感受不到吗?”
怎么会感受不到,陈滋燃烧的爱火惟其盛烈粲放,始终炽热着他的灵魂,今生有了这份爱,吴越这辈子没白活。他是肮脏的,陈滋是纯粹的,这种想法遮蔽了他的心神,吴越偏过头不肯吭声。
“吴越…”陈滋伏身吻他,黏糊糊的气息洒在吴越嘴边,“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这句话吴越最近听陈滋说了很多遍,次数可能要比过去的六年还多,他企图沉溺在这丰沛的宠爱里,永久保留住陈滋的心,然而自己现在连“我也爱你”这句话都说不清楚,还如何去拥抱他呢。
吴越沉默许久,钳住陈滋的腰将他向上拖,直到蓬然肉柱再次打在脸上,他张嘴含住,舌头灵活地吮吸柱身上搏动的血管。
陈滋长叹一口气,骑在吴越的脸上,愠怒不已,越想越生气,他按住身下的脑门,胯部悬于半空,插进他嘴里凶猛地抽送。
“呜呜…唔…”肉棍故意在他嘴里翻搅,口水噗呲噗呲地流溢,龟头几次捅到喉咙里,脖颈凸出一小块,鼻头酸涩,眼泪硬生生逼了出来,吴越不反抗,反倒扶着陈滋的腿以防他跪不稳。
“哈啊…嗯…”本是赌气,想惩罚他一下,激情澎湃的深喉舔遍肉棒各处,吴越颦眉流泪的面庞尽收陈滋眼底,他抬臀抽出肉棒,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