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室里充斥着淡淡奶香和床板嘎吱嘎吱的声响。
唐辛侧过头难耐地和周爻屿接吻,眼睛紧闭,睫毛颤抖。
好舒服,滑窄的小肉道被干得酥酥麻麻,唐辛忍不住伸手抚慰前端那根秀气粉嫩的肉棒,来回羞耻地撸动着。
在前后双重夹击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胸口的奶水流个不停,奶孔比女人的肉逼还敏感多水,奶头又湿又痒,想被含在热得发烫的嘴里吮吸,想被肥厚湿糙的舌头紧裹着舔。
软在男生怀里红着脸哼哼,羞于启齿自己到底要什么。又怕对方耐心耗尽不耐烦,捉住周爻屿的手呜呜咽咽,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周爻屿很好脾气地抱着他哄,亲他脸颊,舔他的眼泪,一口一口啄吻他的唇,手掌温柔揉奶,指尖刮搔敏感的乳头,声音带着沙哑的情欲:“太重了?”
唐辛急忙摇头,但周爻屿动作已经缓了下来。唐辛小猫崽一样一个劲地往对方怀里缩,以便周爻屿插得更深,心虚地小声解释:“冷……”
周爻屿让唐辛躺在自己身上,盖着被子交叠在一起,掐着唐辛的腰臀,从后面深深地抽插cao弄。
鸡巴一拱一拱地戳着肚皮和被子,娇嫩的奶头被棉被厚重地磨,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热烈地交缠着。
周爻屿亲他敏感的耳朵,来回舔着耳廓,粗重压抑地喘息,在唐辛肩膀锁骨处不停吸吻,啃咬。
被子变得又闷又重,粘在唐辛汗淋淋的身上。他被干得欲仙欲死,前列腺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身体敏感地痉挛,他快要死在对方赐予的生猛又温柔的性爱中了。
最后关头,唐辛以为周爻屿会射进来,但对方却冷不丁地抽了出来,一只手捏住唐辛的下巴胡乱地和他接吻,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握着鸡巴来回套弄。
唐辛心里倏地空了下来,咬着下唇,委屈又不解。
周爻屿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立马松开紧捏下巴的手:“弄痛你了?”
唐辛偏过头,不敢看对方。
周爻屿撸动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语气变得有些些不稳,甚至有点受伤:“还觉得我恶心?”
唐辛想开口否认,但他难过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摇头,眨了眨酸涩的双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周爻屿长久注视着唐辛,突然轻叹了口气,似乎也很难过的样子,坐起身要掀被子。
唐辛一下慌了,心底的那个声音又冒了出来:不要让周爻屿走。
想被周爻屿喜欢,就算是肉体上的那种也没关系。
不想让他走,不想让他离开自己。明明说好的,明明说好要陪自己过夜的。
想和周爻屿过夜,想被他干一整晚。
想被周爻屿一直抱在怀里,他的胸膛特别温暖,他一碰自己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浑身发软沦陷。
想被他又重又温柔地揉奶子,想和他黏糊糊地亲亲,想被他咬耳垂,想含着他的鸡巴睡觉,上面和下面都想,想被他一边吸舌头一边恶狠狠地打屁股,想被他掐奶头,想被他肆意玩弄。
想看他皱着眉凶狠地cao自己,想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掉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想摸他挺直的鼻梁,想吻他带着些微胡茬的下巴,想和他唇舌缠绕,想被他轻轻咬嘴唇,想吃他的口水,含他的精液,再咽下去,想舔他果核一般凸起的喉结,想听他骂自己骚货,又快又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唐辛突然生出勇气,光着身子下床,跪在周爻屿两腿间,握住那根勃起的肉棒,啾啾地亲了好几口。
唐辛挤了点奶水涂在那根肉筋盘虬的狰狞肉柱上,紫黑肉棒上沾了乳白色的奶汁,顺着柱身往下滴。他缩着喉咙去吞含,用学过的所有技巧,用滑腻的舌头,用湿热的口腔,用软乎乎的乳房,去吸绞夹榨。
他抬头看着周爻屿,眼角泛红,盈满了泪与慌张。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故意露出臀缝深处翕张的湿红肉洞。
想让周爻屿舒服,想让他爽,想让他离不开自己。想被他颜射,想被他灌满满一肚子的精液,想全身都糊满他的精液。想在他怀里撒娇,想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和气味。想被他抱,被他哄,被他宠。
想被他喜欢,好想好想。
精液混着奶,射了唐辛满满一喉咙,味道又腥又甜。站起身张嘴给周爻屿看,殷红舌尖沾着粘腻的浊白精液。
说话间带着浓重的鼻音,哑得自己都惊讶:“不、不走,不要走。”
见对方似乎没什么反应,唐辛着急地去拉周爻屿的手,恳求道:“你说过、说过要陪我的……”
眼见周爻屿的神情越来越冷漠,似乎是知道没有希望了,唐辛越说越没底气,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带着哭腔:“我…好喜欢、好喜欢你。你说过,说过不会看不起我的,我不、不收你钱行吗,你碰、碰碰我呜………”
突破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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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爻屿身体僵了一下,挣开唐辛的手。唐辛脑子里有声音在说:他要走了。顿时全身脱力,平衡不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