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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景泽倒像是跟陈只只较劲儿一样,陈只只不叫出来,他就干地更卖力,似是一定要把陈只只干出声才算满意。
子孙袋打在肉臀上的‘啪啪’越来越大,陈只只甚至觉得外面的同学可能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
“嗯啊……”
陈只只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只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仰着脖子,浑身急速抽搐起来。
身后的邓景泽也停止了抽插,欣赏着陈只只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高潮的样子:“只只叫的这么大声,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我在更衣室里用鸡巴操你的骚逼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有人在说:“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啊?”
陈只只心都提起来了,一瞬间呼吸都不敢呼吸,接着就听到有人回答说:“没有吧,没听到啊,你是不是昨天睡太晚,都开始幻听了呀。”
听到否认,陈只只才松了一口气,但接下了那人的话又让她差点当场去世。
“这马上就快表演了,陈只只怎么不见了?有人看到陈只只吗?”
“啊?只只刚才还在的呀,是不是在更衣室里换衣服了?”
陈只只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被外面的人发现,结果就听得外面有人在敲更衣室的门:“只只,你在里面吗?”
陈只只刚想回答,就感觉还插在自己逼洞的肉棒又开始抽插起来,而且上来就是又迅又猛的抽插。
她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邓景泽,只见对方微微一笑:“只只,我还没射呢,你不能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
有理有据,无可辩驳……
可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有人在里面吗?怎么不说话?是只只吗?”
陈只只的小逼被肉棒快速地抽插着,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说话,可邓景泽还坏心眼地在她耳边说道:“回答呀,人家叫你呢。”
“嗯……”陈只只一张嘴就是呻吟声,立刻又咬紧了嘴唇。
邓景泽却是不放过她,直接把她抱起,边走边操地走到门口,陈只只感觉浑身都绷紧了,她敢确定如果此时外面的人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一听就一定能听到两人肉棒撞逼的啪啪声。
陈只只不回答,邓景泽就不走,此时他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陈只只操,外面的人一推门就能看到两人下体相连,粗长的紫色肉棒卖力抽插狭小的逼洞,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不少淫水的淫乱样子。
“回答,嗯?”邓景泽引诱陈只只开口说话,肉棒cao逼速度只增不减。
陈只只被操得浑身颤抖,好几次张嘴都发布出声音,努力了好久才勉强吐出两个字:“是我……”
外面的人听了答复才放心下来,也不再敲门,只嘱咐道:“快要上台了,只只你快一点啊。”
陈只只不想说话,又被邓景泽逼着开了口,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掺杂着喘息:“好……好的……我……我马上……”
“乖宝宝。”心满意足的邓景泽听到外面的人走远了,才用力抽插几下,接着拔出肉棒射了出来。
陈只只本以为终于结束了,正想把安全裤穿上,就被邓景泽拉着坐到了腿上,还把陈只只的腿大分开。
是要给自己清理吗?陈只只有些疑惑地看着邓景泽,只见他拿过在地上躺了许久的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一个小巧的,椭圆形的,粉红跳蛋。
在舞台上表演,众目睽睽之下被他用跳蛋玩到喷水
陈只只上台都不敢迈太大的步子,她夹着双腿踏着淑女步走上舞台,心里愤愤地回想着刚才邓景泽的无耻行径。
他直接强行把跳蛋塞进她的逼洞中,刚被操过的逼洞毫无阻碍地就接纳了这个外来物,邓景泽还特地伸出一根手指把那颗跳蛋顶进她甬道最深处,还似笑非笑地说:“既然只只这么骚的穿丁字裤上台表演,那我不如再添把火,让只只骚逼里塞着跳蛋表演吧。”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陈只只:“记得时刻夹紧小骚逼哦,不然跳蛋当场掉出来,可就惨啦。”
陈只只想到就感觉自己要被气吐血了,这家伙带着跳蛋来找她,还提前跟她说了是惊喜,明明就是早就算计好了要玩这么一出,却还要把这个怪罪在别人身上,简直欺人太甚。
还好他还算是有点理智没有当众跟她一起从更衣室里走出来,而是选择让陈只只先出来,等他们上台表演之后他再出去,只是陈只只眼畔带泪眉目含春的样子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
最严重的就属程灵这一类,她看见陈只只夹着腿红着脸这么走出来立刻就明白了什么,凑到陈只只身边鬼鬼祟祟地笑:“不愧是只姐呀上台之前还要来一发助助兴?”
好在舞台上为了营造朦胧感的氛围灯光开的并不是很亮,再加上陈只只刚开始是站在众人后面的,倒也没引起什么注意。
台下坐得满满的都是人,最中间前两排坐着的是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们,大部分们老师年纪也不小了,似乎是对这种学生自发组织排练的节目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