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这样子真美不比朕的皇后差什么……”
甄流岚趴在床上耳垂被男人咬着调戏着,臀部扭翘着被男人俯冲着顶捣弄,菊蕊儿白浊染污了粉面团儿似的臀肉,胸乳扁圆的挤挤挨挨两只大手还掐弄着嫩樱桃尖儿,两只脚搅合着紧紧。
好一番的揉搓,赵平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压着男后这般姿势交合了,爽利的把男后翻来覆去的折腾。
次日天蒙蒙亮,赵平佑才停下抱着早已睡着、玉体污浊一塌糊涂的男后去沐浴,再抱回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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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家的闺房乐事一向是民间最津津乐道的事儿,哪怕消息封锁,今儿帝王宠幸了那个,明儿帝王又丢下这个,总是会在内眷奴仆中传开。
这不,大炎朝帝王赵平佑在南巡途中“抛下刚刚出月子的男后”,又宠幸上甄家举荐的云家贵女口谕册封为妃的消息不胫而走。
他们自然无处得知不过是帝后闺房女装跳舞蜜里调油的羞耻之欢愉的细节,他们只知道部分,这就渲染成了赵平佑老毛病又犯了。
就连甄老国公爷也吓了一跳,阴沉着老头脸把甄家上上下下都查了一次,根本无人举荐什么“云家贵女”啊?
孙儿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连生了四胎,甄老国公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孙儿再受委屈。
这兔崽子,明明解散了后宫怎么还不老实?!
甄流岚见了祖父一听,伏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脸色羞红,隐晦的说了一些。
甄老国公松了口气,笑:“我说呢,陛下已经是四个皇子公主的父皇了,也不能做出此事来。”
赵平佑在屋内哄着儿子,鬼鬼祟祟的站在屏风后听祖孙俩的嘀咕声。
脸瞬间变黑,但也不好发作,只能赖在乱传闲话的奴才身上。
待送走了甄老国公爷,甄流岚笑的揩去眼尾的水珠,面容晕红的回了内室,对上了赵平佑那张发青的怨夫脸。
“掌事是怎么调教的?不传我点儿好?我非得杀了那群乱传的奴才!”赵平佑愤愤不平。
甄流岚见状忍不住噗的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赵平佑生怕他笑岔气了,赶快扶着抱着:“哎呀,岚儿慢点。”
贵妃榻上坐稳,甄流岚扶着赵平佑的肩,还是咯咯笑个不停,还用细长的玉葱白儿似的指头点点赵平佑的鼻尖。
赵平佑握住那长指亲亲,宠溺的笑把他搂进怀里:“就这般高兴?岚儿你呀倒还真成了妖后了!”
甄流岚敛了笑意,素指被吻得发烫,仿若心尖也跟着疼了起来,他靠近胸膛听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喃喃:“并不是我高兴,而是你高兴,我便高兴。”
赵平佑低头重重亲了一口他的发旋儿:“有你在我身边,我日日都高兴。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情悸之下,说了从未言说过的话:“我想当年费尽心机力气的当上皇帝就能随心所欲,万万没料到,我和你之间的夫夫之事也要受制。等几个孩子成人,我就把皇位给了他们,咱们归隐田园,再不理世事,真正做一对快活夫夫,如何?”
见甄流岚只笑而不语便知甄流岚并不信他的话,赵平佑叹气:“也是,别说我这边烂摊子,你们甄家哪里离得开你。”
胸口突然被咬了一下,祸水妖男后抿着小红嘴,不满男人‘你我’之间的泾渭分明:“你们甄家?”
赵平佑噗的一笑,赶快把男后抱上膝盖,千娇万宠般的哄:“卿卿岚儿,是我们甄家,我们赵家,我们不分你我,满意了吧?”
“这还像句话。”甄流岚睨了他一眼,满意点头。
按理是娇妻爱子身边绕,甄流岚出月子后,二人着实蜜里调油了一番,见赵平佑喜欢自己的女装模样,闺房乐事只要心爱之人开心,甄流岚便时常穿了,跳舞给赵平佑看。赵平佑对甄流岚宠的把两个新出生的儿子都抛在了脑后。
然而之前怒急攻心重病后又喝了药性猛烈的汤药硬是靠着年轻的底子康复后,甄流岚又为他生了两个嫡子,大悲大喜,大怒大欢,赵平佑又血热贪凉,甄流岚去甄老国公爷哪儿理事,又去看望岳德荣夫人,赵平佑跟着去了,折腾之下竟然生了伤寒重病。
“咳咳咳……”躺在床上起不来,发着高烧,咳嗽不断,一张俊脸烧的通红,眼睛却是雪亮的,颇有几分吓人。
甄流岚衣不解带的照顾赵平佑之余万分愧疚,只觉得是从前赵平佑为他割心头肉,寻找他时的旧伤等等造成的,背着赵平佑心疼的掉眼泪还准备了一包毒药随身携带,心想着若是赵平佑去了,他立刻服下。赵平佑何等精明的人,偷偷抱住心爱的娇妻接着亲昵,偷天换日了那药包,并以绝食为要挟撵了娇妻出去,两位神医医治了两日待不那么严重的时候,才让甄流岚进去。
“岚儿,让下人伺候就行,看你都瘦了。”赵平佑嗓子还有些沙哑。
甄流岚又被他撵了,眼眶潮湿:“我们是夫夫……夫夫一体你别想再撵我……否则……我恼了?”
赵平佑好笑