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图书馆做过爱了,此时这点东西比起那些来真是差远了。
陈只只伸出手想去拿,不料邓景泽直接把手抬高,不让陈只只碰到那个小袋子,邓景泽本就比陈只只高不少,此时故意不想让陈只只够到这袋子真是太容易了,他连踮脚都没踮脚,就让陈只只连袋子边缘都碰不到。
陈只只踮脚够不到,就跳起来够,更衣室空间本来就小,两人也挨得近,陈只只跳上跳下,每次都是挨着邓景泽的身体,没几下就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
陈只只有些疑惑的低头看,转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有点脸黑地想质问邓景泽,抬起头就看到他有些无辜的表情,就好像在说:是你跳的,雨我无瓜。
干柴烈火也就在那么一瞬间,小袋子此时已经掉落在了地上可是也没有人去管,两具年轻的肉体就这么紧紧纠缠着,整整齐齐的衣服被挤压出了褶皱,双方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火热。
“只只今天的口红是草莓味的。”邓景泽边亲边评价道。
往常陈只只是不化妆的,今天为了表演特地化了个妆,结果还没上场就要被邓景泽吃干净了,陈只只有些头疼。
“别弄了,一会还要表演,我出去了。”
陈只只不想搞砸这次表演,推开邓景泽就想出去,两人不能在更衣室里待太久,一会万一有人来换衣服,两人到那时候再一起走出去,那真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结果她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邓景泽拉了回来,邓景泽直接拉着陈只只的手腕把她扣在了墙上,陈只只想挣扎,邓景泽就直接把她翻了个身反着压在了墙上,又把她的手举高放在头顶,这个动作陈只只一动就会扭到自己的胳膊,当真是一点也无法挣扎了。
邓景泽当然不会只是限制住陈只只的行动就停手,他一只手控制着陈只只头顶的双手,一只手在陈只只背脊上游走,自上而下地最后来到她的屁股。
自己打开逼给他操,被他压在墙上玩弄阴蒂(H)
邓景泽承认,第一次见陈只只就是被这个屁股给吸引到了,此时陈只只被迫趴在墙上,因为挣扎屁股微翘,超短的裙摆完全起不到任何一点遮掩作用,圆滚滚的翘臀被邓景泽看得一清二楚。
邓景泽的手像是带着电一般,隔着安全裤划过的地方都有一股电流猛得穿过,陈只只打了个寒颤。
邓景泽直接把她的安全裤扒下,就看到了勒在屁股缝上,堪堪能遮住肉缝的那条线。
“呵,上台表演穿丁字裤?你怎么不干脆光着屁股露着逼去表演?或者直接给大家表演一下你是怎么被大鸡巴干逼的?”
陈只只有点欲哭无泪,感觉此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本就是担心内裤会在裙子上留下凸起的痕迹,会很不好看,所以才穿了丁字裤,此时却被误会是自己在发骚。
邓景泽手指勾着那一条线把玩,就这么一条东西,不要说能挡住什么了,就连小逼洞口都没有完全遮住,这条丁字裤更像是被她的小逼含着解痒的东西。
邓景泽随手拨开那条线,手指滑到小穴处,此时这里除了几根黑色的毛发,什么遮蔽的东西都没有,他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放在两边阴唇上揉了揉。
这种要扒开不扒开的感觉最是难耐,本就因为邓景泽刚才的撩拨有些湿润的小穴此时已经含着一包水了。
“自己用力打开逼。”本以为下一秒邓景泽就要拨开两片阴唇了,结果他竟然没有这么做,两只手指都离开了那处,让陈只只自己努力打开。
陈只只尝试着收缩了一下小逼,结果没有任何作用,两片阴唇还是紧紧地合在一起,甚至由于淫水的作用增加了一点粘稠性,整片都贴住了。
“我……我打不开……”陈只只有些委屈,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还是无法控制那两片软肉。
“嗯?夹鸡巴的时候不是很会夹?怎么现在连自己的骚逼门都打不开了?骚逼不打开门,大鸡巴怎么插进骚逼里?”
“是不是骚逼现在自己夹就能止痒了?不需要大鸡巴插进骚逼洞里了?”
“看来只只的骚逼还是被操得不够呀,骚逼看到大鸡巴,难道不该自己含上来吗,怎么会连骚逼门都打不开呀。”
邓景泽成心为难陈只只,说什么也不动手帮她,陈只只干着急也没有用,回着头楚楚可怜地看着邓景泽:“叔叔,帮帮只只,只只的骚逼好痒。”
陈只只也是经历了一番心里挣扎的,她内心是十分不想在这种场合做爱的,一个是因为离开场已经没有多久了,还有一个是这里随时都 可能会有人闯进来。
可是在她被邓景泽扣在墙上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有功夫挣扎,不如赶紧配合邓景泽完事才好。
邓景泽心里也是掐着时间的,此时看陈只只这么央求自己,他便也不浪费时间,食指和无名指一对,就把陈只只的小逼掰开了,淫水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直接把空闲着的中指按到凸起的阴蒂上摩擦。
=欲望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