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被父母卖到青楼时才十二,他家中一贫如洗,还生出一个痴儿弟弟,着实是养不起了。
但好在他皮相生得极好,小小年纪便依稀能看出倾国倾城的模样,老鸨挂下三锭金元宝买下他,当晚,便是他第一次接客。
嫖客喜欢雏儿,变态者则喜欢稚儿,攻两样都占了,自然拍出一个叫老板合不拢嘴的价格。
娘亲将他卖进青楼时把他的痴儿弟弟也送了进来,让他照料着,这年头,只要不饿死,便已经很好了,身体受些伤,或者脏了,也不过那样,人若死了,可是真就全没了。
当夜,客人点名要求让攻的痴儿弟弟在一旁看着,还为此多赏了几锭金子,老鸨自然是同意了。
攻被迫穿上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喜服,尚未抽条的身形令他看上去有着雌雄莫辨的颜色,他坐在喜床上,痴儿弟弟在旁边道:“哥哥娶亲……糖,我要吃糖糖……”
痴儿不知攻心中忐忑不安,只念着素日见到穿红裳的新人们会送给乡邻的一丝甘甜。
攻戚戚然扬起嘴角,拨了颗桌案上的饴糖塞进痴儿嘴里,细细抚摸过痴儿稚嫩的脸庞,喑哑着声道:“一会背过身去,别看哥哥。”
痴儿得了饴糖,似懂非懂点点头,大大的猫眼里满是餮足。
不多时,嫖客穿着一身大红喜袍跨进房内,他胸口大敞着,露出一大片健康的蜜色肌肤,腰间缀着两块硕大的美玉,只是这面上难免有些急色。
他并未急着去看攻,目光反倒落在痴儿身上,良久,道:“你们兄弟二人,倒都是美人。”
攻听他所言悚然一惊,连忙青涩却故作风情道:“公子,他还是个孩子,哪懂这个,还是让我——”
嫖客却未理会攻言下之意,目光在痴儿身上上下逡巡,突然伸出手捏住了痴儿胯下那物,道:“我瞧着也不小了,该懂懂了。”
痴儿不解眼前男人为何对着自己身下那用来嘘嘘的脏物上下套弄,不多时,自己那物却慢慢的肿胀起来。
痴儿两颗眼睛水灵灵地下意识求助攻,生涩道:“哥哥,那里疼,呜呜。”
“小美人,听到了吗?你弟弟那处可疼呢。”嫖客笑着道。
“不若,你替他弄弄?”嫖客笑着道,语气里却没有半分调笑的意思。
攻冷冷的看着,并未说话。
那嫖客亦是个急性子,仗着人高马大直接将攻摁在喜床上,扯下一身红衣,露出里面白皙如玉的肌肤来。
他天生便有这样一副好皮囊,倒像是合该做这样的营生。
嫖客将痴儿扯到床边,喂了颗饴糖,道:“给你吃糖,你把衣服脱了?”
痴儿没有自理能力,平日里衣服都是攻替他换洗,听了这话下意识朝攻摊开手,等着哥哥为他脱衣。
“愣着做什么,再不动手,我可叫外面那帮兄弟进来了,他们许久没吃过肉,对待你和你弟弟可没有我这么好的耐性。”嫖客出言威胁。
攻知道眼前人所言非虚,紧了紧拳,颤抖着将痴儿的衣衫件件褪下。
痴儿一冷,直接鱼儿一般往攻怀里钻,滑溜溜的,抓都抓不住。
两人都赤裸着,一来二去,攻那处竟慢慢起来了,越来越胀,大得完全不像是稚子。
嫖客对攻道:“插进去。”
“你不愿意?那我便叫外头的兄弟来,那时只怕你弟弟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外头那帮兄弟攻是有所耳闻的,在床上出了名的脾气差,且还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癖好。
攻一想到痴儿这样乖巧听话不谙世事的模样,若真是去了外头,还不知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
攻那物事硬得发疼,痴儿的屁股白皙如玉,他只看着,呼吸便逐渐粗重起来,对那方小小的菊穴伸出手,攻的手指极长,如同葱玉般好看,探向痴儿那隐秘处时甚至有些颤抖,攻不是没有见过痴儿浑身赤裸的模样,此刻却不知到底有什么异样的情感涌了上来,他竟然……是有些窃喜的。
他伸出一指慢慢试探着探进那几乎只有米粒大小的菊穴,一点点扩宽着里头的空间,弟弟的紧致菊穴里温暖而潮湿,攻不知不觉间,竟不舍得将手指拔出来。
痴儿不知哥哥究竟想做些什么,只觉得疼痛不堪,便撅着屁股一寸一寸地往床榻里锁,攻只怕那嫖客发作,强行制住了痴儿逃避的动作,紧紧将他困在自己怀中。
手指上带出的透明淫液也因此沾到了痴儿平坦的肚皮上。
嫖客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忍不住催促道:“还不快些?莫不是想让我等到明天去?”
攻此刻已经将痴儿的菊穴拓宽地差不多了,便挺着自己那物,慢慢的,刺穿了受。
一瞬间,痴儿晶莹的泪水簌簌而下,落在攻怀抱着他的手掌上,滚烫地令人心惊。
攻死死抱住受,不断挺进,中午在一个瞬间,将自己完全埋进受的身体里。
他正待动作,便感觉到身下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任何前戏,嫖客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