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的野兽,他急切地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尖一顶,就将她的小小齿尖撬开了一个缝隙。
湿热的厚舌钻入她的口腔。
她的后脑被他的大掌用力扣住,半分都挪动不了。
紧密纠缠的唇舌就像是爱情初始的一种表达。
在关系确定了之后,他们急需用一种方式来承认彼此,烙印彼此。
寻找一种不用于单纯泄欲的安全感。
标记一种专属于对方的独特印记。
顾苓柔软的胳膊攀附上他的胸膛。
纤细的十指绕在他的后颈,指尖上移,情不自禁地陷入了他的发根深处。
急促的呼吸越缠越深。
他们紧贴的身体就像是密不透风的磁铁,连空气都被隔绝。
她勾着他的脖子,两人一同滚进了那个软的不像话的沙发。
交叠的躯体深陷,他们缠绵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衣衫凌乱,她嫣红的面庞藏进黑夜。
林鹤御单膝跪在她的一侧,右掌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的下巴抬高。
左手与顾苓的五指相交,严丝合缝。
被吻到轻微发颤的躯体宛如被露水打湿的花蕊。
西裤下的蓬勃一处,正蓄势待发地抵住了她的花园入口。
顾苓难耐地挺起双乳,被刺激得硬如石子的乳头需要被触碰。
从口中滑漏的娇软呻吟,就像是起跑时的一声枪响。
在林鹤御的脑中“砰”地一声。
该死的诱人。
喘息着松开了她颤颤巍巍的双唇,如豹子一般的凌厉目光穿透了夜色。
他低哑的嗓音饱含着情欲的折磨,“不想饿着肚子被我cao,就别叫这么骚。”
顾苓被他凶狠一训,在夜色中潋滟的眼又湿润起来。
委屈巴巴地像含着一颗糖,“我……我没有。”
林鹤御顺滑的西裤根本裹不住那凶猛的利刃。
因兴奋和激动而紧绷得发痛,激情昂扬的龟头抵在她的柔软穴口,狠狠弹了两下。
他忍得实在是有些辛苦。
原来谈恋爱并不是那么爽快的一件事,让他不能说cao就cao,有些烦躁。
但她那可怜的仿若被欺负的模样,又让他浑身血液沸腾。
想把她的衣服撕碎,再推到落地窗前,在城市的高空把她cao上高潮。
太阳穴一阵阵地猛跳。
他痛苦地捏紧了,胸腔里沉沉滚出一口闷气,他挫败地从她身上坐起。
顾苓不知所措地拎好了滑落的吊带,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
“是……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林鹤御冷哼一声,一掌拍上她的后脑。
音节凶狠,“你什么时候让我开心过。”
顾苓又一记吃痛。
觉得这人真的是有点毛病,做爱做到前戏,莫名其妙又开始刷她的脑袋。
难怪活到了这个岁数还没有一个固定女友。
性格简直古怪到捉摸不透。
林鹤御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用力敲出了一根。
黑夜中,火星一点,他一口深吸。
似无奈,似烦躁。
“去开灯,吃蛋糕。”
顾苓颤着已经发软的腿从沙发上爬起。
却听隔壁又传来一声恶魔低语,“吃完就滚过来挨cao。”
活生生的欲求不满。
像这蛋糕饿着他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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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会写甜文,最甜也就只会说说情话。
所以大家对小林子不要抱有太大的期待,人模狗样说的就是他。
虽然他在尝试着去恋爱,但他爱一个人的方式也就是斯文一点当匹狼。
醋精
趁着顾苓去切那个傻不愣登的小猪蛋糕的时候,林鹤御已经大步迈向了旁边的浴室。
高定的衬衫和西裤散落在客厅的沙发上,顾苓小心翼翼地将蛋糕上的猪鼻子切了下来。
七年来,每一年的生日都是她和陈锦冬一起过的。
有时候是在屋子里吃顿简单的家常菜,有时候会在商场的餐厅点几个菜。
陈锦冬不喜欢浪漫和情调,其实,说简单点,也就是不喜欢生活的仪式感。
但是顾苓喜欢,顾苓喜欢所有关于生活物件的温度,也喜欢细节之间的小小故事。
就像记录一次生活片段,又或者是玫瑰花后面的一小块猪鼻子蛋糕。
在九千八的房间里,顾苓还是能在这里面,找到一点自己。
顾苓的手机和林鹤御的都随意被扔在了茶几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忽略了微信上的提醒。
陈锦冬焦急地在城市的另一头寻找顾苓。
而江语儿,则是心虚地在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